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大片元嬰修士的手下就被沈玉萱這樣不費吹灰之力地放倒,那個娘氣男修再也無法淡定了,猛地從椅子上跳起陰聲問道:“你,到底是誰!”
在娘氣男修心中震撼的時候,那個黑袍修士也是眸光一閃,身影如同鬼魅一樣出現在了沈玉萱身邊,待到沈玉萱反應過來的時候眼皮便是一跳,在她屏氣凝息的同時,一層淡淡的水華在身上泛開,便見那一層原本是水色的色彩竟然變成了黑色。
這黑袍修士的施毒能力居然如此鬼魅,讓人防不勝防,幸好她也懂毒還具有靈泉水,否則一定會中招的!
一擊不成,黑袍修士臉色頓變,再也按捺不住冷聲道:“你是誰派來的,居然敢跟蹤我!”
沈玉萱還未吭聲,便聽到那娘氣男修眼睛驚得一瞪頓時都變了聲:“蕭兄,你是說這人居然是你們丹城的人?!”
娘氣男修沒有吭聲,卻是身形如同鬼魅一般再次飛撲向了沈玉萱。
雖然黑袍男修沒有明說答案,看到這裡娘氣男修的表現,沈玉萱已經知道了答案,知道自己今天惹上了麻煩,無論是娘氣男修還是黑袍男修都不能留!
沈玉萱面上不顯,心中卻是巨震,這個會施毒的黑袍男修居然是丹城的人,那麼說眼前這個娘氣男修不是器城,就是符城的人了麼?
她今天居然惹上這麼難纏的地頭蛇麼?這樣想著,沈玉萱自然也不會再留下什麼後手,神色一冷手中的攻擊越加凌厲。
不過這娘氣男修和這黑袍修士的身份不一般,施展的手段也不一般,之前只有一個黑袍修士,沈玉萱還稍稍能攔下,此刻娘氣男修和這黑袍修士一起來,她便有些吃不消了,心中更是肯定這兩人恐怕是三城中身份舉足輕重的人物,要不然也不會有這麼厲害的手段,讓她都不能從他們的身上討到好處!
三人纏鬥了足足一刻鐘的時間,誰都拿誰沒辦法,讓娘氣男修這邊有機會不斷召喚出好幾波元嬰修士來助陣。
不過沈玉萱一點都沒將那些元嬰修士放在眼裡,這香玉殿中的元嬰修士雖然修為高,但是實力還不如之前那兩個保鏢元嬰修士,之前她還不是很確定,此刻她卻是已經十分確定了,這些元嬰修士看起來修為高,卻事實上都是用藥物強行提高修為的,根本就是中看不中用的紙老虎,一戳就會原形畢露!
這香玉殿是這娘氣男修的地盤,時間越是耗越是對自己不利,是以沈玉萱一直都是速戰速決,知道自己不再來出點什麼手段是十分難脫身的,念想間已經召喚出了凰之虛影狀態。
“撲哄!啊!啊!啊——”一瞬間,沈玉萱身上猛地泛起一片奪目火光四下蔓延開來,身上的氣息徒然地攀升到了元嬰期,那些圍攻過來的一群元嬰期修士早都被焚燬成了渣,頓時慘叫聲四起,就是距離她並不近的娘氣男修和那黑袍修士也被燒地不輕。
不過那黑袍修士十分果決,在發覺竄到身上的火苗並非普通火焰時,立刻陰著臉將身上的衣物捨棄,向著自己的身體撒上了一層泛著寒霧的銀粉。
那娘氣男修雖然也被燒得很狼狽,見狀立刻學著黑袍修士的樣子給身上撒了一道銀粉,見到身上的殘餘火焰果真熄滅了!
這個時候,娘氣男修和黑袍男修知道他們根本不是沈玉萱的對手,那些元嬰期手下更是一堆廢物,靠不住!
兩人相視一眼,便在沈玉萱被剩餘不多的手下圍攻的時候,兩人立刻抓住機會毫不留戀地向牆邊飛掠而去,只見原本平靜牆面上突然泛起一片奪目的白色光芒,將他們的身影掩蓋住了……
“嗡!”只聽得見一陣嗡鳴之聲,待到沈玉萱再看的時候,卻發現娘氣男修和黑袍男修居然憑空消失了!
眼看兩個大活人就這麼消失在自己面前,沈玉萱心中不由懊惱,解決掉那一圈紙老虎元嬰修士追到牆邊的時候,才發覺這牆角居然設定著一個傳送陣!
不過看這個傳送陣上的陣法分佈規則,竟是和當初在遺仙冢外的傳送陣有幾分相似,竟是個隨機傳送陣麼?
想到隨機傳送陣的隨機性,沈玉萱就沒了追那娘氣男修和黑袍男修的意向,就算此刻她能從這隨機傳送陣傳送過去,難道還能和他們兩人傳送到同一個地點嗎?
沈玉萱不知幸好她沒有從那隨機傳送陣傳送過去,如果她傳送了過去後,等待她的便是隕落,因為早在那娘氣男修和黑袍男修傳送離開後,就已經將啟動了隨機傳送陣的死陣功能,就是等著沈玉萱自己送死!
如今,空蕩蕩的香玉殿只剩下沈玉萱一個人,想到這娘氣至極的殿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