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女人?那只是造物時,為了後代繁育上產生多樣xìng的變化,而對生理上的無聊要求罷了,這多元宇宙之中,有很多種族,難道不是沒有xìng別的嗎,所以,只要有愛,何必去管男或者女這種小事兒呢?”
“那……那倒也是呢。”小丫頭晃了晃腦袋,似乎有些認同:“只要有愛的話。好像應該……”
不過,這個腐爛的思維下一瞬就飛了開去——牛頭人一根手指在她的小腦袋瓜上重重地敲了一下,讓她抱著腦袋跳開,一時間什麼也想不了了。
“這可不是小事兒。影響到很多東西呢。”不再理會那個可能從天然呆變成真呆的小丫頭,牛頭人垂下目光,盯著那惡魔:“好了,既然你就是謎題。那麼,我應該已經解開了這道謎題了吧?你要不要開門呢?”
“一個小問題,你究竟是怎麼看出來的。我自認為,遮掩的很好啊?”
“這裡。”牛頭人揚了揚下巴,伸手點指:“下一回。不妨試試弄條紗巾戴上,或者,想辦法做個手術,把那片骨頭抹平。”
“這不算充分,我喜歡唱歌不行麼?”
“另外就是,襯墊和人類的面板可不大一樣,或者,你應該選擇一些更加接近生物素體的材質,才能讓那裡的線條更加自然一點兒,哦。或者,你不要用這樣大的動作,否則的話,該搖的時候不搖,可不會吸引住多少人的。而且。對於女人,低胸的服飾,總是更有說服力不是麼?”愛德華乾咳一聲,避開最重要的證據——那被磨蹭的時候感受到的一些異樣:“用變形術的話不是也不錯?”
“變形術的話,太沒有說服力了,可惜了人家這張臉蛋。好像作假一樣的嘛,”女子嘆息。
“你這不也是在作假?”天界生物小姐的好奇心,似乎還是沒有消亡——儘管她仍舊抱著頭,一臉可憐兮兮的樣子。
“這都不過是依靠一點兒外力而已,就像是人類也會用麵粉什麼的來描畫自己啊?如果動用了魔法,那根本就是一種褻瀆,你說不是麼?”女子舉起手。那扇門扉,便在他的這一揮之間,消散於無形,露出其後幾近相同的黑sè通道,“那麼,請吧,兩位。”
在兩人的視線微轉的剎那,她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還以為惡魔本身的工作就是褻瀆。”愛德華低聲的咕噥著,抖了抖身上的毛皮。然後用一個魔法伎倆從空氣中召喚出水球,嘩地一聲將腿腳的沖洗了幾次。,
這件事情一了,還得好好地洗一洗才行了。
他思忖道,開始前進,可是剛走了幾步,卻發現,眼前又是一扇緊閉的門扉,形制與之前的那一座,幾乎完全一致。
沒完了麼?
心靈術士抬起頭,準備確認又有什麼奇葩出現,但一個聲音已經轟隆隆的響了起來。
“有一個母親和一個兒子,在旅行時不小心遇上了雪暴。於是母親將自己的衣服都穿在兒子身上,自己凍死了,讓兒子得救了”這聲音描述道:“母親為什麼要這麼做?回答這問題,你們就可以離開。答錯三次,你們將不能通行。”
又一個問題?不過,這不是太簡單了麼?
“好奇怪的問題,因為母親對兒子的親情啊,這是理所當然的吧?”愛德華沉吟之間,一旁的小丫頭已經咕噥了起來。
話音落下,周遭的光線驟然變化!
眩暈的感覺稍縱即逝,眼前一亮,黑曜石的迷宮消失無蹤,愛德華的目光一掃,注意到他們已經在站在了那法陣的中心。面對著祭壇,而那閃爍著無數符文的銀sè水晶,就在他面前不遠處。
這就結束了麼?
好像是的。但似乎有什麼地方不對……為何一個如此簡單的問題,會作為最後開門的鑰匙?還有那個女人……嗯,惡魔,他的表現,似乎從一開始就已經確定,自己就是這兩個人之中掌控走向的存在。
“什麼人?”
一個喝問,讓稍微思索的愛德華抬起頭。
然後他注意到原本幽暗的廳堂,已經變得明亮通透……這光線主要源自於七個星界使徒的光翼,他們靜立在周遭,而一片片魔法的光暈,就在他們手邊不斷出現,消解,顯然正在進行著拆解法陣陷阱的工作。
只是附近的魔法陷阱顯得相當的jīng密複雜,要完全拆除它們是一個非常困難繁複的過程。
發出聲音的,是一位老朋友。
星界使徒?幾次幸運逃得xìng命的?尤里安閣下就站在jǐng戒線之外幾寸處。突然出現在法陣之中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