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大師級煉器師,是極難求到的,一般的煉器師失敗率實在太高了,十件先天甲器或者劍器,能成功兩件基本上就代表著煉器師可以出師了,當然,要是大師級煉器師,基本上可以保證十件裡有五件成功,不過大師級煉器師難尋,即使找到了,人家肯不肯不接,都得看運氣!”許君魁語氣裡充滿了無奈。
武易倒吸一口涼氣:“天,十件成功兩件,就能出師了?兩層的成功率呀!這未免太低了吧!連大師級也只有五層的成功率?”
“也是我的運氣,宗主師兄和第二火皇頗有些淵源,第二火皇和諸神大陸一位煉器大師關係莫逆,因此,我才得了機會,求得那位大師出手,不過,三套甲器材料是不能少的,其中一套是屬於給大師的辛苦費。”
武易瞠目結舌:“那每一位煉器大師豈不是富可敵國?”
“那是當然,這還不過是先天級的煉器大師,若是天境霸主級的,天尊級的那更恐怖,天尊級大師,就算五大聖地都要禮讓三分,誰若敢對他們不利,舉手間就能招來大量的強者,淹都把你淹死,在諸神大陸都是叱吒風雲的存在。”
聽著許君魁羨慕的語氣,武易腦子裡不由自主的冒出一個瘋狂的念頭:“我要是能成為一名大師級煉器師……”
很快,他又將這個念頭屏棄出了腦海:“煉器大師再如何叱吒風雲也不過是依靠別人,只要自身的實力足夠強大,就算再厲害的煉器大師也要臣服,人的精力有限,不可能兼顧兩種博大精深的事物,我還是將所有的精力用在武道上為佳!”
武易雖然將這個念頭很快拋棄,但是一顆種子卻在他心底暗暗的隱藏了起來,總有一天會生根發芽。
“咦?到旭日宗山門了!”正在這時,馬車忽然停了下來。
當武易下了馬車,第一眼望著眼前的山峰時,微微有些驚訝,驚訝於大自然之奇特。
五座直插雲霄的數千米高空彷彿五柄巨型利劍,筆直的刺向天空深處,厚重磅礴的威壓,撲面而來,若是普通人,恐怕連氣都喘不過來。
五座山峰如同人造的似的,其中四座分立四角,將最高的一座山峰眾星捧月一樣圍在中央,近前,一座奇大的黑色牌坊高高聳立於山道前,十幾名銳氣逼人的旭日宗弟子背劍昂立於牌坊兩旁,胸前的旭日刺繡在夕陽的光芒對映下,竟微微有些刺眼。
巨形牌坊上“旭日宗”血紅血紅的三個大字散發著濃濃迫人的血腥,彷彿從側面闡述著旭日宗赫赫威名是建立在無數鮮血和白骨的,讓人不敢輕舉妄動。
武易嘴角隱秘的劃過一絲不屑。
論及門面的威勢,前世研究了不少門派遺址的武易,不知見過多少哪怕殘壁也比旭日宗強得多的門派遺址,旭日宗這點門面上的下馬威豈會放在武易眼中。
“站住,你們倆是什麼人?不知道這裡是旭日宗山門所在嗎?膽敢亂闖者,殺無赦!”牌坊前,一名趾高氣昂的弟子大步走了過來,根本不顧及許君魁先天的修為,厲聲大呵道。
“我和這位小友是奉貴宗宗主之令,前來旭日宗的武者,這是腰牌!”許君魁並未如武易預料那般發怒,反而和顏悅色的遞出一塊腰牌。
那名旭日宗弟子接過後,仔細看了看,又用審視的目光上下打量了兩人,直將武易看得心中暗怒,才淡淡的“恩”了一聲,將腰牌遞迴,臉色和緩了不少的對許君魁道:“閣下確實鳴劍島的同道,本宗的規矩,閣下應該知道,我就不多言了,過去吧!”
許君魁點了點頭,招呼武易正要進入牌坊。
就是你,你的腰牌呢?”哪知那名弟子卻忽然喝住了武易,臉色不善的質問道。
武易心中更怒了,對方不過是剛踏入後天七層的修為,竟倚仗著旭日宗的勢,完全不將修為比他更高的人放在眼中,實在無禮到了極點。
在這個世界,崇尚的是叢林法則,實力為尊,實力低者膽敢對修為更高的武者無禮,就算被殺了,也找不到說禮的地方去,這已經是一種預設的法則了。
許君魁急忙解釋道:“這位小友乃是鳴劍島兩大勢力之一的武氏山莊之主武易,只不過因為武氏山莊剛剛崛起,還未來得及在貴宗報備,因此沒有腰牌,小兄弟無需懷疑。”
“哼,閣下欺我,他不過是毛都沒長齊的小子,本宗徵召的是先天小霸主,他難道說已經修煉到先天了?何況,鳴劍島一直是你甲器宗與鳴劍門稱雄,就憑你空口白牙的說這個毛頭小子居然是取代了鳴劍門?這簡直就是個天大的笑話,諸位師弟,速速將這小子擒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