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聖殿的聖子李莫如問道:“你有多大把握?我們怎知道你會不會故意坑害我們?”
一路走來,這已經到了最後關頭,誰也不想有絲毫差錯。
天雷聖教的寧正陽道:“與其問他,還不如問一問三聖宮的傳人,看看她們怎麼說。”
島上十五人,胡玉兒人單勢孤,距離洞口最遠。
水映月、葉安蘭、雲秀三人距離洞口最近,三張美麗的臉上都流露出激動之色,顯然她們知道的情況比其他人多。
面對眾人質疑的目光,三女都選擇了沉默,全神貫注的看著那個洞口,誰也不曾說什麼。
笑三少道:“不破解殺陣,除非有聖器護體,否則根本不敢靠近。大家千辛萬苦才來到這裡,難道就甘心止步於此?”
白若梅道:“我覺得可以一試,山河盟就算心懷不軌,也不敢在這時候玩花樣,否則他們知道後果。”
白若梅的分析消除了不少人的顧慮,大家開始討論這個話題。
胡玉兒靜靜看著,沒有去摻和,反而不時留意著血湖的變化。
此時湖水還在上湧,湖中的石柱已經全都消失不見了,一道道血煞之氣從湖中升起,清晰顯化在湖面之上,構建成了一個完整的陣法,禁錮了附近的時空。
“這殺陣歷經歲月的侵襲,估計已經有所殘缺,我們可以逐步推進,由外而內逐一將其瓦解。”
笑三少顯得很熱心,仔細為大家講解殺陣的大體結構,以及大致的破陣想法。
在場全都是血武境界的高手,對於銘紋刻陣之術都有研究,差別只是精通的程度。
胡玉兒沒有參加,在五大勢力面前,她的身份還略顯單薄。
水映月、雲秀、葉安蘭三女也沒有參加,她們的眼神全都落在那洞口處,似乎在探索洞中的情況,並沒有魯莽的往前衝。
片刻後,五大勢力的十一位高手基本達成了共識,開始聯手破陣了。
島上的殺陣很深奧,笑三少採用了最原始的本辦法,大家各自祭出靈器強行轟炸。
剛開始,大家都在試探,結果觸動了殺陣,新一輪的殺戮又開始了。
有了前一次的經驗,這一次大家雖然有些狼狽,卻並非傷亡,反而進一步瞭解了殺陣的情況。
此後的時間,五大勢力的高手齊心協力,從邊緣地帶開始,慢慢瓦解了部分殺陣,取得了一些進展。
整座島嶼靈光閃閃,靈紋顯化,釋放出奇特的波動。
天黑之前,五大勢力的高手們將外部區域的殺陣瓦解了大約三分之一左右,算是開啟了一個缺口。
夜幕降臨之後血月升空,湖水漫過了島嶼,血煞之氣化為了利刃,朝著島上的十五人發起了進攻。
胡玉兒祭出天狼爪,撐開一個防禦光界,全力防守。
其他高手各自祭出靈器,抵禦著血煞之氣的入侵。
當血月高掛天空,湖水又自動回落,血煞之氣也隨之消散,大家繼續研究如何進入那個洞口。
半夜時分,水映月頭上的鏡子突然綻放出璀璨的射光,吸納天上血月之力,發出一道由符文組成的光芒,朝著洞口射去。
同一時刻,葉安蘭與雲秀頭上的聖器雙雙爆發出震懾諸天的氣勢,射出兩道可怕的神光,照耀在洞口附近,引發了那裡的殺陣,彼此間展開了殊死較量。
三大聖器同時顯威,射出的三道神光宛如神兵利器,絞殺地面的殺陣,產生了可怕的破壞力。
島上的其他高手全神貫注,神情興奮,都期盼著三女能破開洞口的殺陣,以便大家可以順利進入洞內。
然而結果讓人震驚,那洞口的殺陣極其牢固,三大聖器同時復甦,聯合攻擊,持續了整整一夜,竟然都不曾將洞口攻破。
楊正宏質疑道:“怎會這樣?”
血翼王道:“洞口的殺陣別具一格,與附近的殺陣可分可合,我們就算把外部的殺陣全部破解,也撼動不了那洞口的殺陣。”
玉飛龍哼道:“搞了半天,大家是白忙活了。”
東方宏道:“這是聖人留下的殺陣,我們境界不夠,大家還是亮底牌,出絕招吧。”
此言一出,五大勢力的高手都沉默了,彼此眼神交錯,都在思索。
胡玉兒臉色古怪,思量著東方宏口中的底牌是什麼,都到了這時候,難不成這些高手還隱藏著後手?
水映月、葉安蘭、雲秀三女有些失落,她們清楚感應到了洞中有玄星聖人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