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絲毫的放棄。
正是這份不甘與堅持,終於讓他白天啟的兒子,有了如今的成就。
既然褪去了束縛,那個天賦駭人的孩子,又怎能被劍法所阻呢。
至始至終,白天啟的驕傲,都是兒子的堅強與不屈,他相信白亦能在修真一途上越走越遠,最後直達巔峰。
“七絕劍,雙燕點水!”
黃昏中,遠處的峭壁,如今變成了平地的地方傳來一聲大吼,在一陣強烈的靈力波動中,兩道飛虹一般的劍影沖天而起!
嘴邊帶著笑意,白天啟望向那兩道凜冽劍芒的雙眼中,滿滿的都是自豪與欣慰。
三天,七絕劍第二層劍式,修成!
兩道劍芒中,是兩柄一模一樣的青峰劍,並非心守劍法的劍影,而是強度與鋒利完全相同的兩柄飛劍。
七絕劍的玄奧,就在於能分化劍體,兩劍同時攻出,可以從兩個方位擊中對手,令敵人防不勝防。
修成了第二層劍式,白亦切石頭的速度變得更快了起來,原來出劍是一道劍光,現在出劍是兩道劍芒。
再次用了兩天的時間,白亦又切出了許多的石料,而後與父親告別,趕往皇城坊市。
他這次的採買任務,快到時限了。
以劍陣趕路,半天的時間,白亦就來到坊市,之後尋到王生,收夠材料,立刻返回了宗門。
這一次出門又是十多天,回來之後,白亦在住處安靜地修煉了起來,緩緩提升著境界。
修煉了三天之後,白亦散出功法,有些不解地思索了起來。
按理說執事長老每次不會超過三天就會再度分配下采買任務,恨不得讓白亦一天也別在宗門裡待著,可如今都過去了三天,卻不見動靜,白亦這才有些不解。
不過有沒有任務,對於可以施展劍陣趕路的白亦來說都沒什麼區別,對於常年採買,他是毫不在意。
當第四天的時候,沒有等來採買任務的白亦,卻等來了一位稀客。
護劍長老,藍舞。
護劍長老的到來,白亦可是摸不清頭腦,見過這位藍長老之後,白亦先是猜測了一番對方那張年輕的臉龐,最後得出了個結論。
護劍長老一定服用過駐顏丹,否則也不會顯得如此年輕,看模樣都不到二十歲。
“白亦,我知道你與雲空是好友,我也聽到其他弟子傳來的訊息,不過,我想讓你詳細講一遍雲空被大荒劍聖帶走的經過。”
藍舞來到白亦的院落後,開門見山地問出了前來的緣由。
沒有離開宗門之前,雲空曾經被藍舞收為了座下真傳弟子,雖然時間很短,但這位護劍長老對於門下弟子被帶走一事,十分的在意,由此才向白亦打探一番。
略一猶豫,白亦將雲空的身世與當初在鎮洲城裡發生的大戰,為護劍長老詳細地講述了一番。
他不說,當時也有其他人目睹了事情的經過,而且藍舞這位護劍長老,是白亦在宗門內唯一尊重的長老,因為在他以罪囚的身份與呂臨風尋找靈脈的時候,是藍舞開口,才為他擋下了長山的刁難。
要不是這位護劍長老,當初白亦幾乎無法成行,不去那處低階靈脈,或許不會遇到危險,但也得不到後來進階築基時的關鍵丹藥,築基丹。
當白亦講述過鎮洲城一戰與雲空的身世之後,藍舞沉默不語,許久,才低聲輕語:“慶王之子麼,改姓上官……那個叫做錦繡的王妃,倒是位痴情的女子,為了深愛之人,寧願自己服毒自盡……”
彷彿想起了被自己藏在心底的那個身影,藍舞的神色現出一股哀愁,輕嘆了一聲,道:“既然雲空是大荒劍聖的外孫,自然有劍聖親自教導,比我這個不出名的師尊可要強出百倍,他被帶走也好,以他的天賦,恐怕用不了多久,將成為一代強者。”
雖然沒有相處多久,藍舞仍舊感覺出雲空那種驚人的天賦,毫不掩飾地讚歎著,而後看了眼對面這位天賦更加驚人,卻被安排成採買執事的白亦,苦笑道:“你的天賦不亞於雲空,要不是當初頂撞持劍長老,何必落到如今的境地。”
“藍長老的教誨沒錯,不過白亦生來如此,讓我寄人籬下可以,讓我隱忍蟄伏也成,但是讓我卑躬屈膝,可不行,男兒在世,失了傲骨,還如何抬頭看天呢。”
白亦敬重著護劍長老,才有如此一說,道出了心頭的傲氣。
“失了傲骨,還如何看天。”重複著對方的豪言,藍舞微笑著說道:“好你個白亦,不愧那狂徒之名,我倒要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