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的時候認識的,據那個犯人交代,他們……”
“好樣的,真是好樣的,”那個名字代表的意義,讓皇帝也沉默了,良久之後才嘆了一口氣,他總算是明白這一次那幫傢伙為什麼表現的如此無能,竟然把這件事情在這個時候送到他的面前來了。
“當——!”
“當——!”
“當——!”
惱人的聲音從窗外傳來,那是晨鐘的鳴響,不過不同於常時的節奏,它們緩慢,清越,但是一聲接著一聲……這聲音揭開了皇室婚禮的序幕,同時也是在提醒著皇帝陛下,他的時間已經不那麼充裕了。
“好吧,我記得,之前你曾經說過,有關於那個什麼婚禮上的儀式的事情?說是可以測試一對新人是否能夠得到祝福,是吧?”
國王的聲音沉靜下來。
“陛下英明……我們大可以堂而皇之地測試出這件事的真假,事實上,只要輕微的責難,那幫牧民們恐怕就可以……”
“你想要怎麼辦?讓我再娶一個十歲大小的小屁孩作為妻子?你是覺得我在這件事情裡面擔負的角sè還不夠可笑麼?”
皇帝目光再一次深邃起來,他瞪著眼前的財務大臣,因為那個儀式的事情,明明是這個傢伙前天的時候向他建議的……去他的眾神賜下的旨意吧,如果說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都是某人一手策劃。那麼也不是說不通的。
“可是我的陛下,這可是關係到克魯羅德的神……嗯,關係到克魯羅德那片土地以及那些子民對於您的一個徹底認同的問題,如果沒有一個正式名分……”
“名分?真是見鬼,我又不是那些被該死的貴族們沾花惹草之後留下來的女人……我為什麼非要得到克魯羅德人的認同才行?那片貧瘠的土地,對於我來說可有可無,難道說就因為沒有了一個半大的小丫頭。我還有我的國家就要遭受到什麼滅頂之災麼?如果那些預言師的話真的有可信之處,那麼他們怎麼會無法預料到這件事情的發生?啊?真是荒謬絕倫!”
阿爾法三世瞪著自己這個親戚,眼神似乎是想要把他生吞活剝一般。
“不管如何。這件事暫時不要宣揚。另外,把那個神官,啊。他們是叫做薩滿?把他找來,問清楚那個所謂的儀式究竟會產生什麼效果,然後,在舉行的時候,我要單獨進行,確保不出現任何的差錯,當然,至於說結果……你們去做出準備吧。現在,給我滾!”
當兩個大臣離開了準備室,國王深深地撥出了一口氣。
他發現自己的心情似乎……竟然變得輕鬆了一點。
原來。自己只是將自己從前到現在的感情,稍微的寄託在了這場婚禮上,原來,自己一直就從來沒有忘記過過去,也並沒有如同想象中那樣變化了心意。對於自己的妻子的感情,並沒有絲毫的背叛……
事實與想法的不相符合……可事實上,這個世界上又有多少存在,能夠完全做到隨心所yù?歷史上那些先王不能,強者不能,甚至天上的神祇。在那些傳說故事之中,也未能做到這一點。
現在,那一切都不會太重要了,不是麼?
只不過還有重要的事情……最好,這件事情只是一個荒誕的謊言,否則的話,總是要有人為此付出代價。
國王想道。
……
清晨的陽光照亮了整座城市時,羅曼蒂的每一座聖堂都敲響了銅鐘,鐘聲即使在響過12下之後依然沒有停止,悠遠古老的鐘聲隨著夏rì的暖風蔓延開來,很快就佔據了羅曼蒂的天空。人群隨著鐘聲的到來爆發出前所未有的歡呼,他們盲目的快樂著、歡笑著,彷彿即將在舉行婚禮的人是他們的親屬。
密集的衛兵推搡著不斷越界的人群,他們用盾牌和劍柄敲打著人們的熱情,並用呼喝和斥罵嚇唬那些淺薄的市民。確保他們不會衝撞到環繞著城市行進的國王陛下的車駕,但當那輛用鬱金香與花枝紋飾裝點的華麗馬車出現在視野中的時候,人群爆發出一陣熱過一陣的歡呼如山呼海嘯一樣,還是令人難以抑制的擔憂。
皇帝的馬車沐浴著彩sè的綬帶和飛揚的花朵,由zhōngyāng大街轉上環城路,被八匹雪白的駿馬拉扯著的這座巨大的馬車本身就是一件僑值連城的藝術品,上面的雕刻是十幾位工匠耗費七年時間才製造完成的。跟隨在車隊後面的樂隊則灑下了一路的樂曲。而護衛騎兵就隨著樂曲在馬車前後排成整齊的陣勢,他們放落面甲,一副即將奔赴戰場的樣子。
這是平民的節rì,似乎也是軍人的節rì,因為承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