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城!經過血腥的王家莊,再走幾百米,便是漕幫七里埔分舵。
漕幫自己曾來了好多次,也沒有現什麼有利的線索,聽說以前的漕幫總舵就在七里埔碼頭,後來展了,去年才把總舵搬到二里埔去了。
這幾年漕運展了,漕幫壯大了,七七八八的信箋訴說著漕幫的諸惡,紛紛從各地傳入主子的手中。可黑衣人幾次涉險都是無功而返!主子好像有些不滿意了,這不派來了柳師妹,雖說是歷練,可話裡的意思任是誰都能聽得出來。
漕幫作惡的東西到底藏在哪兒?黑衣人絕不相信他們會抹得一乾二淨!聽說漕幫有一個鐵屋子,有門無窗,鎖匙當然在老幫主身上,就連少幫主都不得而入。
可老幫主神龍見不見尾,就是自己都不曾暗中見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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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里埔、漕幫
會客大廳
幾根粗如兒臂的紅燭,映的大堂亮如白晝。
琴音淙淙有聲,通透沉鬱,十指嫩白如玉纖纖細捻。
一個十五六歲的美少女,端坐如仙,柳葉眉、桃花腮,一身白紗裹著玲瓏曼妙,雖有些青澀,但隱隱然已現出絕代風華。
三根顫香嫋嫋娜娜,瀰漫在大堂之中。
一張搖晃的老爺椅上,一個僧袍破啐,頭頂鏗亮的和尚,眯縫著眼睛聆聽著難得的天籟。
這和尚不屑說便是黑衣人提心吊膽的楊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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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章:柳映紅
琴音淙淙,如山泉清澈,飲之甘飴。。
檀香嫋嫋,似九天氤氳,馥郁芳香。
當十幾個漕幫漢子,在黑魆魆的夜路中輾轉到這裡時,楊笑便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呆了。
檀香、古琴、美女!
彷彿耀花人眼一般,迷迷濛濛!
白紗如煙,似秋水淌洋在那絕色的**上,粉紅的抹胸若隱若現,雪白的脖頸,恰到好處的前凸後翹,精緻得宛如雕像一般,不,雕像絕沒有這般的神韻……
那兩潭秋泓、清澈無邪,一顰一蹙彷彿能把人帶回童年的意境,把潛藏在心底的慾念給洗滌的蕩然無存。
美!楊笑嘖嘖稱歎著,這是一個與清兒不相上下另類小蘿莉!
如果說清兒是天山上的雪蓮,那麼眼前的小蘿莉便是另類的白色“杜娟花”了。
漕幫的漢子不知在什麼時候悄然地退走了。
當楊笑回過神來的時候,小蘿莉端坐如仙,纖纖玉指飛舞在琴絃上面,大弦小弦如天之仙籟,不絕於耳。
如此好景怎能不欣賞呢?
即來之則安之,況且一旁還有空著得搖晃的老爺椅,楊笑毫不矯揉造作地躺了下去,靜待下文。
“秋江見底清,越女復傾城。方舟共採摘,最得可憐名……”
朱唇輕張,鶯囀燕喃。
楊笑聽得如痴如醉,眯縫著眼睛沉醉在秋水泛舟的意境之中。
“……”
一曲罷終,餘音繞樑。
小蘿莉已是滿臉暈紅,欺霜賽雪的額頭上早已沁出細密的汗珠。
驀地,一陣巴掌聲從屏風後傳了出來,一個年輕俊朗的公子,含著笑搖著摺扇走了出來。
一見到那公子,小蘿莉連忙起身,微微一福,脆聲地道:“標爺——”
那公子對小蘿莉頷了頷頭,便朝楊笑抱了抱拳,朗聲地笑道:“楊師父,未曾遠迎!恕罪恕罪!”
楊笑也不起來,只是睜大眼睛看著他。這人面容雖然清秀,但眉宇之間卻隱現剛毅,雙眼精光閃爍,眉梢輪廓有些熟悉,彷彿哪裡見過一般。
見楊笑愣神地看著自己,那公子才訕訕一笑道:“對不住楊師父忘了自我介紹,鄙人王標,眼前七里埔漕幫暫歸我管!”
這話來勁!正角兒來了!
“哦!”楊笑坐直了身子,笑道,“你便是用刀請我來的角兒?”
王標尷尬地笑著:“誤會!誤會!楊師父,我賠禮道歉!”說到這裡朝外喊了一聲,“來人!把茶具給我搬來!還有昨兒從禮部拿來的紅袍也給我拿上。”
“是,少幫主!”廳外有人大聲地應著。
不一會兒,一張精緻的小矮桌、茶具、茶葉由四五個黑衣漢子搬了過來。
“映紅!來,你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