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張龍象必然贏。但在慶國人看來,衣知世是說張鳴州在詩詞方面已經超越方運。”李繁銘道。
顏域空輕輕搖頭,道:“不,我不認為知世先生有兩個意思,我認為,知世先生本就沒有藏著掖著,甚至沒有過多褒貶,只是敘述你我認為的兩個事實而已。”
“各有各的看法。不過無論如何,這句話都會對方運造成不好的影響。”
顏域空一愣,默默點頭。
這次文會的中心就是文比,無論第一句是何意,衣知世的第二句已經能說明一切。
眾多慶國人大聲歡呼。
“張龍象萬勝!”
“張鳴州文壓象州!”
“張太傅技高一籌!”
慶國眾人無比激動,文豪衣知世出手,簡直猶如一錘定音,比之前雷家哭喪更能打擊方運。
景國人知道衣知世說得很有道理,可現在張龍象已經是慶國太傅,無論如何,他們都不想張龍象贏。
宗甘雨開懷大笑道:“文豪一言勝萬金!不愧是半聖之下第一人,這次文會,可蓋棺定論。”
許多人看著宗甘雨流露出厭惡之色,宗甘雨一直在稱讚衣知世是第一人,是地位最高之人,明顯是在不斷噁心方運,畢竟,方運與衣知世理當不分伯仲。
慶君更加高興,道:“此次文會,張太傅必勝無疑!無論某人用何等惡毒的語言汙衊我慶國人,敗者就是敗者,我慶國,才是最後的贏家!”
宗午源只覺揚眉吐氣,朗聲道:“文比結束,我便拜張鳴州為師,向他學習詩詞之道!諸位慶國讀書人,這是大好的機會,可不要錯過。”
那些慶國讀書人頓時來了興趣,能成為四大才子之首的弟子,可是提高文名的好事。
慶國吏部尚書古南懷笑道:“現在,不知誰人要吠雪,不知何人技窮啊!”
“古尚書說的好!”
“文比結束後,咱們也好好嘲笑一下方虛聖!”
“不如這樣,方虛聖若不說話,咱們就大喊‘景驢技窮’,若是方虛聖說話,咱們就大喊‘景犬吠雪’!如何?”
“好主意!到時候大家注意,一定要齊聲喊,能舌綻春雷的就舌綻春雷,讓天下讀書人看看我慶國的威風!”
“慶國,萬勝!”
“慶國,萬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