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說的算!”
韓四哭訴道:“叔祖父,侄孫兒真的冤枉啊,侄孫兒只是聽說過那些禍事,沒有參與啊。”
韓守令不理會韓四,自顧自說道:“你可知道,人族最尊貴的韓家是哪個?”
“當然是大名鼎鼎的韓非子世家……”韓四本來只是順口一說,但說到一半,驚在當場,瞪大眼睛望著韓守令,隨後,臉上浮現驚怖之色,瑟瑟發抖,只要韓守令再說一個重字,他就會被嚇得屎尿齊流。
韓守令微笑問:“人族最尊貴的地方,是什麼?”
韓四已經沒了勇氣作答,但在韓守令的注視下,過了十數息才強迫自己正常思索,緩緩道:“自然是聖院。”
韓守令繼續問:“眾聖之下第一人是誰?”
“自然是方運方虛聖,現如今的當朝左相。”韓四認真回答。
韓守令點點頭,道:“我韓守令雖然年紀輕輕就中了進士,但終究是賢身貴體,不落人後,鬥狗賭馬,熬鷹役妖,玩的耍的,樣樣精通。若是一直如此,倒也不錯。只不過,當年跟在我屁股後面的堂弟韓守律竟然早我一步晉升翰林,而且將來必成大儒,這讓我很難堪,我韓守令也要面子啊!我這人心狠手黑,所以找到守律,用他小時候的糗事威脅他,讓他給我找條出路,就算超不過他,也不能被他落下太多。他呢,給我指了一條明路,讓我幫方虛聖做事。只要入了方虛聖的法眼,我二十年內成大學士十拿九穩,甚至生幾個有機會成就大儒的孩子都不在話下。”
韓四輕輕擦了擦臉上的汗水,不要說縣裡,甚至府裡州里的紈絝子弟他也見過,可跟這種世家子弟比起來,那些紈絝簡直就是在過家家。
韓守令喝了一口茶,繼續道:“我覺得這個法兒不錯,正趕上方虛聖與聖院要清理景國的汙垢,刑殿缺人,我就跑老太爺那裡伺候了一天,討了這個差事。我聽說燕州最不服王法,而且燕州有幾個地方最出名,還編成了口號,叫‘俞府的偷,黑苑縣的搶,涯縣自古沒皇上’。我很好奇啊,都說窮鄉僻壤出刁民,這刁民連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