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秘密關於什麼，如果你隻字不提，那我懷疑你只是在拖延時間，等待其他皇者救援。”方運道。
過了好一會兒，狼亢才道：“關於神賜，以及……”
狼亢突然停下。
方運眼睛一亮，神賜是葬聖谷的寶物大噴發，歷史上一共出現四次，每一次都有大量寶物現世，甚至影響萬界格局。不過，隨後方運盯著狼亢，因為聽狼亢的語氣，後面比神賜更重要。
“說下去。”方運的好奇心徹底被勾起。
“那四個字，不成大儒或大妖王，聽不得。”狼亢有些傲氣。
第2088章 蒼天之首
方運雙目愈發明亮，凡是這種連名字都聽不得的事物，本身都帶有莫大威能，不成大儒，不能觸控聖道邊緣，不要說使用，甚至不配聽。
像太古星河支流，眾人只聞其名，但根本記不住具體是什麼，因為就算記住也會很快被太古星河的力量抹除記憶。
太古星河本身沒有兇念，不傷人，所以僅僅抹除記憶，可狼亢如此說，方運便知道，狼亢要說的事物怕是本身存在兇念，不僅聽者會承受攻擊，連張口說話之人也會承受攻擊。
方運想了想，確信自己可以承受那種力量，於是道：“我可以試試。”
狼亢冷聲道：“你可知新晉大妖王聽到那四個字，是何等結果？有的失去了聽覺，有的失去了嗅覺，最慘的失去視覺，不可見物。”
“那是它們實力低微。”方運語氣淡然。
“既然你如此自信，那我也不必好心勸說。那個大秘密，便是與蒼天之首有關。”
在聽到“蒼天之首”四個字的時候，方運只覺頭顱嗡地一聲，隨後全身失去知覺，一動不動，隨後感到自己彷彿處於另一片時空，無數的黑氣自天而降，每一縷黑氣比一界都重。
萬界壓下，眾生湮滅。
冥冥中，方運感到一道充滿死寂與絕滅的目光向自己掃來，那目光彷彿要斬斷未來與過往，將自己鎮殺於此時此刻，再無任何生機。
一目滅世。
眼看自己就要死亡，文宮屋頂的文曲星碎片一震，磅礴純正的文曲星力如瀑布傾瀉而下。
方運全身被銀光包裹，掃滅那外來的力量。
“咦……”
一聲宏大低沉的聲音自萬界深處傳來，方運感到自己全身都要炸開。
剎那後，所有異樣消失不見。
方運睜開眼，耳邊傳來“有關”二字。
方才種種，不過剎那。
“你……怎會體生星光？你……到底是何人？”狼亢的聲音有些結巴，充滿了難以置信。
“你看錯了。”方運隨口回答。
沉默半晌，狼亢道：“這個大秘密，我只說一半。此次葬聖谷開啟，必然會出現神賜，你記得做好準備。至於另一半，我等你回來再說。”
“好，那你們兩個便在這裡等著吧。”
方運神色淡然，心中卻泛起微瀾，轉身離開。
飛行數息，方運回返。
不多時，兩頭大妖王大聲喝罵，而方運手中多了兩個飲江貝。
不成皇位，沒資格使用吞海貝。
方運腳踏平步青雲，一路上在思考那蒼天之首，每每想起當時的感覺，便心驚肉跳。隨後，方運立刻翻開奇書天地，找到了一本剛剛形成的新書。
那新書封面無字，翻開封面，第一頁則有隻有寥寥幾筆勾勒的畫像，乍一看什麼也看不出來，但若仔細看，便會發覺那是一尊龐然大物，大到無法形容，彷彿是一顆星球，可這星球遠比太陽更加巨大，對於這顆星球來說，太陽只不過是星球上一處較大的湖泊。
“莫非這就是蒼天之首？”
方運知道這東西邪性，不敢太過思索，拋之腦後。
很快，方運飛到那塊漂浮在半空的石塊面前。
方運外放神念，立刻“看”到，眼前根本就不是石頭，而是由整整一萬條聖氣組成的團狀物，而且每一條聖氣都比尋常聖氣粗大。
這聖氣團散發著極為濃郁的氣息，這種感覺方運經歷過，就像是一尊半聖化身在幾十步外一樣強烈。
當時陳觀海化身降臨寧安，如流星雨落、陽光傾洩，這聖氣團給人的感覺比當時稍弱而已。
方運伸手觸控，神念將其完全包裹，隨後全部收入文宮之中。
“嗯……”
方運突然發出一聲非常自然的呻吟聲，只覺身體突然浸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