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將軍!我們現在還轟不轟望江樓?”一旁的郭將軍連忙問道。
“轟!為什麼不轟!這些惡匪死有餘辜!把他們活埋在這裡也不為過!”上官寵兒臉如寒霜冷冷地道。
郭將軍連連點頭,上面什麼禁衛軍左右統領,他們的生死關自己鳥事,死了最好,說不定讓本將軍執掌這天下第一精銳的禁衛軍!
“兒郎們,給本將軍瞄準了,把這些反賊給我活埋在這裡!”郭將軍對著那幾個正架著巨大震天弩的府兵大聲命令著。
把自己的話當作耳邊風,楊笑冷喝了一聲:“臭婆娘,上面有禁衛軍,你就這麼冷血心腸?, 這可惡的小惡賊!在眾目睽睽之下,左一句臭婆娘,右一句臭婆娘,一點都不給自己留面子,回想起在落峽谷、在長恆縣東街,自己被弄的臉面無存,上官寵兒心中不由自主地湧起了一股怒氣。
“為什麼不敢!”上官寵兒針鋒相對地冷笑道,“這些匪眾個個武功高強,為了杜絕後患,本將軍只好出此下策。”
“你 你放屁!”楊笑指著上官寵兒大聲罵道,“什麼下策上策!你這是公報私仇!陳將軍勞苦功高,禁衛左軍個個是難得的忠義之士,你這般漠視生命,你就是大隋的罪人!”
想不到自己一番苦心,卻被眼前的小惡賊這般賤踏,上官寵兒氣得渾身抖,用顫抖如蔥白的小手指著楊笑厲聲道:“你這小惡賊,滿口胡言!我漠視生命?這些漕幫堂主個個為禍一方,如若逃了出去,只會掀起更多的殺孽,我這麼做還不是為了你們楊家江山?你就這般沒心沒肺?”
見她氣極敗壞,那雙明眸隱隱現出淚光,楊笑心中不由地怔了一下。
丫的,這就哭了,莫不成老子真的把話說重了,臭婆娘不是挺堅強的嗎?不過話說回來,這臭婆娘似乎也對,楊笑想到這裡也就緩了語氣,沉聲道:“不管什麼說,我寧願讓他們逃脫也不能讓陳將軍他們賠上性命!”
“不行”。上官寵兒閃著淚光堅定地大聲道,“如果讓他們挾銀逃脫,今晚的行動那就是失敗!”
“哎!”楊笑嘆道,“臭婆娘,我實話告訴你吧,今晚我們還是失敗的,銀子早就被人掉包了!”
“為什麼?。
雖然他還是呼自己臭婆娘,但上官寵兒卻來不及生氣,她被楊笑的話給驚呆!
“是誰調包的?”上官寵兒秀眉微蹙道,“難道是盧淳娟?你見過她了?在漕幫總壇?”上官寵兒說到這裡那雙美眸緊緊地盯著楊笑。
這臭婆娘真是智慧無雙,我只是這麼提醒她一句,她便想通了所有的事,哎!不愧是天下第一的文將。
見楊笑一臉苦笑,上官寵兒急喝道:“是不是?”
楊笑點了點望著望江樓嘆道:“讓他們走吧,我們去截銀還來得及”。
“銀子在哪裡?”
“琴府”。
“琴府?。上官寵兒深鎖著秀眉,低頭踱了幾步,驀地抬起頭冷笑道,“你與那狐狸精一起去漕幫,怎麼就讓她逃脫了呢?你平時的機靈勁到哪裡,你只會在我面前要威方!我看你是色迷心竅了!哼
楊笑被她說得一陣汗顏,尷尬摸了摸後腦勺!
見他難得這般低頭認輸,上官寵兒捌過頭去暗中嘆氣,這小淫賊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她是幾時走得?”
“誰?。楊笑抬起頭看了看上官寵兒道,“哦,你說的是孟姚氏!不知道!”
“哎 ”上官寵兒看了他一眼,彷彿有些恨鐵不成鋼地嘆了口氣。然後轉頭對郭將軍道:“郭將軍!放下震天弩,派出府兵,五十人一小隊,從四個方面攻入望江樓,活捉這些匪眾!”
“將軍!”郭將軍咬著牙瞪了楊笑一眼,對著上官寵兒大聲勸道。
上官寵兒臉色一寒,冷聲道:“郭將軍是不是我上官命令不了你啊!你是屢次違本將命令。”
那郭將軍聞罷,虎軀一震,慌忙低下來,大聲應道:“屬下不敢,屬下馬上派人攻入望江樓!”
驀地,從三樓傳來一聲震耳欲聾的響聲,緊接著便聽一個聲音道:“老禿驢,看來你也不過如此,王堂主你們帶著箱子先走,本幫主再會會他 。
樓下眾人抬頭看去,只見原本紛飛纏繞一起的兩條人影此刻已經分了開來,在敞開的三樓屋頂上,兩人如金雞獨立般地各立一角,凝神對峙著。
晨風微拂,吹得兩人衣褶簌簌聲響! 此刻他們雖然已經罷手,但這種對峙看得更給讓人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