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師兄,我們別和他們廢話了,這赤炎峰的弟子太無恥了,我們先將火絨花搶回來再說!”祥宇峰的隊伍中,一個脾氣火爆的弟子哪裡能受得了這樣的屈辱,當下一緊手中的劍,就向著那株向外散發著火光的火絨花衝去。
“全師弟,不要……”
李蕭話未說完,那個被他稱為全師弟的脾氣火爆弟子已經提著劍,來到火絨花的前方,眼看就要用劍將火絨花從土中挖出來,卻見一道火光突然竄來,擊到了他握劍的手腕上燃燒了起來。
“啊!當……”那到火光直接將全師弟的右腕燒成了焦黑一片,全師弟刺痛慘呼,疼得栽倒在了地上,手中的劍也離腕墜落到了地上。
“李蕭,別怪我沒有提醒你,這株火絨花我們赤炎峰勢在必得!要是你們祥宇峰想來搶的話,儘管來試一試,再一次的話,我可不會再手下留情了!”
趙翼吹了吹右手上並不存在的灰燼,一臉陰厲地盯著李蕭,祥宇峰這些蠢貨已經耗盡了他的耐心,如果下一次他們再敢衝過來,他可就不會再顧忌什麼了,反正每一次的烏蒙山都會死那麼一些弟子的!
李蕭不甘心地望著那株長勢良好的火絨花,這可是百年份的高階靈藥,眼看到了嘴邊的肉被別人搶走了,如何能讓他善罷甘休?
可是,這株火絨花要是不讓給赤炎峰的話,不光他,他們這些祥宇峰的弟子可能今天都沒命離開這裡!
赤炎峰惡名在外,可是隻要公平一戰,他們祥宇峰的弟子未必鬥不過赤炎峰的弟子,但是現在,他們和守護妖獸一連兩天的惡戰,早已傷痕累累,體力和靈氣消耗地也所剩無幾,再加上剛才和赤炎峰弟子一戰又消耗了一些……
這會要是再和赤炎峰僵持下去不讓步,這些赤炎峰的弟子絕對能很容易地就將他們這些祥宇峰的弟子給滅殺了,他從來不敢懷疑赤炎峰的囂張狠辣。
這麼糾結了片刻,李蕭就下定了決心將火絨花讓給赤炎峰,火絨花雖好,可是性命更重要不是麼?
“我們走!”李蕭艱難地對祥宇峰的弟子下了命令,不再去看那株向外散發著誘人火光的火絨花,生怕再多看一眼,他會忍不住和赤炎峰再次相爭!
“李師兄,全師兄他,他的手腕被赤炎峰毀了……”
當祥宇峰的其餘弟子在李蕭突然的命令下,不甘心地想留下和赤炎峰一爭高下的時候,一個在全師弟倒地的時候就飛撲過去照顧他的倩影,帶著哭聲淚眼婆娑地望著李蕭,眼中帶著一絲乞求,她希望李蕭能夠幫她的全師兄出氣,教訓教訓這些囂張的赤炎峰弟子,不要讓他白白被傷了!
“我說‘我們走’!”聽到那帶著哭腔讓人憐惜的女聲,李蕭離開的腳步一頓,恨恨地咬了咬牙,用盡力氣咆哮了一聲,希望能將他這些不甘心的師弟和師妹喚醒,現在的情況,實在不允許他們不讓步呀!
興許是被向來溫和的李蕭這麼一大聲咆哮嚇到了,那些跟隨著他的祥宇峰弟子,一個個不情不願地跟著他一步一步地挪動著腳步離開。
而那位淚眼婆娑的女弟子,知道自己的請求都是無用功,便默默地嚥下了心中的不甘和悲痛,和一個祥宇峰的男弟子一左一右地將受傷的全師兄扶起。
只是在離開火絨花的時候,那個女弟子一臉不甘又憤恨地看了李蕭一眼,似乎是要用盡生命的力量,將李蕭的模樣刻進心裡,好在以後找他報仇。
在李蕭帶著一眾祥宇峰的弟子離開後,沈玉萱不由輕嘆一聲,白白可惜了這麼好的火絨花了,就這樣落到了赤炎峰的手上呀!
她也沒有火絨花,也看上了這株火絨花了呀!
不過經此一事,沈玉萱也對赤炎峰有了一個新的認識,赤炎峰弟子的狠辣果真不是吹的,她看得出來,要是李蕭再堅持下去的話,祥宇峰的弟子可能都沒有命離開了。
對赤炎峰,沈玉萱向來沒有好感,想到這麼一株高階的火絨花落到了赤炎峰的弟子手上,心中就一陣憋屈不甘,散去了眸中的水光,不再去看讓她痛心不已的,一眾赤炎峰的弟子挖走火絨花的過程。
散去了眼中的水光後,沈玉萱的動作變得越來越小心,幾乎完全收斂了自己身上的氣息。
她沒有忘記赤炎峰的韋彥一直和她不對盤,說不定此次烏蒙山除妖行動中,和步巧穎的靠山步青峰一樣,就有針對她的滅殺任務。
面對這麼多赤炎峰的築基期弟子,她可是一下子對付不來呀,即便是有想法,還是等到他們落單了比較好下手!
沈玉萱猜得沒錯,赤炎峰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