而陳萌萌在這冰川之中,也是有一番心情。
用現在三爺大師描寫陳萌萌的話語是:他感到尿頻,尿急,尿不盡。他平時最厭惡的便是這種病。然而他卻時常與這種病為伍。
現在到底在寫個什麼東西,作者君我也不知道,只是想這麼寫,那便這麼寫了。
陳萌萌。
在這冰川之地,他到底想做什麼?他現在氣勢磅礴,比起之前的實力高強許多。一個瞬移,便可達千米。
他就在這極北之地不斷瞬移,猶如一隻雄鷹在空中展翅高飛。
寒風吹過他的面龐。他不為所動,眼神中透露著堅毅。月光照耀在他古銅色的肌膚上,顯示出了幾分滄桑。
“倘若不及時一些,等死神丹的藥效過去。我的修為將毀於一旦……”
陳萌萌在心中默唸,不由得加快了速度。他猶如一道極光在這寒冷的極北之地前進,兩千米,三千米。
然而,這前方,是無盡兇獸。
陳萌萌並沒有應戰的打算,他的想法便是到達五萬米處。將那少女釋放出來。
一步登天……
陳萌萌輕笑一聲,心中感慨萬千。他忽然想起了那一天,那時,他小學一年級……
……
“陳萌萌,你上課的時候幹嘛摸我的腳趾呀?”
那天下課,陳萌萌的可愛同桌對陳萌萌這麼問到。她猶如娃娃一般可愛,由於那天是她的生日,她的母親給她紮了可愛的馬尾辮,也讓她穿上了雪白美麗的公主裙。
然而在那天,同樣是小學一年級的陳萌萌不知為何,一直摸著女同桌的腳趾。她覺得有點癢,又有點好玩。
下課後的陳萌萌被詢問後一言不發,只是把手伸進了褲子,他一邊猙獰地笑,手一邊抽動抽動。
“嘿嘿,小娘子,你喜歡我這麼叫你是吧?”小學一年級的陳萌萌壞笑地看著女同桌,他興奮道,“很開心是吧?不然為什麼會讓我摸你的腿,你這小娘子,小美人,表面上很清純的樣子,實際上很想被我玩弄是吧?實際上你已經很興奮了是吧?”
女同桌完全不知道陳萌萌在幹什麼,她有些驚訝地看著陳萌萌,不明白陳萌萌為什麼這麼說話,而在那個時候,老師忽然走進了教室。
看見陳萌萌的所作所為後,大學剛畢業的女老師一巴掌拍在了陳萌萌的後腦勺上,哭著罵他臭流氓。陳萌萌則是一臉興奮的樣子,又將手摸向了老師那穿著高跟鞋的腳趾。
那是往事,是美麗而純潔的童年,每個人都有不懂事的時候,陳萌萌那時候還小,還只是七歲的年紀,自然會做出一些大人們無法理解的,可愛,幼稚的行為。
那是青春,是回憶,回不去了。
……
陳萌萌嘆了口氣,這些往事與現在的情況是一樣一樣的,有些讀者可能會大罵到底特麼的跟現在的情景有什麼關係,但作者君不介意!說明那些讀者學歷低,讀不懂!我們不能奢望每個人智商都跟我們一樣高,我們只能用寬廣的胸懷去原諒這個世界。女介坑劃。
這個時候,陳萌萌面前忽然出現了一個六級兇獸。他冷笑一聲,雙倍神力和肉身的陳萌萌已經是相當於人神階三級的戰鬥力,怎麼會在意一個六級兇獸?
然而,陳萌萌沒有時間戰鬥。若是戰鬥的話,一切恐怕會來不及。他再次瞬移離開,隨著陳萌萌的瞬移而過,他忽然想起了自己當年發生的事情。
……
我們是糖,甜到哀傷。
那是狂放不羈的從前,那是再也回不去的情況年代。
那一天,初中的陳萌萌由於放假,第一次和女同學約會。
女同學穿了簡簡單單的校服,散發著清純的氣息。兩個人都坐在公園的長椅上。
“嘿,某男子。”女同學忽然開口道。
從小就飽讀詩書的陳萌萌自然知道下一句應該怎麼說:“嘿,某女子。”
女同學笑了一笑,她又嘆了口氣,她抬頭四十五度看向天空,道:“你看我平時都在笑嘻嘻的,實際上我的悲傷,卻沒有人能懂……我是一塊糖,甜到了哀傷。”
陳萌萌嘆了口氣,他握住女同學的手,輕聲說道:“你打耳洞了?”
“嗯……”女同學伸出了手,道,“不止耳洞,你看。”
陳萌萌一看,才發現女同學的手腕上全都是刀痕。
“是自己割的……”
女同學輕笑一聲,道:“當我悲傷,難過的時候,就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