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但聽柳子誠這麼說,心裡還是高興。
“你用文膽發誓,以後不會‘主動’幫襯我們柳家,但我們柳家幫你卻不會動搖你的文膽。你五年內不考進士,可沒說不能當官。姐夫你怎麼想的?”
莊帷恨道:“五年不能再考,我的文膽必然會被消磨,不如早日踏入仕途!”
“文院系你不能走了,但打著贖罪的旗號去軍中去北邊比較好。軍方在北邊有四支大軍,一支在去年被狼蠻打殘,一支苦苦支撐,另一支水潑不進,最後一支盡在叔公的掌控之中,你是去軍中,還是走文官之路?”
莊帷猶豫起來,問:“軍中安全嗎?”
“那些秀才還能戰死,就給你一個書辦、參軍的位子不上戰場,只在開戰前誦一些‘出征詩詞’‘振奮詩詞’,戰後誦一些‘平軍心’的詩詞,怕什麼?”
“那好!我要儘早去北邊,我不想留在江州了。”
柳子誠點點頭,道:“你怎麼看方運?”
莊帷終究不是柳子誠那種極端卑劣之人,臉上露出慚愧之色,道:“若非他年紀太輕、文位太低,我恐怕已經被他折服。其實你心裡也明白,小小年紀就能倒背如流《論語》,對孔聖之言行化為己用,若假以時日,必成半聖!”
柳子誠聽得懂莊帷的弦外之音,道:“我聽說秀才班不久後要去殺妖,有些人想使些小絆子而不是直接出手,你說我應不應該阻攔。”
莊帷終究是舉人,一時糊塗不代表一直糊塗,忙道:“必須阻攔!要是方運平安歸來,自然沒事,若是方運真因為一些小事被妖蠻所殺,刑殿必然出動,至少會是大儒帶人來。平日害方運文名不打緊,在那些人來看不過是磨礪,可若是方運身亡,景國最高的那位都可能發怒親臨,甚至不惜耗費聖廟數十年的積累來查。”
柳子誠點點頭,景國最高的那位自然是陳觀海,半聖威能無窮,要是點陳觀海的名害人,他必然有“天人感應”,從而不由自主做出利於方運的事,把危險扼殺於萌芽。
“唉,我倒是希望他成為聖前秀才,這樣一來妖族和逆種文人必然會暗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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