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震天弩的威懾下轉化為最脆弱的一環。
“吩咐士兵連夜在城門內面挖一個大坑,建內護城河,城門破了也能阻他一阻。”楊笑想了想道。
“不行啊殿下”趙黑子第一個反對著,“這樣的話就把我們困入絕地,城外城內都有護城河,那我們如何攻出去”
“你想攻出去”楊笑看著他道,“兩萬禁衛軍突圍?突到哪裡去,在外面如何作戰我現在的宗旨是守城,守得越久越好,實在守不住全部退到洛水南岸。”楊笑說著轉頭對陳堅又道:“陳將軍,麻煩你跑一趟大興宮告訴豬老伯老皇帝全部撤到洛水南岸”
“這——這——”陳堅不解地看著楊笑,大興宮還有內城可守,洛水南岸無非就是一條洛水河阻隔,與大興宮相比那有可比性。
“去吧”楊笑淡然地說道,“你就把我的話帶給他們就行,看看他們的意思如果他們都去,你就留下來保護他們。”
陳堅沉重地點了點頭,領著幾名親隨往大興宮去了。
“黑子,既然你想攻出去,”楊笑想了想道,“那這樣吧你帶兩仟精兵連夜出城往退於北邙山之中,然後迂迴孟姚氏側翼作為牽制”
這種攻法與當日臭婆娘對戰時頗為相似,劉雄偉帶著幾百名的斥候最終活了下來。
“好”趙黑子是善攻不善守,把他放在這裡自是不合適。
“你記住這十六個字,敵退我進;敵進我退;敵駐我擾;敵疲我打。”
趙黑子聽得眼睛大亮,誰說長孫殿下不是神人
看著趙黑子興高采烈的離去,董香芸回首凝望著楊笑,周圍能用得上的親隨都走了,這城就由他自已來守其中風險自不必說。
“不需要他們幫忙嗎,好歹他們也是禁衛軍統領”董香芸灼灼的眼神看著他。
楊笑淡淡地笑道:“守城一心,有我這長孫殿下在,人心比不上他們?”
董香芸點了點頭,孟姚氏不兵分幾路攻城,無非是自信太強十拿九穩,所以守城便沒有什麼用得奇的地方。
“走吧我們下去看看,讓靠近城門的地方能否挖得大點。”楊笑說著率先往城樓的梯口去了。
翌日清晨,紅彤彤的太陽甫升地平線,孟姚氏便領著三萬大軍列成巨型方陣,排在城外。十餘架震天弩一字排開,齊刷刷地對準著城門
見過震天弩威力的眾兵都知道,這十餘架震天弩一旦打在城門上,城門頓時會成靡粉。
孟姚氏依舊全部武裝,騎著高頭大馬與文泰來早早地站在中軍之中。
“姑娘,大將軍到現在什麼都沒有訊息?”文泰來有些擔憂地說著。
“派來去看了麼?”孟姚氏蹙著秀眉道,“東嶺關孱弱應該比我們早到才對,莫非出了狀況”
“昨夜派人去了,還沒有回來,不過昨天晌午時候斥候回報,大將軍早拔營而來,路上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要不再等等?”
“不等了”孟姚氏淡淡地道,“十萬大軍還攻不破這城門?走吧我們去會會他”
兩人驅著馬兒來到前面,望著依舊端坐城樓的楊笑,高聲道:“楊——楊——笑,早日棄兵投降,我——我絕不傷一兵一卒”
楊笑搖了搖頭,淡淡地笑道:“絕無可能在我的字典中沒有投降二字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殺進城來。”楊笑說完,轉頭對董香芸輕聲道,“一會兒看我手勢,把震天弩全部對準他們的震天弩,能破壞幾架算幾架”
孟姚氏與他相處甚久,當日長恆縣孟府小院早已領教了他的稟性,此番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轉頭身邊的文泰來說了一句,不要傷他性命,便轉了馬頭往中軍去了。
文泰來一怔之後,便抽出腰間長劍指天高呼道:“天弩兵準備,對城門”
楊笑不待文泰來發話,早已發了手勢,城樓上的震天弩鐵槍早已呼嘯往城外射去。
幾道流光帶著隱隱雷聲往孟姚氏擺放的震天弩奔去。
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
“轟——轟——轟——”三四架震天弩頓時成了碎片同時孟姚氏軍中幾架未被打中的震天弩也發出巨響往城門襲來。
轟轟轟——
城門巨響引得大地一陣動盪,那十丈高的大門在一陣霹靂聲中,轟然倒塌,碎弱得跟紙糊一般。
“哈哈哈——”文泰來引頸大笑,長劍再次一揮,“兄弟們衝啊”
“衝啊”震耳欲聾的響聲如雷聲般傳了過來。
人頭篡動,如螞蟻洶湧而至。
待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