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被俘中將一臺戲,在馬棚上演其樂融融的歡快場面,與此同時,錢伯鈞率領的步兵團則在向著晉城進軍。 西路和北路征戰時,他率軍對高平發起攻勢,以兩個營為主攻,最後一個營當做預備役,防備晉城救援。 駐守高平的鬼子軍官遭到大名鼎鼎的紅龍軍進攻,嚇得立即躲入防空洞,一邊安排城內的近兩千號人防守,一邊向駐守晉城的第35師團求援。 收到訊息,師團長原田熊吉立時大驚,招來屬下商討對策,可當眾人知道是紅龍軍南下,一個個臉色凝重的比富士山炸了還難看。 考慮到現實情況,參謀長沉聲道:“擁有一萬多人駐守的重城潞安都擋不住紅龍軍,兵力更少的高平肯定也擋不住,為了救潞安,我軍的兩個聯隊被敵寇埋伏,若再出兵,很可能會落得同樣下場。” 提起救援在場軍官心頭一顫,不由得打了個哆嗦,自家兩個師團遭重是一方面,從東部出發的第25師團覆滅,更顯現出敵我差距,意識到敵軍在用圍點打援戰術消耗自家兵力。 不想被安排去送死,各軍官立即發表支援參謀長的意見,拒絕救援一事。 “紅龍軍狡猾多端,最擅長利用伏擊戰誘殺我軍,以免中其圈套,救援之事就此作罷。”話音一轉,原田熊吉沉重的道: “除救援外,我軍同樣面臨危機,若敵軍拿下高平繼續進攻晉城,單憑我第35師團剩餘的近萬人和第六混成旅團支援的三個大隊,將承受很大壓力。 我軍現在只有一個步兵聯隊,其餘皆是後勤人員,就是加上協防的三個大隊,善戰之兵也不到七千。 岡村司令雖從開封支援了兩個聯隊,但要渡過黃河到達晉城,至少需要兩天時間。 以防敵軍真來攻城,我軍應提前做出防備,諸位有什麼防守之策可以說說。” “情報中,紅龍軍擁有眾多大口徑重炮和戰車配合著攻城,空軍也有戰機盯著我方重要目標。 像以往那般在城外依靠戰壕防守只會被重炮當活靶子,為減弱敵方火力優勢,我軍應放棄陣地戰,改用巷戰與其消耗有生力量,夜間還可以視情況發動反擊。 為免火炮遭敵機偵察打擊,我們可以提前把野炮聯隊分散潛藏到民宅中,降低被發現的可能。” 感覺參謀長的建議還算靠譜,原田熊吉點了下頭:“火力上不如,我軍很難在硬拼中佔據上風,提前做好巷戰準備,既能消耗敵軍兵力又能拖延時間,等待援軍到來。 若我軍能堅持三天,等到華中地區的第17和33師團到來,不但能解除危機,還有機會反包圍紅龍軍,將之重創或全殲,打消其囂張氣焰。” 說到反擊,原田熊吉臉上浮現狠厲,眼中乍現精光。 從紅龍軍成名以來還沒有能讓其吃虧的,若能達成第一次,不但能揚名軍中成為名將之花,甚至有機會再進一步,成為像巖松義雄那般的某一軍司令官。 受其感染,臆想著美事的參謀提議道:“敵匪能伏擊我們,我們也可以把部隊安排到城北山區伏擊它們。” “不行,北部山勢較為平緩容易被發現,紅龍軍擁有機械化部隊,一旦暴露就會遭到迂迴包圍,然後在重炮打擊下覆滅,落得偷雞不成反蝕把米的結局。 我軍本就兵力不足,若再提前損失兵員,將很難撐到援軍到來,這種冒險計劃絕不可行。” 原田熊吉皺著眉頭駁回建議,參謀長稍作思考補充道:“步兵需要守城,不可輕易動用,哪要是換成不善巷戰的騎兵呢?” “騎兵有著良好的機動性,即便是機械化部隊想追擊都不容易,我們可以把騎兵大隊潛藏在西北的群山中,等敵軍擺開陣式進攻,命其突襲敵重炮陣地或打擊運輸線。 紅龍軍作戰主要依靠火炮,若阻斷運輸就能大大降低其鋒芒,給援軍到來爭取時間。” “此事可行,就按你說的來。”原田熊吉臉上一喜,補充道:“紅八軍用襲擾戰術讓我軍疲於應付,我們就用此戰術讓紅龍軍不得安寧,無法全力進攻。” “晉城至潞安一帶雖以平原盆地為主,卻也有著不少丘陵山區,遭到追擊的騎兵正好藉此讓戰車無力追擊與之周旋。” 圍繞著兩個迎戰計劃,鬼子軍官一邊完善方案,一邊命騎兵大隊先行準備,帶著所需裝備火急火燎的進入西北山區。 而之所以著急,是高平多次來電求援,言明堅持不到天黑就可能覆滅,以防紅龍軍偵察部隊先一步南下,發現騎兵動作,致使計劃敗露。 為此,騎兵大隊派出多個偵察小隊先行探路,謹慎的向十多公里外的山區進發。 安排完騎兵,軍部會議又急切的做出防守規劃,等會議散場各軍官按令行事,百米外的某個鬼子也拿下了腦袋上的聽筒,一臉猥瑣的奸笑道: “小鬼子兒,有爺爺在,你那想用騎兵偷襲運輸隊,想把火炮藏在民房裡反擊的計劃就等著敲好吧。” 輕聲呢喃完,化妝成鬼子的間諜立即把情報上傳,隨後跟同伴聯絡,各有分工的去探查藏匿火炮的具體位置。 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