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浪潮。
“哎呀……呀……這太厲害了,你……讓我去……”
她尖吅叫著,不過已經在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喊什麼了,那滾吅燙的抵在她的子*宮*口上的肉*柱彷彿也在拉扯著她的靈魂,讓她越升越高……
“這就不行了?”
身上猛地抓緊了自己的女人,讓愛德華皺了皺眉。
顯然這是一個失誤。他本來還想要再稍微吊一吊這位侯爵夫人的胃口,順便也讓自己更滿足一些的,不過卻一時忘了,這位貴婦是久曠之身——她所說的那之後沒有碰過別的男人可不是謊吅話。再加上生產之後的空窗期……結果只是磨蹭了幾下就把她給送到了天上去了。
掃興……接下來該怎麼辦?
記得這位侯爵夫人原本似乎有些什麼補充體力的藥劑來著,不過現在愛德華身上卻連治療的法杖都沒有,如果分出一點兒神力來倒也能起到相同的效果。只是這種強敵當前的時候顯然有點浪費。如果再找一個來的話,嗯。那位女騎士其實也不錯,不過未免有點兒……
轟然的震顫。就在這個時候壓過了侯爵夫人‘吟唱’的餘音——短暫的沉默看來就已經讓那位帝選侯耗盡了所有的耐心,開始要迫不及待地拆掉最後的遮蔽,這座可憐的小樓。
“不覺得有點急了麼?”
冷笑地看著那正在不斷崩塌的牆壁,心靈術士的瞳孔微凝,絲絲縷縷的銀色線條,在他的眼中匯聚,勾畫出無數複雜的圖形,而他的精神則擴充套件延伸,穿破了空間的束縛,落入了並不算遙遠的一段虛無。
厚重的牆壁搖動了一下,整體向外塌落下去,將整個房間的內部都暴吅露吅出來。
千尺之外,凝立不動的提比略微微屏息。
雷霆紅龍騎士們的動作精準,完美的把握住了行動的要領——層層拉開的牆壁完美地破除了任何可能的阻礙,又保護了他們自身,接下來無論是魔法還是他們特異的速攻,都可以從正面發揮最大的效用,不過面對那瀰漫的煙塵他們也同樣沒有輕舉妄動,而是如一頭頭獵豹般保持了警惕,安靜地等待對手先攻。
先攻是絕對的優勢,只限於在力量與人數都大致對等的時候,當雙方的優勢不同,單人一方的先攻,除非能夠強大到毀城滅國,否則便註定只會成為他墓碑上的一段嘲諷。
但直到灰塵落盡,戰場上仍舊一片寂靜。
提比略吐出那一口長長的氣息,只是精神沒有半點鬆懈,他的目光裡映出了那與坍塌全然不符的房間裡的整潔,以及那個坐在一張長椅上的身影——這個傢伙完全出乎他意料地,就在這房間裡一直等待,但他難道真的打算以一敵眾,對抗這裡的三百餘名帝選騎士和法吅師?
這種傲慢,與愚蠢同義。
“真有趣。”
靜吅坐著的心靈術士如此開口,黑色的法袍包裹住他身上昏睡的女子的旖旎春光,但卻無法完全遮擋他自己的赤膊和腿腳,不過他對於遭落在自己半吅裸吅身吅體上的視線顯然全不在意,只是微微一笑:“這破爛木偶一樣的東西,就是最偉大的皇帝麼?”
戰場沉寂了下來。
沒有一絲聲音,甚至是一個人的呼吸聲。所有人都在這個時候屏息,看著微紅的晨曦越過皇城遠方的牆壁。映亮了那一片逐漸沉澱下來的灰燼……其中那一片黑色的影子,就像是一個漆黑的洞穴。將他們所有的目光都吸攝其中。
這個混蛋。
似乎在這一瞬間,每一個人的心中都掠過了這樣的混雜著感嘆的咒罵,因為他們同樣體驗著那種荒謬而震驚,以及憤怒的情緒——即使眼前的這傢伙確實被那一襲寬大的法袍遮蓋,可是隻要是有著正常思維的人,又有哪個猜不出來法袍底下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幕情形?聯絡剛才那古怪的進攻方式,更多的騎士臉上已經完全露出了‘原來如此’的瞭然神色……
但這樣的一幕帶給他們的除了瞭然,更多的自然是在嘲諷……
沒有比無視更好的蔑視,也沒有比應該被保護的東西赤/裸裸的掠奪更令人痛恨的罪行……
這個卑劣無恥的敵人。就這樣悄無聲息,卻又堂而皇之地進入到皇城,而當幾百名騎士如臨大敵地包圍過來,這個混蛋卻在戰場上悠哉遊哉地做著這種事情!而更加讓人無法容忍無疑是那位女子的身份……整個伊利里亞,整個首都圈,又有幾個擁有貴族身份的傢伙,會不認識這位女子,不知道她與帝國的至尊之間有些什麼秘辛?不知道她即將在不久之後,得到那個直屬於國王的尊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