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恐怒氣波及自己,陳堅眾人俱都摒住氣息,架著箱子默默地朝外走去。
“陳將軍,你們幹什麼去?”楊笑大聲罵道,“你丫的,聽故事的時候楊師父,楊師父地叫著,楊師父現在受難一個比一個逃得快!”
“小惡賊,你今日叫誰都沒用!”上官寵兒鳳目圓睜,貝齒緊緊地咬著紅潤的下唇,“你剛才不是扯高氣揚的嗎?”
急劇起伏的胸脯彷彿在銀甲內劃出一道道波紋,原本粉嫩的俏臉已變得嬌紅欲滴,楊笑知道此刻的臭婆娘已是怒到極點了,古人女子的聲譽最是看重,不像自己來自後世,在商場上女人什麼cha科打諢的話都能聽得。
怪也只怪自己背後說人,原本以為臭婆娘走了,哪知她殺了個回馬槍,自己便入彀了。
見無人解救自己,楊笑只得暗歎一聲大叫自己倒楣,繞著柳文振這個唯一的箱子,連連陪笑道:“上官姐姐、上官將軍、上官奶奶,你大人不記小人過——”
“你可是天下第一的文將,是老殺才爺爺的得力干將,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主兒,宰相肚裡能撐船,上官姐姐我看你不止能撐船,簡直就是可以撐飛機、哦不飛船、甚至神州七號……”
“呸——什麼亂七八糟,唏哩古怪的話語!”上官寵兒聽得雲裡霧裡,氣得俏臉一陣紅一陣白,“你這小惡賊嘴無好話,今日你便是舌燦蓮花,我也要扒了你的皮!”
“扒了皮,那我豈不是變成了那偷入房中的郎中了!上官姐姐千萬不可啊,現在屋內只剩下我們倆,孤男寡女還——”
上官寵兒抓不到他,又聽胡言亂語更是氣壞了,小腳一跺不顧女子的矜持縱身一躍跳過箱子撲了過去。
“啊——!”楊笑來到大隋哪裡見過這等野蠻女子,一不注意便被她撲倒在地,後腦勺重重地磕在地板上。
“非禮啊!救命啊——”慘叫聲錦延不絕地傳到外面。
室外的眾人拼命忍住笑意,抬著箱子快步走到大廳,方敢大聲笑了起來。
雪白的拳頭如暴雨般地落了下來,打得楊笑哼哼嗯嗯,楊笑閉著眼睛感受著那具由於蹦緊而富有彈性的嬌軀。
臭婆娘身材果然極好,雖然裹在銀盔銀甲之內,但楊笑卻依然能感受到那凹凸的強烈**衝擊。
被女人撲倒是一種享受,尤其是被美麗的女人撲倒,楊笑感覺自己彷彿賤了許多!
上官寵兒扭動的身子讓楊笑想到了故事中那俏婦人的絕代風姿。
“上官姐姐,你這般打我是不是也承認了男人是藥這個故事?”
聽到男人是藥,上官寵兒便想起了小惡賊嘴裡所說的滋潤,頓感腹下一根堅硬的物事頂著自己。
上官寵兒是天下第一文將,自幼博覽群書自然知道那是什麼,見小惡賊如陶醉般地眯起眼睛,再看看自己居然騎在他身上,如此不雅羞得她嬌臉鮮紅欲滴,倏地跳了起來,如瘟疫一般逃到門外。
楊笑微啟雙眼,望著她逃也似的身子會心一笑。
楊笑站了起來,整理一下被她凌亂的衣服,然後朝外面大聲叫道:“上官姐姐,你不是走了嗎,怎得又回來了!”
門外一陣沉寂,楊笑等了半晌不見回話,以為她走了,便抬起箱子自語道:“這臭婆娘這麼大的人還臉嫩,真是少見!不過身材真是一級棒——”
“小惡賊!你——”門口兀地又轉見那張絕美的俏臉。
楊笑啞口無語嘆道:“我說上官姐姐,你不待這麼整人吧!來來來我躺下,你再來打!”
“呸!”上官寵兒瞪了他一眼,道,“你口中積點德好不好,我回來只是想問你,那銀子在哪?”
“銀子!什麼銀子”楊笑一愣,繼而大叫一聲,“啊——完了完了這回孟姚氏恐怕早走了!快快快去琴府!”說著扛起箱子往外走去。
二人到了大廳,見眾人正坐在那裡閒聊著,隱約間聽到什麼上官將軍、楊師父、歡喜冤家的句眼,看著二人出來便自覺地自緘其口。
上官寵兒臉色一正,冷聲地道:“陳堅,你快帶著箱子回大興宮給皇上,然後帶著本部人馬去宋家莊!”
“領命!”陳堅應了一聲帶著箱子下樓去了。
見二人臉有急色,了凡大師頗有不解地問道:“楊笑,莫非發生了什麼事?”
“老和尚,路上跟你解釋,我要先回宋家莊一趟!希望還來得及!”說著扛著箱子下樓去了。
三人出了望江樓,叫了輛馬車徑往城門去了。
一路上,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