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
兩匹汗血寶馬快馬加鞭的速度下快速的進入雲州邊境,雲州邊境此時戒備森然,任何人進出城都得接受登記,否則不給予進城作息,也不給予出城遠去。
主要原因是這段時間鬼族與叛種人族在各大州郡騷擾民眾,試圖尋找什麼,一旦找不著就大發雷霆,甚至會殺人來威脅一些人說出他們要找東西的下落。
這一鬧便把各大州郡,府城給驚動了,各地界官員紛紛採取措施,以防事情越發嚴重。
但他們這麼做能保護到的只是城裡人,城鎮外的鄉村與小鎮基本上沒任何安全保證,除非某個小鎮被一家霸佔,擁有不弱的實力或許能安然無恙。
一旦是弱小點的鄉鎮,那被鬼族屠村都是屢見不鮮的事情。
好在趙開泰採取了相對應的措施,除了北境讓出五十縣城,交由年輕一輩去管理,去歷練外。其他州郡與府城也被他命令各大知府,州牧們一定得保護好大趙的子民,不許出現半點差錯。
於是府軍、州軍都被各大知府、州牧給調動了起來,但凡哪裡發生風吹草動便事先安排人手準備好,免得又被喪心病狂的鬼族屠村了。
姬軒在進城時,拿出天師印,天師印散發著金黃色的光芒,與城內的天師廟遙相呼應,可直接進入城池。
這也是擁有天師印的好處之一,至少他們不會被人當成叛種人族,哪怕被人栽贓陷害,只要能拿著天師印進入有天師廟的城池,都能證明他不是叛種人,而是實實在在的天師成員。
不然天師廟一旦識別到非天師之人卻攜帶天師印進城,天師廟必然會自動揭穿他身份。
除非聖位出現干擾了天師廟正常運轉,不然都不會出現這等紕漏。
姬軒穿過了城池再買了兩匹馬又繼續趕向襄陽城。
就在他快靠近襄陽城的時候,姬軒發現路旁停了兩支人馬,好像因什麼而起了口角,雙方都不肯罷休,於是就你推搡我,我推搡你的。
“你可知道這是我卿月樓先看上的妞兒?你們算什麼東西,也配與我們搶?”
“卿月樓了不起?要知道這可是我林場鏢局先攬下來的活,要送她到準運城去。”
“林場鏢局,哈哈,誰不知道你林場鏢局是什麼貨色,無非就是看人家小妞長得好看,想假借護鏢之名先聲奪人,然後帶人家小妞離開罷了。”
“卿月樓的混賬東西,竟然敢如此汙衊我林場鏢局,你這是在損我林場鏢局的聲譽,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那就來啊!一群膿包。”
於是雙方就這樣開始了打鬥,被眾人圍著的一名女子,嚇得身軀瑟瑟發抖,驚恐的看著你來我往的眾人,那些刀光劍影,在陽光的照耀下特別刺眼,偶爾被她看到,她都情不自禁的後退幾步。
姬軒快馬路過,原本是不想理會的,但卻有不開眼的東西用刀砍向他坐下的汗血寶馬,這不是在太歲爺頭上動土嗎?
“找死。”姬軒夾緊馬匹,馬匹一個嘶鳴,停了下來,姬軒高高跳起,大腿如萬斤鐵錘擊落在那偷襲之人身上。
“碰!”
偷襲之人被姬軒大腿橫掃倒飛出去將近十米遠,口噴鮮血當場便暈厥了過去,看他呼吸微弱,如果沒有及時就醫想來是無生還之力了。
姬軒的舉動引起了正在打鬥雙方的注意力,他們紛紛看向了姬軒。
林場鏢局的人發現被姬軒橫掃倒飛出去的是他們的弟兄,為首那身形魁梧,手握大刀,實力臻至召符境高階的鏢師童仁喝道:“何方賊子,竟敢對我林場鏢局的人動手。”
“敢偷襲我,活該找死。”姬軒頭也不回,欲要上馬離開。
“呔!我林場鏢局的人豈能被你如此欺負,弟兄們,給我上,剁碎這雜碎再把那小娘皮帶回去。”童仁也不再說什麼大義凜然的話,發起狠來,直接把心裡想說的都說了。
“喲喲!林場鏢局剛才怎麼說來著?不是說護鏢的嗎?怎麼現在又是小娘皮了?在我卿月樓面前爭女人,小兄弟不要怕,我們精神上支援你。”卿月樓的護衛哈哈笑著,絲毫沒有上前相助的意思。
姬軒微微皺眉,看了一眼躲在一輛馬車後身軀瑟瑟發抖的女子,那女子披頭散髮,看不清面容,但看他露出的藕臂便可以得知,這女子是個白淨的姑娘,只是為何被人如此爭搶就不是姬軒知道的了。
“想死的就來吧!”姬軒說完再次跳下悍馬,帶著一抹冷笑道。
“上,殺了他。”童仁冷聲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