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達者為師,何況此次是我為主帥,你為副帥!叫聲哥總是便宜你了!”楊笑挪揄地笑道。
“叫你哥,你當得起麼?”上官寵兒不恥地冷笑著。
楊笑哈哈大笑,這臭婆娘除有些倨傲之外,拿來打趣倒也不錯!哥哥妹妹的……
想到這裡,楊笑驀地靈光一閃,突然想起了在龍雲澗與他稱兄弟道地的黑衣人,聽他自報家門在二里埔碼頭,叫穆剛。這應該算是一條線索!還有他們抬的棺槨、裡面裝的石頭等等,這些難道都不是線索嗎?
棺材板、石頭、黑衣漢子、還有裝石頭的人……
丫的、突然間冒出這麼多的線索,楊笑心頭大喜,連忙對著身邊的陳堅將軍道:“陳將軍,麻煩你派人去查一查,在落峽谷裝石頭的棺槨是哪一家做的,還有是誰在那裡訂的?”
上官寵兒那雙美麗的大眼睛,突地異彩紛呈,沒想到這小惡賊倒真有兩把刷子!
“其實我們都知道這四百萬稅銀是何人拿的!”楊笑似是自言自語,又似對上官寵兒說道。
“何人拿的?”上官寵兒秀眉微蹙地問道。
“你莫非不清楚,是誰給你設下這麼一個圈套麼?”
上官寵兒仰起了頭,微微翹起朱唇,冷笑道:“我管他是誰,哼,想向我挑戰,我接著就是!”
楊笑啞然了,這臭婆娘這麼自負?難道她就不知“知已知彼、百戰不殆”的道理?
陳碩真設的局精細無雙一環扣著一環,要不是她如今死了,說不定在暗中再使些絆,那麼就甭想找到那四百萬稅銀了。
相對於眼前的上官寵兒,楊笑更加地佩服陳碩真了。
剛才來的時候,楊笑便問了陳堅將軍,“你們是在哪裡丟失的稅銀?”
“七里埔!”
“你和青雲道長、還有眾多的禁衛軍看著稅銀怎會丟了呢?”
陳堅頗有些尷尬地道:“當時他和青雲道長正在埠頭休息,漕船上尚有百餘人的禁衛軍看守著,以為不會出事,哪知當船到達洛陽二里埔里,開啟箱子,才現裡面全是石頭!”
“內奸!”楊笑聽完後二話不說,堅定地道,“那船上百餘人禁衛軍就是內奸!
“誰說不是!”陳堅苦笑地看了看上官寵兒道,“我和上官將軍明白時,那一百多個人的屍體便都躺在了落峽谷洞口了!”
“唉——”楊笑無語了,不禁又想起了陳碩真,這‘蕩婦’真不知道如何說她!
一個下午,楊笑幾人便都在等待中度過了!
陳堅派出去的兩拔人馬,一拔前去探查棺材鋪的老闆,一拔前去檢視那些裝有棺槨內的石頭是何人裝得,他不信這麼大的一個事情,這些幕後者會自己動手?
黃昏來臨了!
夕陽映在翻滾的黃河上,絢爛多彩。
兩隊人馬相繼回來了!都帶來了不好的訊息。
長恆縣昨夜極其罕見地生了兩宗慘案。
一宗:長恆縣城東東大街棺槨鋪昨夜失火,一家十口盡歿其中,落峽谷那些裝銀子的棺槨正是城東棺材鋪訂做的。
另一宗是:城郊王家莊昨夜凌晨遭一批黑衣人屠殺雞犬不留!有禁衛軍在他們的後山找到了還有剩餘類似的石頭。
當幾人聽到這些話時,面面相覷,心頭不由地冒出一個念頭,狠!好狠,殺人滅口,我們來得慢了!
長恆縣令蔡開領著衙役馬不停蹄奔了過來,來不及擦一擦額頭翻滾滴落的大汗珠,跳下馬來“撲嗵”一聲跪在了上官寵兒面前,顫聲地道:“下——官——有罪,不知上官將軍駕到,還請恕罪!”
上官寵兒寒著俏臉,冷哼地道:“好啊,蔡縣令!長恆縣的好父母官哪,在你轄內丟失稅銀不說,一夜之間慘案連連!”
蔡開有如搗蒜般地磕著頭,道:“下官有罪,下官該死!下官今早已上奏摺至刑部、吏部,請求下官告老還鄉!”
“嘿嘿!想脫身?”上官寵兒冷笑了一下,繼而厲聲地道,“給我查清楚,昨夜那棺材鋪是何人放的火!還有那王家莊是什麼回事?”
“是,是!”蔡開頻點著頭,顫聲地道,“上官將軍勿怒,時日已晚,請回縣內休息,轄內豪紳盧員外已備好酒席宴請上官將軍!”
“盧員外?”楊笑眼睛一亮,“是不是上回去琴府的那個盧員外?”
“楊師父,猜得沒錯!那盧員外還是隆王的親戚,今晚隆王想必也會過來!”蔡開恭敬地道。
楊笑、上官寵兒對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