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楊笑又恢復了那熟悉的沉思模樣,董香芸心頭也升起了一股暖流,她感覺此刻的自己全身洋溢喜悅、激動!沒想到自己居然勸回了一隻“迷途的羔羊”。
“楊笑!”董香芸明眸秋水,輕輕地道,“你想到辦法了嗎!聽琴小小說沒有琴蕭蕭,琴府的生意又得癱瘓了!”
楊笑抬起頭來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繼而無奈地低下了頭,輕嘆了一聲!
“你又怎麼啦?”
“董姐姐!你這般勸我回去,真的那麼希望我再淌進這趟渾水,再去找那四百萬銳銀?”
董香芸愣了一下,那雙明眸寫滿了不解:“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知道你的心意!”楊笑苦笑道,“琴府你是去過,想必柳府你也是去過!”
董香芸明白了,他想必是在怪自己沒有救出琴蕭蕭,不過他能想到自己去過柳府到真是讓她感到驚訝萬分!
“是的!”董香芸點頭道,“我去了琴府後,便追著琴蕭蕭、柳文振到了柳府!”
“也終於知道了一些內幕!聽那柳文振說,長恆縣盧員外最…南這來批櫃綢。瓷器正要往西域而去。可琴府卻價沒有答應他們共營“絲綢之路。!所以抓了琴蕭蕭,逼迫琴府就範。”
“他們知道我們抓了柳公子了嗎?”
“應該不知道!”董香芸看了他一眼道,“我之所以不救琴蕭蕭,是不想讓她揹負那沉重的心理負擔!”
“是啊!”楊笑感慨地嘆道,“是我考慮不周了,蕭蕭姐姐要光明正大的走出柳府,絕不能讓她揹負那些流言蜚語!”
董香芸點了點道:“那你準備怎麼辦?”
楊笑盯了她一眼,苦笑道:“你們哼哈二將、老皇帝不都安排了麼?我還有得選擇嗎?”
“楊笑!”董香芸真誠地道,“我知道你受了委曲,可為了蕭蕭姐姐。為了落峽谷新莊,你有得選擇嗎?”
“你是敢作敢當的男子漢!落峽谷那麼困難你都過來,你不是說過我們倆還要合作的麼,把那漕幫給端了!你想坐老爺椅、聽曲兒,到時”董香芸說到最後語聲輕柔,那雙明亮的鳳眸彷彿要滴出水來。
這種溫柔的陣戰就是鐵打的漢子也要變成繞指柔的痴情英雄,何況骨頭沒有幾兩重的楊笑!
“上官寵兒走了!回張掖去了!因為吐谷渾西域二十七國蠢蠢欲動!西北邊關恐怕又要流血五里!”董香芸深吸了一口氣繼續道,“對於她我以前也不甚瞭解,她自負自傲有時甚至漠視我們這些低賤的人,可不管怎樣她在民族大義面前,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巾煙英雄!”
楊笑默默地聽著,對於上官寵兒他此復也不好評價了,每個人的性格都有兩面性,他楊笑又何常不是!他不喜她為了泥巴沾了褲腳而殺人,卻也佩服她對隆王那份情的懸崖勒馬!
“她走了幾天!”楊笑問道。
“四五天了吧,就那天你走出縣衙的第二天,她便走了!”
“她還有什麼話要交待的麼?”楊笑回頭看了看董香芸,沉靜地道。
“我不是很清楚,自從她走了之後,長恆縣便由刑部趙大人來主持,他或可知道這幾天的進展!”
楊笑不說話只是點了點頭,然後突然側身躺了下來,枕著孟姚氏柔軟的大腿假寐了起來。
大腿傳來一陣灼熱,燙得孟姚氏渾身一震,俏臉倏地飛上了兩朵彩霞小手兒自然而然的撫在那鏗亮的腦門上。
這小淫賊怎得又來了!董香芸看得心慌意亂。暗中不知啐了這對“姦夫淫婦”多少個口水。
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董香芸倒是尷尬地坐在那裡,扭捏不安著。
三人不再說話,只是靜靜地想著各自的心事!任由著那清輝般地銀光侵灑在這曖昧的小院落中。
過了一會兒,楊笑突然睜開眼睛問道:“皇上這回真的讓我全權負責?”
“嗯!”董香芸應了一聲,“我不是早就說過了麼,你怎麼還懷疑?”
“那我要是對當朝的官員下手呢?”
董香芸愣了一下:“你想到了什麼?”
“你先回答我!”
“如果你真有真憑實據,那自然由你!”
“好!”楊笑驀地坐了起來,雙眼精光湛湛道,“等得就是你這句話!董姐姐,你先回去睡覺,明天早上我們長恆縣衙門見!”
中十中十中十中十中十十十中十中
董香芸終於安心地離開!
由於琴蕭蕭的事,讓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