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如果她願意,可以精確到微秒,是種讓人很不舒服的能力,只要她願意,你在她面前就沒有秘密。
慕容磬綰攥著丈夫公孫德慷的手,手心上全是汗,姐姐終於要成功了,要感謝姐姐當初把丈夫介紹給自己。
公孫德慷同樣緊張,三十年了,為了自己,妻子一直呆在那裡,一個人,雖說喋血飄零能忍住寂寞,但明知道丈夫就在外面等著,還有孩子,裡面的人該是什麼心情?
緊張中的公孫德慷總覺得差點什麼,妻子出關,他不可能召集家族會議,至少在出關的時候不能,等著休息一番,才能正式露面。
那麼只有家裡幾個人,是不是顯得不夠隆重?怎麼能熱鬧一點呢?
著急起來的公孫德慷突然看向娜拉莎,就在他猶豫著不知道是否開口時。娜拉莎的身邊開始瘋狂往外冒繽紛幻夢,一片片的,一群群的,幾息間把直徑五公里的範圍給籠罩住。
接著娜拉莎和公孫慕容飛快地拿出酒來,給小傢伙們選擇性地喂,時間已經到了最後五秒,所有的小傢伙們喝多喝少與不喝的皆準備完畢。
當倒記時最後一秒,外圍的繽紛幻夢把光線遮住,天黑了。
‘轟’,閉關室的大門被轟開。從裡面走出一個二十歲左右年歲的女子,白衣飄飄,長髮飛舞,臉上的表情淡然又聖潔,姿態婀娜,嘴角微翹,明眸含水,然後……然後她就愣了。
她眨眨眼睛,迷茫地看著面前的大大小小的八個人。但真正被震撼的是周遭的環境。
“好美,是夜空,還是夢中?”她被那夢幻的色彩給吸引了,她覺得應該是白天。怎成了晚上,還有各個顏色的球一樣的東西眨著可愛的大眼睛看向自己。
“恭喜大媽出關。”公孫慕容和娜拉莎帶著弟弟妹妹一同跪下祝賀。
公孫獲允與公孫舞清一愣,也連忙跪下,喊道:“娘。您終於出來了。”
他倆感動壞了,弟弟和弟媳婦是什麼實力?雖說禮節上應該下跪,但人家不跪。誰敢挑毛病?遍數整個類種族文明,有幾個人經得起兩個人一跪?
“姐姐。”慕容磬綰拉著丈夫一個閃爍來到公孫呼斕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