忻州防空司令部中,得知機場二百多架戰機沒起飛就遭到覆滅打擊,零式戰機也像煙花般被打爆,下山琢磨當即變成暴怒雄獅,緊勒著衛兵脖子搖啊搖。
可搖了沒幾下,防空洞突然發生地震般的震顫,驚的他趕緊放開手找地方撐著。
仰望著混凝土屋頂在震顫下出現裂縫,憤怒的臉變的如喪考妣般難看。
“混蛋!機場戰機已遭重創,竟還不依不饒的轟炸,真是該死!”
緊攥著扶手鼓起青筋,下山琢磨猙獰著臉恨極。
然而實力不濟,寄予厚望的零戰落敗,自身也被堵在龜殼裡不敢出去,便只能做口頭好漢:
“紅龍匪軍,等我活著出去,必定將你炸成碎屍,燒成焦炭灰燼。”
咔嚓!
狠話剛落,屋頂突然出現一道大裂縫,掉下幾小塊灰石砸中其臉。
身形一顫,快退幾步,原本還殺意騰騰、堅挺威嚴的下山琢磨突遭驚嚇,豬臉立馬掛上些許懼意,不由得往遠離裂縫的地方撤。
“司令危險,快遠離此處!”衛兵出於職責提醒,拉著其胳膊往後拽。
“滾開!我乃飛行軍司令,陸航勇士不怕死,身為長官的我怎能怕死退卻。”不領情的一甩手,眼見上面無事,下山琢磨再次硬氣起來:
“可恨我年事已高,不然非同勇士們一同駕駛戰機斬殺敵寇雪恨不可。”
“看著吧,等我重新組建第四飛行軍,必定十倍百倍的從支那人身上討還回來。”
緊咬著牙關,無力對付的紅龍軍的下山琢磨打算拿普通人開刀,或許是閻王爺看不慣畜生作風,於是下了死亡通知書。
轟六於防空洞上方掠過,兩枚墜落的炸彈轟然炸響,削去四五米土層。
其餘十架轟六緊隨其後,剩餘的二十多枚炸彈相繼在洞頂區域炸響。
無可避免,十多米厚的土層和混凝土屋頂被炸穿,大塊灰石泥土如海水般灌下。
“危險!司令部遭到針對,司令快隨我撤離。”
副官眼見不妙驚恐的拉著下山琢磨退走,可不等跑出六七米,從頂部洞穿的衝擊和土石便將之震死埋墳。
戰機變成殘渣廢墟,司令部隨之塌墳,駐守忻州機場的日寇陸航第四飛行集團軍就此覆滅。
除少許雜兵倖存,近萬鬼子和三百七十餘架戰機的飛行軍幾近全殲,而紅龍軍付出的代價只不過是轟六機身出現的些許缺口。
把忻州機場變成煉獄,航彈全無的轟六編隊返航。
等其全部調轉過身,慢慢悠悠的野馬編隊終於到達機場。
“兄弟,我們把事辦完了,一架敵機都沒放過,你們可以輕鬆返航了。”
“這麼快!你們不是轟炸機嗎,咋把我們戰鬥機的活給搶了?這很不地道啊。”野馬戰機飛行官稍顯驚訝的反問,轟六則神氣的回覆:
“咱開的可是六爺,打鬼子還不跟玩似的。
就六爺這7門23毫米機炮,鬼子戰機起飛就是送菜。”
野馬戰機飛行員聽到很是羨慕,不由得撇了嘴。
“對了,鬼子零戰怎麼樣?”
“照樣是垃圾唄,除了送死快點,沒看出有別的優點。”轟六組員嘲諷了下鬼子引以為豪的轟六,轉提醒道:
“六爺體格硬朗,你們身板差,小心零戰的20毫米機炮。”
“放心吧,戰機效能和技術在這兒,揍它們小菜一碟。”雖未交戰,但野馬飛行員氣勢十足,滿是自信。
對此轟六組員認同性的一笑,提議道:“剛收到通知,濮陽陸航上套了,好兄弟們,打個商量,讓我們幫著再打幾架零戰行不?”
“滾犢子!忻州機場都讓你們平了,還想吃我們的食?
提醒你們一下,要是敢借助速度優勢搶食,老子非向司令告狀不可。”野馬飛行官聽到搶食當場炸毛,不惜拿白司令來嚇人。
“行行行!濮陽戰鬥機都是你們的食,我照著機場招呼。”白司令一出,轟六組員立馬老實,隨後以五百公里時速與野馬戰機編隊返回基地。
十多分鐘過去,轟六編隊逐一在基地機場降落,由地勤工程師和狂獸人快速裝彈,同行的野馬編隊則和盤旋在空中的126架野馬戰機,一起殺向濮陽飛來的鬼子陸航編隊。
野馬戰機航程兩千八百公里,從忻州來回不過三百公里,就是殺到二百公里外的濮陽機場都有足夠燃油。
270架野馬戰機殺勢震天的飛過,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