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沒在身上留下傷口,隨後兩道紅光轟擊到文宮上。
方運的文宮紋絲不動,而那氣血之力旋即崩散,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似乎相當於妖兵在近處全力的氣血噴發,威力平平。”方運心道。
所有人都沒有停步,很快走到第二對獸頭之間。
顏色更深的紅光閃過,兩道氣血之力猶如數條鞭子狠狠抽在所有人的身體和文宮上。
幾乎每個人的身體都輕輕一抖,口中輕嘶一聲,方運只覺身上有幾處地方火辣辣的,他雖然身穿龍鱗衣和龍皮褲,但那氣血之力可不是兵器或利爪,可以輕易透過,只有文寶才能抵擋。
“大概相當於妖將的兩成氣血之力,不過若是妖將用這些氣血之力施展妖術,我們要擋絕不會這麼輕鬆。”
其他舉人看到方運竟然安然走過第二對獸頭,無論之前什麼態度,現在都露出明顯的讚賞之色,是身為前輩對後輩的認可。
走過第二對獸頭,意味著可以在較遠的地方攻擊妖將而不擔心被妖術餘波打斷戰詩詞。
來到第三對獸頭之間,方運的身體猛地一顫,因為那氣血之力猶如十幾條鞭子同時抽在自己身上,方運低頭看了一眼有痛感的手,上面出現清晰的紅印。
不過,方運的文宮依舊紋絲不動。
再走幾步,第四對獸頭髮出氣血之力,那紅光已經變成了血光。
足足有一半的人發出沉重的悶哼,然後不停地深呼吸緩解自己的疼痛。
方運牙關緊咬,這第四對獸頭的氣血之力落在身上,已經不是鞭打的感覺,而是刀劍臨身,不僅有皮肉之痛,也有刀刃切骨之痛,也就是他們有文宮有文膽,要是換成蒙童,現在已經昏死。
所有人一路不斷靠文膽之力保護自己,走到獸橋前的時候,他們的文膽力量已經耗盡,除了顏域空那種文膽一境大成的人還可以在獸橋上使用文膽之力,其他所有人都只能被動硬撐,沒有任何防護的手段。
方運也一樣,短時間內已經不能再動用文膽,但是,他文宮強大的好處展現了出來,那些氣血之力根本無法撼動他的文宮。
過了第四對獸頭,兩個舉人的速度慢了下來,他們的文宮和文膽之前一直對抗弱水、奇風和變霧,已經到了極限。可是,他們發現方運的腳步沒有絲毫減慢。
一人眼中充滿驚詫,另一人卻眯起眼,認定方運沒有能力過獸橋還強撐,不知進退,隱隱有反感之意。
方運剛走到第五對獸頭之間,就覺身體被十幾把刀劍劈砍刺穿,身體巨震,甚至微微彎下腰,但很快挺直脊樑,腳步沒有絲毫減慢。
其他十二人中,十人腳步減慢,只有兩人和方運一樣。
所有人都下意識看了看方運,這氣血衝擊的目標同時針對文宮和身體,而舉人的身體強度至少是秀才的五倍以上,文宮強度則超過十倍。
一個秀才的文宮或身體很普通,在獸橋上所承受的痛苦,至少是舉人的三十倍以上!
這些人成舉人少則三年,多則五年,而方運成秀才還不到三個月!
這些人都是當今舉人中的佼佼者,可以說人人都有資格競爭下一代四大才子,人人都可成大學士,哪怕成為大儒也不稀奇,可一個秀才反超了他們!
他們不是半聖世家子弟就是大儒愛徒,為了聖墟進行過各種磨練,凡是能增強自身的東西,能吃的基本都吃過了,沒吃過的基本上都不是給舉人用的。這些人中隨便挑出一個人,其文宮和身體都要比普通舉人強三倍以上,不然不可能這麼快走到這裡。
“好強的毅力!”一人忍不住低聲道。
但是,仍然有人認定方運在逞強,畢竟秀才就是秀才。
宗午德、豐泱和方運三人甩開其他人,向第六對獸頭之間走去。
暗紅的血光撲面而來,相當於妖將全力發起一次氣血衝擊。
“噗……”三人同時吐血。
方運只覺數把大斧狠狠砍在自己身上,身體彷彿被攔腰砍斷,那種疼痛讓他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
三個人全都內臟破損,面板滲出細密的血珠。
方運身後的十幾人難以置信地看著三人,最後又看著方運,三人同時吐血,外露的面板同時出血,可方運出血最少!
之前所有反感方運認為他逞強的人,此刻全都化為純粹的敬佩之情。
“這就是聖前秀才、四次才氣灌頂的強大之處嗎?”一人問。
“不,四次才氣灌頂至少要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