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美菜香,大家能盡興。另外還有一些從西域來的新奇玩意兒,歡迎各位大人,去捧場競拍。當然,來去自便,不強求必須來。”
子嬰這句話說起來冠冕堂皇,但內藏機鋒。末尾那句“來去自便,不強求必須來”分明是一種強迫式的命令:堂堂子嬰大公子擺酒,哪個敢不賞臉?
大堂中列席眾人之中,有不少已經開始暗自埋怨了:咱們公子真是財迷,搜刮了大家一個月俸祿還不算。隔幾天又要搞什麼義賣,分明又是一次雁過拔毛。不去還不行,而且是不出大價錢更不行。
子嬰對這幫官老爺的心理當然心知肚明。但為災民籌款的堅定信念讓他很下一條心:要對這些幫官老爺的牢騷完全置之度外。
在同子嬰商議了幾句之後,蒙毅大手一揮,朗聲向眾人道:“今後這幾天,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賑濟災民。除了當班值守的,都隨公子上街為災民排憂解難去。公子,請。”……
扶蘇急匆匆地跨進了客廳,迎面走來兩人。一名是剛過三十的美豔婦人;一名年紀十五六歲的少年。
那美豔婦人肩披一席拖地的深藍色披風,身段高挑。夫人臉上淡施薄粉,面色略染桃紅。那雅緻的眉目間富含一種別樣的動人風情:柔媚而不失果敢,妖嬈而不失淡定。她注視扶蘇的雙眸之中,隱隱流露著熾烈與依戀。
她款款走到扶蘇面前,欠身道了個萬福。扶蘇忙俯身將她攙起,他把那婦人的手握在雙掌之中,眼中泛起了難得一見的柔情。二人並肩而立,所謂“一對璧人”不外乎如此。
而那少年趨步上前,一掀長袍前襟,跪倒在地,口中念道:“孩兒由廣見過父親。”
這少年亮如黑漆的頭髮被齊整地盤成髮髻,一根青玉玉簪貫髻而過,讓這盤紋絲不亂的頭髮,讓少年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