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魂力魂力波動很熟悉,你是之前被人救走的那個人!你的臉……”
僅僅是稍稍的感受了一番兕犀的魂力。屠夫就記起那次讓他被陰魂穿甲箭追的狼狽不堪的記憶。
兕犀眼睛一紅。仿若是被人戳中了心中的痛腳,也懶得和屠夫廢話,陰沉著臉,一拳便揮向屠夫的腦袋。
屠夫雖然疑惑兕犀的臉為什麼變了。但是見到對方直直的攻了上來,手中的融精長刀一揮,便迎了上去。
兩人像是兩頭狂野的公牛,狠狠的撞在一起,狂暴的勁風將戰堡城牆上的人吹得東倒西歪。
“你們兩個也動手吧。以最快的速度將這裡摧毀,然後找到地下的封印迅速的撤離,我的心裡總有些不好的預感。”
鱔長老擺了擺手,遠眺了一眼萬獸谷的方向,默默的說道。
“嘿嘿!就等著你這句話!人類!讓我慢慢的敲開你們的腦袋!享受你們的腦髓吧!”
烏行一聽鱔長老發話,立馬摘下了自己頭上的兜帽,露出一張異常年輕,邪魅的臉龐發出一聲怪嘯,化作一道烏光衝向戰堡。
從頭到尾沒有說過一句話的令一名黑袍人。也不聲不響的將自己頭上的兜帽扯下,兜帽下是一張憨厚老實,看上去異常堅毅的國字臉,不管怎麼看都像是一個好人。
這是吞天教九位長老之中,最務實的牛虻。牛長老,只要大長老發了話,不管是刀山火海,他也會去執行。不會有任何的疑問,不苟言笑。不喜說話,冷的像是一尊石像,但是也是所有長老之中最和善的一位。
牛虻的身子緊緊的跟在烏行身後,目光之中平靜的像是隻是去散步。
只是兩人的身子才動,血叔和戰堡的另一位老人就憑空出現,攔在了兩人的面前。
“此路不通。”
血叔和另一位老人僅僅淡淡的衝著對方一笑,便和對方攻在一起。
鱔長老眉頭的緊緊一皺,想不到屠夫戰堡裡還真的有幾名實力強大的老傢伙,早知道之前就透過噬魂好好的搞清楚戰堡的情報了,看來自己也犯了和兕犀同樣的錯誤,輕敵永遠是大忌。
不過隨即鱔長老嘴角就泛起一絲的冷笑,就算是他輕敵又能怎麼樣呢?在他們的實力面前,人類只是螻蟻罷了。
想到這裡,鱔長老便伸出手,一顆黑色的能量球,急速的在他的掌心成型,而黑色能量球的目標則是戰堡。
“嗡!”
一聲蜂鳴,僅有拳頭大小的黑色能量球就射了出去,但是鱔長老的瞳孔卻是猛地一縮,完全沒有時間去理會自己的能量球造成了怎麼樣的傷害。
一個黑色的空洞突然出現在他的腳下,鱔長老的身子一沉,就進入空洞之中。
隨即數根閃亮的魂爆管就出現在鱔長老之前的位置,猛地炸了開來。倘若鱔長老依舊停留在原地,恐怕就算不受到重傷,也會被炸的狼狽不堪。
“媽…的!這都被他跑了!”
站在戰堡城牆人的牛角怒罵了一聲,快速的翻下城牆,不知道躲入那個角落。
酒鬼和瘋子同時出現在那顆僅有拳頭大小的黑色能量球面前,兩人一左一右抱著一塊巨大的水幕。
黑色的能量球狠狠的撞入水幕之中,將水幕撞入一個巨大的突起,最終卻是猛地彈了出去,只不過酒鬼和瘋子顯然沒有控制好水幕的角度,能量球沒有射到天上,而是直直的投入了環形裂谷深處。
“轟!”
一聲恐怖的巨響,整個戰堡都劇烈的抖了一下,環形峽谷下方的激流居然出現一個正空的地段!
“還好那個女人沒有騙我們,要不然……”
酒鬼盯著裂谷下方的情景不由自主的嚥了一口唾沫,心有餘悸的盯著瘋子。
“廢話少說,快點把那個傢伙找出來,只要我們的戰堡被擊中一發就完了。”
瘋子同樣是滿臉的凝重,他雖然從那顆能量球中感到恐怖的威壓,但是怎麼也沒有想到,一擊的威力居然會大到這種程度。言罷,瘋子再次衝著戰堡的方向大吼了一聲。
“牛角!你好了沒有!”
瘋子的話音一落,一道身影就衝上天際。
只見牛角背後張開一雙水藍色的翅膀,像是翅膀受傷的鳥兒一樣,以一種極其難看的樣子,飛了起來。牛角的身上綁滿了魂爆管,只要他動動手,就能從身上取出幾根魂爆管作為遠端攻擊手段。
其實牛角也不想帶著這些東西,但是誰讓他所有的魂技都是近戰型別,以他的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