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些勢力是否會願意為了他們與天狼山脈背後的勢力為敵卻是不得而知了。
所以他們不敢賭,只能動身。
天狼山巔,那天狼大殿外的校場之上。
此刻秦山正端坐在一處高臺的首位之上。
在他身邊還有著一位老人,正是天狼山脈的老族長。
除此外,還有著許多的長老依次落座。
各派的長者,則是在這高臺,臺階下方的闊臺之上落座。
這種姿態,儼然就如同是臣子與君王的落座陣勢。
各派的長者對立而坐,他們心中甚不是滋味。
在臺階上的闊臺上明明還可以安排下他們。
可是這天狼山脈卻將他們安排在下方。
如此用心,已經無須多言了。
“這天狼山脈看來真是打算做這南部邊陲之地的王者了。”各派的宗主一臉不快。
只是他們的靈識釋放出去,在感應到了如今那秦山的氣息後,皆是不敢貿然開口。
“這秦山果然踏足了嬰墟境。”玄天宗的宗主一臉陰沉。
在落座之後,眾人紛紛送上了禮物,而後便是沉默不語。
各派的天才弟子,也顯得很不快。
然而有人眸光轉動,似有擔憂。
“周師弟,你在為那任可盈擔憂嗎?”玄天宗宗主身後,一個藍衣青年笑道。
“只是有些不自在罷了。”周青眸光閃爍,說道。
只是此時的他心不在焉。
在當玄天宗收到天狼山脈的請帖後,許多人都知道了此事的原委。
在得知任可盈要被嫁給秦山的兒子之後,周青心中感到甚不是滋味。
曾幾何時,那任可盈為他心中的女神。
可此刻,這個女神卻陷入了他人之手。
可他卻無能為力,這讓他感到極為無奈。
“劉師弟,你看起來有些心不在焉啊!”另外一邊,煉元宗內也有著青年笑問道。
“沒有,我只是感到有些無聊罷了。”劉羽連忙收回眸光,說道。
只是,他心中也是傷感無比。
雖然他愛慕的物件是小師妹。
可對這任可盈也是有著姐弟感情。
如今這個師姐要被迫嫁給天狼山脈的人,他如何能不傷心?
只是他也無能為力。
在這各大門派的弟子當中,如周青和劉羽這樣的武宗前弟子不在少數。
“劉師弟,如今你是我煉元宗的人,武宗的恩怨便放下吧。”煉元宗的一個青年說道,“如今的天狼山脈可是不容外人挑釁,我們還是夾著尾巴做人的好,人得往前看。”
“是!”劉羽點頭,心中暗自嘆息,“唉,如今武宗勢微,我還是管好自己吧。”
……
這高臺的氣氛略顯詭異。
各派弟子與長者所流露出的神情變化都被天狼山脈的人所收在眼中。
對此,他們極為滿意。
天狼山脈要的就是這個結果。
眨眼間,一個時辰便過去了。
“呵呵,此次諸位能不遠萬里來此,秦某不甚歡喜!”
高臺之上,秦山突然起身。
當秦山起身後,各派的修者開始一臉肅然,皆循聲望去。
“諸位想必都知道我天狼山脈與武宗的恩怨!”秦山環視四方,說道,“當初武宗霸道,仗勢欺人,居然殺我天狼山脈的天才,為此,我族才會出力討伐,只為報仇雪恨。”
他語氣如雷,說得義憤填膺。
各派長者側耳聆聽,對於當初的恩怨,他們也略有所知,當初實際是天狼山脈勾結影門,要拿下武宗的公主,只是,他們卻自食其果,反而被武宗的弟子斬了幾個天才。
雖然知道此事,卻無人敢開口。
“為此,我族前任族長殞落,損失慘重,好在有貴人相助,使得我族東山再起。”秦山繼續說道,“本來,我族人並不想趕盡殺絕,怎奈這武宗餘孽自持修為有成,於半個月前潛入我天狼山脈,欲顛覆我族,為此,我族才不得不強勢出手將之拿下。”
說到這,只見得他手掌一拂。
呼!呼!
在這秦山手掌一動之際,這片虛空立即有著光影閃爍。
而後一個個鐵籠憑空出現。
這些鐵籠金光燦燦,似用罕見的金精煉制而成。
在那鐵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