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盡頭走去。
盡頭還站著一人,五六十歲年紀,整齊的頭髮往腦後邊搭去,油光發亮,臉上帶著威嚴之氣,下邊為筆挺的西褲,上身著了件小西裝背心,好像他不是在這等一個屍體,而是等著去參加某個豪華晚會的大老闆。
“您是老王?”那老人開口了。
一個您字讓老王手足無措,這不是存心整人嗎?這麼大的派頭,用得著對個小小的運屍工如此客氣嗎,老王腰馬上彎了,全身都有些不自然的道:“是,是。是,先生有什麼吩咐?”說完這話,只覺得天氣更熱,汗流得更多。
“呵呵!”老人看出了老王的緊張,這麼一笑,和藹之極的神情便讓老王感覺輕鬆了許多,老人又問道:“老王,您抽菸嗎?”邊說著,便有身旁的兩個大漢走近將老王夾在了中間,一人拿煙,一人拿著火機,伺候著老王點燃了一根菸,然後退了開去。
“謝謝,謝謝!”老王有些語無倫次了,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客氣?會折壽的啊,。
“是這樣的!”老人扯出了話題:“我是一個管家,其他人是保鏢,沒有惡意。這具屍體,對我們主人來說非常重要,所以想親自驗證下,並由我們全程押送,親眼看他火化,取得骨灰才行!”
“好的,好的!”老王忙不迭的應了,將手中的煙猛吸兩口,然後掐滅了,小心的放進上衣口袋,老王在充斥著送禮送紅包的醫院裡耳濡目染這麼多年,知道煙非常高檔,這一根菸,至少上兩百人民幣,菸屁股都不能浪費。
自稱管家的老人看見老王這樣,不由笑了下,朝先前的一位保鏢點了下頭,老王的上衣口袋裡便多了一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