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下地。追。
“再換。”二人又轉移到別的樹上。
翼斬獨眼蟒下來繼續追。
追著追著,兩個人新換的樹和翼斬獨眼蟒爬上的樹之間的距離太近,翼斬獨眼蟒直接就把身體連過去。
在觀眾以為這下不好跑了的情況下,兩個人突然飛起來,掛了幾下樹枝,重新回到第一棵樹上。
“它好傻,沒看見有繩子啊?一直抓著呢,咱倆選的位置全是可以蕩的。”娜拉莎語氣輕鬆地說道。
觀眾們仔細看,放大了看,果然有繩子。
翼斬獨眼蟒纏著兩棵樹的身體全部鬆勁。掉到地上,它似乎發現問題了,情況跟自己想的不同,獵物很狡猾。
然後它憤怒了,張開嘴發出一陣刺耳的叫聲,整個身體立起來,它全長有六十多米,二十多米在下面支撐,上面的四十多米直接衝向兩個人。
“哇。樹為什麼這樣矮,之前還以為選的樹夠高了。”娜拉莎快速地嘟囔一句,一手刀、一手匕首,向前交叉一擋。在一聲金屬看到石頭差不多的動靜中,她被反作用裡推著飛起來。
觀眾們心中一緊,知道真的戰鬥開始了,剛才那一下太漂亮了。順著勁兒能飛,可是接下來呢?
翼斬獨眼蟒或許也沒認為第一下能建功,所以一擊之後。下面的身體快速地動著,半個呼吸的時候便來到了娜拉莎應該掉下來的地方,四十多米長的身體先是縮下去一點,然後猛然張開嘴。
張開嘴等了等,沒東西進來。
再一觀察,就見那個人被另一個人伸到樹外面一截的像棍子似的東西給接住了,那‘女’的就站在棍子上。
於是它腦袋一甩,對著公孫慕容發動攻擊。
公孫慕容一壓槍尾,槍頭上的娜拉莎再次飛起來,他自己向旁邊舞出一片槍花扎這條大蛇,大蛇一張嘴,槍花消失,槍尖點在大蛇的上牙上,他握槍的前手抖動,後手上抬,點在大蛇上牙處的槍尖啪的一聲打在它的下牙上。
緊接著公孫慕容前手鬆,後手擰,扭腰,半步出去,槍朝前扎,直接扎進大蛇的嘴裡,又瞬間抽槍,明顯看到槍頭帶出來的血水,正好大蛇閉嘴要咬槍桿。
翼斬獨眼蟒受了傷,一下子又沒有咬到槍桿,剛打算繼續攻擊‘男’的,娜拉莎落下來,長刀反握,短刀的小臂壓到長刀柄上,對著它的眼睛就紮下來了。
大蛇反應夠快,閉眼,金屬碰到石頭的聲音響起,以為找到機會的它再次張嘴,一支槍橫著打著轉飛過來,娜拉莎雙刀架,被橫著掃的槍打上,身體向旁邊飛,短刀出手,射向公孫慕容。
公孫慕容側身接刀,使勁一拉,連在短刀後面的線繃緊,娜拉莎接力飛向他,此時剛剛把娜拉莎打出去的槍又因為娜拉莎的巧勁擋,旋轉著飛回來,先一步到公孫慕容手上,後飛來的娜拉莎直接落到槍身上,被挑著再次飛起,公孫慕容挑非娜拉莎一槍扎出去,點在大蛇的嘴裡,帶出一串兒血珠。
娜拉莎落到另一個樹上,一拉繩子,抓著短到的公孫慕容飛了。
整個過程不到四秒,翼斬獨眼蟒受了兩次傷,誰都沒咬到。
另一邊的樹上,公孫慕容雙手持槍,側著身,娜拉莎長刀前、短到後,蹲在槍前端。
翼斬獨眼蟒一時間沒敢繼續攻擊。
觀眾們全傻了,剛才發生了什麼?那一支槍、一把刀、一個匕首和一條繩子,怎麼能玩出這麼多花樣?
那裡是晚上,漆黑一片,兩個人怎麼可能判斷位置如此精準?他怎麼就知道槍能紮在翼斬獨眼蟒上牙處?然後向下顫著砸?她怎麼就能判斷出身下聲好是翼斬獨眼蟒的眼睛?他為什麼敢把槍飛出去?她又是如何借力再把槍反彈回來?那帶著繩子的匕首不怕飛歪了?
“雙人格鬥可以達到這種程度?太默契了,我想起來了,之前他倆考試的時候申請的便是雙人戰,怪不得,好有底氣呀。”
“太帥啦,我受不了了,一槍在手,問天下,誰能與我玩飛翔?”
“我又相信有神了,這是心和心的交流,是雙胞胎嗎?”
“難道不是愛情的力量?”
“英雄們,別放鬆,就這麼幹,翼斬獨眼蟒也不好使,它玩不過你們。”
“應該記錄下來,在晚上對付翼斬獨眼蟒時,有辦法。”
“別做夢了,晚上我們都是瞎子,我飛把刀你敢接?”
“在你飛到之前,我先用槍掄死你,你能借到力,我保證能接到刀,因為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