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碑文,其中甚至有龍族大聖的修煉心得!竟然還記載著遠古秘密,對整座東海龍宮來說,這可比鎮海紫竹和龍骨珊瑚金更有價值!方運,你簡直就是我龍族的大恩人啊!”敖煌無比激動。
方運微笑道:“這些龍族碑文字就是你們龍族的,我身為文星龍爵,不能只要好處不履行義務。因為這些碑文,我還得罪了血芒界的大學士,弄得我好像要獨吞似的。”
敖煌雙目泛著兇色,問:“誰?誰阻撓你拿龍族碑文?我去弄死他!”
“一個普通的大學士,現在已經得到應有的懲罰。”方運道。
“那就好。你說能再進鎮罪殿,能不能帶我也去?”敖煌用一雙清澈的大眼睛盯著方運,眼裡充滿了期盼。
方運搖搖頭,道:“以前是鎮罪殿露在外界,我們都能進去。現在鎮罪殿已經完全封閉,目前只有我自己能再次進入,我只能把裡面的人帶回來,不能帶進去。等我能控制鎮罪殿大印後,大概可以帶你進去。”
敖煌一聽,無奈道:“那算了,鎮罪殿大印是鎮罪之主的東西,起碼是最頂尖的龍族半聖才能執掌,甚至可能是龍族大聖執掌。不過,你在裡面一定遇到更多的秘密,不如一一講給我聽,我都沒去過龍城廢墟。”
方運微笑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不急。”
就在此時,衛皇安從外面走進來,兩手各拎著一罈未解封的老酒。
“來,咱哥兒倆喝兩杯。”衛皇安道。
方運莞爾一笑,衛皇安出身名門,卻最是喜歡在市井廝混,哪怕成大學士也是一副浪蕩公子哥的模樣。
敖煌這幾日經常見衛皇安,早就熟悉,不悅地道:“是哥兒仨!”
“哈哈,仨就仨!”
方運笑道:“玉環,讓廚房備菜。”
“這就去。”楊玉環蓮步款款,讓家裡人去做菜。
幾個冷盤很快上來,兩人一龍一邊喝酒一邊聊天,只不過敖煌酒量極差,喝了幾杯便咕咚一聲從半空掉下去,呼呼大睡,鼾聲如雷。
酒過三巡,衛皇安臉上的紅暈消散,盯著方運問:“你是如何復活的?我親眼見到你死在面前。無論是斬龍刀碎片的力量還是祖帝熊犴的力量,絕非你所能承受。除非……你成為血芒之主!”
“你們衛家不愧是血芒古地最古老的家族之一,你猜對了。”方運微笑道。
除了血芒界的人,外界還沒有人知道方運就是血芒之主。
衛皇安目光變得無比銳利,道:“那你是血芒界的人,還是聖元大陸的人?”
“我是人族。”方運淡然回答,臉上的酒意漸漸消褪。
“聖院的虛聖大,還是血芒界的血芒之主大?”
“都是我。”方運道。
“那麼,若只能選擇其一,你如何決斷?”
“沒有人能讓我只選其一。”方運道。
衛皇安露出愉快的笑容,道:“我懂了。”
“懂了便好。”方運喝下一杯京城有名的狀元紅。
衛皇安道:“從此以後,你就是我們血芒古地的靠山了!”
“我已經安排你擔任血芒國的文相,如何?”方運問。
“血芒國?我明白了。不錯,血芒古地……不,血芒界的確需要有一個統一的政權。這兩日,我一直在探聽各方面訊息,如果不出意外,聖院會多出一個血芒殿。”
“自然。血芒殿最多隻會有九位閣老,我會保證血芒大學士至少佔四席,甚至到五席。”方運道。
“不能再多了?”衛皇安道。
方運面色微冷,道:“就血芒界那些大學士,有幾個有資格當一殿閣老?若真要完全讓血芒界自治,只會把血芒界發展成一個大村鎮,而不是一界一國應有的氣象!血芒人能力如何,品行如何,你看得比我明白!”
衛皇安尷尬一笑,連聲咳嗽,道:“我們血芒人……和聖元大陸人沒什麼區別,總會有好的,也會有壞的,有明智的,也會有蠢的。”
“血芒人不是蠢,僅僅是無知而已。你們不曾經歷過聖元大陸的種種劇變,不曾有過征服萬界的胸懷,甚至不曾正視自己的過去和現在,所以,你們不是蠢,也不是壞,只是無知而已。”
衛皇安無言以對,嘆息道:“你說的沒錯,我們的確猶如井底之蛙,坐井觀天。”
兩人從下午一直聊到深夜,期間敖煌醒來三次,醉了三次,最後一次嚷嚷著要殺柳山,被方運連哄帶騙哄睡了。
臨近子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