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無名,突然有種恐懼感,那似乎不是一個人,而是一支軍隊,明明是很簡單的姿勢,為什麼像是面對軍陣?
公孫慕容繼續向前,自然沒有心思猜別人的想法,更不會告訴別人什麼是盛唐意志,盛唐軍隊的強,說起來很簡單,身後是親人,身前是敵人。
公孫慕容唐刀在手,心隨刀動,那不是一人一刀,而是一個民族的意志,他把這個意志無限放大,就是軍陣之勢。一將壓千騎,不過如此。
赫拉麻多蘭甘和周圍的人沒想到,海盜們同樣不認為有人敢反抗,還是以身體在太空中的空間移動為行進方式。
海盜們視距範圍內沒出現公孫慕容身影的時候,還以為將被打劫的一方的人正在恐懼和顫慄,等看到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那是一把刀砍過來。
一隻長角的路魯獸上面的罩子先是被一刀砍碎,接著人衝進來,所有的殺敵動作全是簡單的基礎動作,一招一式,清晰可見,但卻無一合之敵,刀到命絕,擋或不擋,皆為一刀過。
人擋斷人,刀架刀損。
公孫慕容看出來了,自己使用的刀的材質和敵人的差不多,所以砍的時候不是隻有一刀,而是瞬間劈出來很多刀,砍到敵人刀的一個點上,而自己刀的劈砍部位卻是瞬間換上好幾十個。
眼見是一刀,其實是幾十刀落下,差不多的材質下,總被攻擊一個點的刀自然會壞,偶爾公孫慕容還要空間移動,刀法上敵人就差很多。
看見突然到來的人一刀一個殺掉自己的夥伴,海盜們在恐慌下不停地揮舞著刀,舞出一片片花朵,揮出一道道刀光。
但唐刀從來不是這樣玩的,講究的就是直來直去,你揮出多少個刀影有什麼用?該是一刀,還是一刀,這是力量帶起來的速度與距離的美。
公孫慕容在一隻路魯獸的身上殺戮著,有的海盜出刀相迎,然後發現,出刀就有漏洞,比不出刀死得更快。還有的拿著棍子唸唸有詞,可當他們要把棍子指向這個敵人時,發現敵人的身影是模糊的,神可以借你力量,但你需要自己瞄準。
公孫慕容放開了心神,根本不用自己的主觀判斷去戰鬥,僅僅是依靠手上刀的引導去殺敵。
一個又一個海盜倒下,有的海盜想用人數取勝,但事實是自己根本圍不住這個孤身前來的高手。
他們即使可以藉助神的力量,也要有個唸咒的時間,等唸完,反而無法指向敵人,有的甚至在唸的時候已經身首異處。
就像一個不能瞬發的術師一樣,明明你破壞力要更高,但你引導術法的時間太長,戰士不會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等你準備好再攻擊,更不會在你瞄準後再開始戰鬥。
拿著近戰武器的戰士搶的就是這個時間差,公孫慕容自然也不例外,一刀一個不停地砍著,鮮血染紅了路魯獸的脊背,死掉的海盜成各種形狀倒下。
三分二十秒,公孫慕容收刀,眼睛看向另外兩隻路魯獸身上的海盜。在他的周圍,除了屍體,還是屍體,沒有一個活人,即使後來有的海盜投降,被刀驅使著的他也停不下來。
有我無敵,不是說著玩的,那是一種氣勢,只要公孫慕容由於一下,氣勢便斷,所以他停不下來,除非他換個武器,而不是使用唐刀,不把心神寄託在刀身上,否則他只能殺,刀就是如此霸氣。
若他之前拿的不是刀,而是劍,海盜或許能活下來很多;如是用的弓,活的更多,弓只殺敵首。
問題是,海盜用刀,他就用刀,你跟我玩霸氣,我就跟你玩霸氣,刀對刀,誰寂寥!
當最後一個海盜倒下時,公孫慕容直刀下垂斜指,一動不動。
另外兩個路魯獸上面的海盜二話不說,撤,這仗打不了,一個個都哆嗦了,還怎麼敢跟人家拼?
兩個長角的路魯獸很聽話地轉身向著別處用最快的速度逃跑。
公孫慕容雙手提刀,在赫拉麻多蘭甘喊著‘別殺’的時候,一刀紮在路魯獸的腦袋上,內力洶湧而出,破壞掉了他所在的路魯獸的腦組織,路魯獸身體痙攣了幾下,便不再動彈,引力也消失掉,公孫慕容身體漂浮起來。
刷刷刷,連續地空間移動後,又回到了赫拉麻多蘭甘的身邊,把刀一擺,雙手抱拳:“勝利,幸不辱命。”
“我啥時候命令你衝上去了?你殺的人太多了,他們會報復的。”赫拉麻多蘭甘滿臉無奈之色地對公孫無名說道。
第五百六十三章再次調動
‘報復?’公孫慕容微微一頓,而後笑著問道:“如果我不殺他們,他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