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光頭,訕訕地笑道:“我這人沒有音樂細菌,品不出個。中滋味。不過你彈得好像可以清心養神,我心裡這麼一放鬆,就想睡了一 ”
董香芸嫣紅著臉,點著螓笑道:“什麼音樂細菌,我不知道,不過我彈得倒是真的具有平心靜氣的功效!”
“哦!”楊笑又摸了摸腦門,作了一付受盡欺騙的樣子,委屈地道。“原來你也在騙我 ”
一聽這話,董香芸有些著急了:“我看你這幾日精神有些比心。汽眾裡安全的很。所以便想讓你休 兒!” 想起了孟姚氏,楊笑黯然的點了點頭,繼而長嘆了一聲道:“他們來了嗎?”
“來了!”董香芸看了他一眼,輕聲地道,“我按照你的意思把吐谷渾國師三人請到外面了!”董香芸說到這裡,見他仍鎖著一張小黑臉。不由柔聲道:“你也不要再想那孟姚氏了,她心機那麼深,也不知道後面會搞些怎麼動作,更何況這天下好女子又不止她一人!”
楊笑心中暖動,抬起雙眼凝視著董香芸。看得她雙頰飛紅,眸光流彩萬分。
“你看什麼?”董香芸有些羞澀地低下頭來。
“是啊,我想她作什麼?”楊笑嘿嘿一笑,“眼前就有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望江樓的頭牌,我怎麼給忘了!”
董香芸白了他一眼,嗔道:“油嘴滑舌!你的蕭蕭姐姐、清兒妹妹、慧丫頭哪一個不是天仙似的人兒!”
“是啊!”楊笑突然擔擾地道,“也不知道清兒妹妹到底怎樣了,這回怎得去了這麼久?”
“你叫她去哪裡?”
“就是前面的二里埔!”
董香芸豁地站了起來,驚訝地叫道:“去漕幫總壇?”
見她那付神色,楊笑心頭一沉,不由問道:“有什麼問題嗎?”
“你啊你!”董香芸責備著楊笑道,“漕幫總壇豈是一個女孩子能隨便闖的,這些上比她武功高的大有人在!”
“難道真的會出事?”楊笑臉色刷得白了起來,清兒妹妹那可是自己的心頭肉,龍雲澗、落峽谷、乾陽殿,幾曾走來,自己早已把她當作最親的人了。要是她出了什麼事,那一那真不知道自己會怎樣了?
見他著急,董香芸便走了過去,輕聲地道:“事到如今,你也不用擔心。等今天事兒完了,我親自去一趟看看情況!”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個丫鬟清脆的聲音。
“姑娘!那柳大人帶著家丁、捕役來了,正在三樓!”
好戲上來了!二人對了一眼,俱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出了驚喜。
“嗯!知道了”董香芸應了一聲,“你下去吧!”
望江樓的三樓大廳,正出演著一場大戲!
柳文振看見三個腦門閃亮,身著黃色袈裟的和尚,心中不由一沉,暗道:“他們來此幹什麼?”
正在臨江遠眺洛水的吐谷渾國師慕容初,正好看見從樓梯口蹬蹬而上的柳府管家以及柳文振。
“主持、師弟,柳大人來了!”慕容初喚回了二人,站了起來朝柳文振走去。
“你們怎會在這裡?”柳文振迷惑不解地問道。
“不是柳大人你下的請帖叫貧僧三人前來這裡商議事情嗎?”慕容初驚訝地問道。
柳文振老臉一沉,揮了下官袖,道,“本官怎會在這種地方與你們見面,我們上當了?”
“上當?”慕容初疑惑地問道,“那柳大人你呢?”
“本官是那楊笑請來的!”
“楊笑?哪個楊笑?”慕容初問道。
“就是在乾陽殿打了你們那個小禿驢!”
一聽這話,慕容初三人頓時怒眉橫豎,雙眼瞪著有如銅鈴一般,大聲道:“他在哪裡,貧僧恨不得拔了他的皮”
話音未落,一個聲音在大廳的另一端響了起來。
“我在這裡,你們想拔我的皮麼?”
慕容初幾人轉頭朝聲音看去。只見一個全身裹在黑衣之中的女子,伴著一個嘻皮笑臉的和尚從另一頭走了過來。
乾陽殿受辱,讓他們這聲顯西域二十七國的**師臉面無存,威嚴掃地!
見到楊笑,慕容初三人目眥盡裂,渾然不顧國師、主持的身份。怒吼一聲撲了過來。
然而,三人還未到達楊笑跟前,眼前突然閃過一條黑影,緊接著莫名地騰空起來“啪啪啪”全被摔在遠處。
全身骨頭彷彿都散架了,緊隨著一陣劇烈的疼痛侵上身來,慕容初三人本想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