侃侃而談著。
“這仁兄,真是英雄所見略同啊”一個相見恨晚的聲音突在那人耳邊響起。
那人愣了一下,回頭看去,只見一個年輕的光頭和尚正嘻皮笑臉地看著自己。
身上雖然不再是破舊的僧袍,但也不是上等的綾羅綢緞,楊笑本來就沒有幾件衣服,如果琴蕭蕭沒有受傷的話,她或許會為他做幾套衣裝,再說清兒和青雲道長兩人也不擅長女紅,所以楊笑的身上依舊是老和尚穿的那些洗得發白的僧袍。
一看就是窮困潦倒的和尚,還敢和自己稱兄道弟?
“你是誰啊?”那人退了一步,不屑地高聲問道。
此刻旁邊倒是有一大部分人都看清楚了這和尚正是從那轎子時走出來了。
“這人是誰?”圍觀的眾人中,有人輕聲地問道,“能讓袁仙師抬轎的人,恐怕不簡單啊”
旁邊一人聽得有理,也正色地道:“嗯,這位仁兄說得有道理,這人恐怕惹不得,我們靜觀其變,有機會得袁仙師指點一二那自然好,如若冒著性命風險那——那倒——不必要”
在這兩人的周圍,那些人聽著他們的分析,也慢慢地靜下心來,反倒興致勃勃地看著前面光頭的楊笑。
“我啊”楊笑笑道,“這位仁兄,鄙人姓楊單名一個笑字”
那人上上下下地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道:“楊笑——不認識,走開走開,不要防礙我找袁仙師”那人頗有些氣力把受傷的楊笑差點推了個趔趄。
清兒連忙上前扶住,杏眼一瞪,正要發作,卻被楊笑給攔住。
“這位仁兄,小弟看你才高八斗,氣宇軒昂,心中頓生滔滔不絕的求賢之心你——你若是想見他,那便去我家好了”楊笑說著指了指一旁老神在在的袁天罡。
那人在這麼多人的面前被楊笑吹捧了下,骨頭頓時輕了幾點,於是昂起了頭驢,正道地道:“楊笑小兄弟,你真是獨俱慧眼,不過為何要去你家見他?”
此刻旁觀的眾人,聽他前半句不由的狂作嘔吐狀,心中俱罵道,這丫的真他**的皮厚。
“為什麼,因為啊這老道長是我家的僕人”楊笑自豪地挺起胸膛道。
“僕人?”那人驚訝地看著他“你沒作夢吧,我看你是想接近他吧,這小詭計不用說袁仙師,我郭懷都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