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語道。
“是你想的複雜,忽略了本質,你記住了,夜巖是星主,在星主的眼裡,你我如同螻蟻,不要因為他的和氣,而認為可欺。”元君心語教誨。
美人嬌容微變,心語:“是奴糊塗。”
“夜巖就算有所圖謀,也是圖謀星境所需,或許需要鏡花緣法門,或許需要西崑崙的威勢,不會需要了古氏家族。”元君心語道。
“奴明白了。”美人心語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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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在另一座雅緻廳閣,見到了一身白袍,玉樹臨風的童奎。
童奎佇立在廳中,微笑起禮:“童奎拜見大人。”
“大兄見外了,你我無需論說高下。”仙尊溫和回應。
童奎點頭,又謙讓了一下,分賓主落座,童奎微笑道:“有十餘年不見,兄弟竟然踏入了登天修途。”
“大兄也不差,如今心海境八重了。”仙尊微笑回應。
童奎一笑,問道:“兄弟是怎麼成為寶傀星主的?”
“去入秘境,獲得了一個隕落星主的界寶,在一處古修遺地,用巫靈煉收成了本命寶器。”仙尊回答。
“不知是什麼寶器?”童奎問道。
“不能告訴大兄。”仙尊直言。
童奎微笑點頭,繼而輕語:“兄弟經歷了心變,不知葬花悟的如何?”
仙尊微笑,隨後淡淡的哀傷彌現,周遭化現了無數的飛花,忽而廳閣不見了,變成了天地茫茫的無涯景象,大地上,一個白髮老人孤獨的佇望遠方。
“花開花落,滄海桑田,當歲月轉輪之時,花開,亦會花落。”童奎耳畔聽到了喃喃輕語。
一種滄桑的歲月衰老感覺,讓天舟上的所有人忽而疲倦虛弱,神思恍惚,彷彿自身的壽數在悄然流去,一個個無助的心哀瀕亡。
不知過了多久,童奎恢復了正常,一雙淚眼明顯流露了生機的眷戀,他緩緩閉上眼睛,宛如了老僧入定,而仙尊和冰煙已然離開了天舟。
元君那裡,一眾人等美目含淚,偏偏神情倦怠,驚惶茫然,忽一個美人失聲:“葬花道法?”
元君美目淚水消失,卻是怔怔發呆,過了一會兒才輕嘆了一聲,道:“葬花,西崑崙心法,能有幾人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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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帶著冰煙回到了巨竹法陣,佇立竹林間,看著冰煙微笑道:“冰煙,你留在這裡修成半步妖帥。”
“少。。。。。主,奴這些年能夠步入心海境四重,是鏡花緣賜予的元氣。”冰煙有些緊張的輕語。
“鏡花緣內的變化,你可曾說出去?”仙尊溫和問道。
“奴沒有外傳過。”冰煙回答。
“嗯,你修成半步妖帥,多少能夠帶契你的肉身修煉。”仙尊輕語。
冰煙點頭,又美目凝望了仙尊,柔和道:“少主是星主,奴謝少主的不棄。”
仙尊伸手撫摸了冰煙玉頰,溫柔道:“活的開心些。”
“嗯。”冰煙垂目輕應,仙尊垂手攬抱了冰煙入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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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後,在林南風的付出下,冰煙修成了真龍水法神魄,成就了半步妖帥。
兩月後,火麟天魂先去了羅玉真那裡,之後仙尊之身以火麟天魂為定位,帶著巫靈穿越過去。
相比冰煙,羅玉真透過鏡花緣,能夠與銀髮靈尊偶爾會見,只是羅玉真這些年一心修煉,她的肉身若不能步入妖帥修基,就只能停滯在半步妖帥。
見了面,溫情的相處了一夜,次日,仙尊自封神幡空間攝出了冰煙,兩女相見,羅玉真向冰煙道賀,在一起敘談。
五日後,仙尊與二女相伴,一路悠然遊觀的去往大玄國,據玉真猜度,元君能夠遠去相求,或許會有敵對星主降臨大玄國。
林南風並不擔心大玄國之行,一是星境三重的底氣,二是見勢不妙可以抽身離開,若是星境三重都應付不了,豈能怨他臨陣脫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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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天閣,北原辰氏為林南風置下的一座修府,位於九溟城內的一座靈峰。
靈峰之上宮闕高臺,十米寬的白玉石階一路從山底修到峰腰,廊宇屋簷上隨處可見,還有許多美人散居其間,琴音如泉,彷彿天宮妙境
九溟城規模宏大,比霧隱城大有一倍,城內奇峰連綿,溪湖星羅棋佈,與媧皇宮的天地城類似,而九溟城的千年前原主,是九溟宗。
九溟宗在宗門混戰中覆滅,之後九溟城歸屬了紫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