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攻變成了一對一,於是那名面貌平凡的騎士手中劍刃連轉,頓時刺穿了另一個魔物的咽喉!而殘餘的兩個魔物動作飛快,在一瞬就已經判斷出了局面,他們毫不猶豫的蜷縮起來,一個閃動,便各自撞向了那名施法者,只是數量上的優勢此時已經足夠改變一切,一聲齊齊的暴喝裡,十餘柄
“真是一群狡猾的混蛋!法師團的那幫廢物都是一群白痴嗎?竟然放進來了如此多的刺客?真是豈有此理,這幫傢伙就只會浪費國家的財產!”紅髮的皇子殿下發出了一個咒罵,繼而提高聲音:“弗拉基米卿,你做得好!我父皇的情況如何?”
“眾神庇佑,陛下一切安好。”
“很好,弗拉基米卿,您的忠勇,應該得到最好的獎賞……”皇子的視線掃過整個廳堂,冷哼道:“不過現在,我仍舊需要藉助您的力量,守衛陛下的責任由我來旅行,你可以離開這裡,去追查這些刺客的幕後主使了。這群該死的宵小之輩竟然能夠闖進這裡,而且jǐng報法陣沒有產生任何作用,我懷疑法師團之中,已經被人滲透了……所以我要奏請陛下,對於這幫傢伙進行一次徹底的審查。”
“殿下英明。”密探的領袖微微垂頭,聲調不變:“但非常抱歉,殿下,您的要求,恕我無法執行。”
“很好……什麼?”王子愣了愣,才反應過來對方是在拒絕自己:“弗拉基米卿,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是說,很抱歉殿下,目前這種情況之下,我不能冒任何的風險。”密探頭子的聲音仍舊乾澀嘶啞。不緊不慢,他面前的盾陣卻隨之一整。“如果有必要,或者……請讓您的部屬都離開這裡,我也可以讓您與陛下見面。”
“他們都是忠勇的近衛騎士,難道你懷疑他們的身份?”
貝爾特臉sè一變,他不知道這個皇帝身邊最為忠誠的走狗此刻為何要對於他如此jǐng惕,不過。他現在是絕對不可能妥協的——這個時候,維護在皇帝身邊,正是表現忠勇的時機。對於他的皇位繼承權,是一種最大程度的鞏固,因此他毫不猶豫的冷喝道:“現在危機還沒有解除。你的這點人手,不注意維護……”
“是的殿下,確實有些不足。”伯爵忽然開口打斷他:“如果有所差錯,我願意承擔任何的問責,不過在現在這個時候,我不能讓任何帶有嫌疑的人接近陛下。”
“你這是什麼意思?”皇子呆滯了一下,然後他瞪大眼睛,憤怒的提高了聲音:“你們懷疑我?真是可笑,我為何要謀害自己的父親?”
“殿下,並沒有人如此懷疑。只是在目前的境況之下,您不宜與國王陛下有過多的接觸罷了,”
“真是豈有此理!你這究竟是什麼意思?弗拉基米?弗拉基米洛維奇!你想要謀反嗎?”
“究竟是誰要謀反,可還不一定呢。”
yīn測測的語調,在一片閃爍的光暈之中響起。將所有人的視線同時吸引到大廳的角落……而傳送的光輝隨即勾勒出十幾個高矮不齊的人影,其中領先的那個紅sè人物,讓王子殿下也不由得驚咦了一聲。
“弗萊明大師?您是何時回到羅曼蒂的?真是太好了,有您坐鎮,這裡自然萬無一失。”王子的驚訝中帶著一點喜悅,不過很快。對方蒼白的面孔上凝重的神sè,就將這喜悅消弭無形:“難道,出了什麼事情了麼?”
“好倒是不怎麼好,不過,我倒是有幸看到了一場有趣的劇目”
“大師,您是否是誤會了什麼……或者受到不正當言辭的唆使?我怎麼可能會去謀害父親,我……”
這個疑問,引發了一個小小的嗤笑……愛德華險些笑了出來。
“弄錯了目標或者受到不正當言辭的唆使”這種詞彙不是明擺著暗中嘲諷對方的智力和判斷力麼?
這位皇子的腦筋,未免轉得太慢,顯然是從未經歷過這種大事的錘鍊……這個時候,辯解有何意義?還不如直接要求到皇帝陛下面前辨明是非,想必也不會被拒絕,見到了皇帝有啥證據都是好說,在這裡胡扯什麼?若是對方拒絕,那麼就立刻逃走就是了,法術學院的大門也沒關著,找個求公理的地方難道還找不到麼?
“殺了他,你自然也就就是國王了。否則,你要等多久?三十年還是四十年?”弗萊明**師冷笑道:“你以為,我會想不通你們這種無聊的伎倆?你那個老子跟你一樣沒有耐xìng……嗯,去翻翻史籍,你才能知道你這點小伎倆,實在是不怎麼新鮮。”
“**師閣下,你如此血口噴人,可有什麼憑證?”貝爾特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