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聲嘆道。
或者一般人還可以懷疑一下……然而對於這些整天呆在實驗室裡面,熟悉燒瓶的曲線多於女人的腰身的傢伙來說,還有什麼事情是比平日裡不假辭色女性上司忽然來到,身上的法袍綻開了幾個位置奇妙的裂口,一臉怪異潮紅地用溼潤的目光望著自己這件事更加讓他們血脈賁張?
傳說中一些高等的法師對於女色幾乎完全絕緣,因為他們已經將所有的思考和一切的活力都投入到了對於魔法的研究之中,至於**早就已經拋到了腦後,不過現在看起來,在這座遺蹟裡面工作的中年法師們,恐怕還沒有那樣的精神造詣。
所以就算那位女主角的演技不算太專業,這幫老宅男們也沒有什麼心情去關注了,表情僵硬可以解釋成羞澀,言辭吞吐可以理解為誘惑。總之思考觀察或者態度什麼的,在噴湧的雄性荷爾蒙面前,都顯得太過弱小了,想要給行動找個理由還不簡單?
大概半個沙漏的時間過去,三十多個五六環左右的法師便已經全都到了幸福的彼岸去度假了——愛德華配製的藥劑簡單粗暴,藍蘑粉加巴卡蘭加薩尼斯……對於神經的接連刺激,足夠讓他們在過量毒癮的狀態下‘陶醉’上一兩天,就算醒來,那強烈副作用也足夠讓他們在虛弱狀態下抽搐上幾天了。魔法毒品給身體帶來的損傷很細微,可卻極端麻煩,除非大量正能量的關注否則很難洗滌乾淨。
這樣就足以免除很多後患。
“真……骯髒!”從兜帽的一角探出頭,艾瑞埃爾的語聲飽含憤怒:“這就是你的妙計?對於一個女子嚴刑逼供,這已經不僅僅只是無恥……更何況還要威逼她去做這種……這種無恥的舉動!你的靈魂,已經完全被邪惡侵染了!”
“男法師和女法師使用出來的咒語都是同樣致命的,而事實上,女法師,尤其是有點姿色的女法師用出來的魔法還會更加致命一點兒。”愛德華無所謂的甩了甩手:“姿色本來就是一種天生的武器,善用的話在異性的戰場上你至少可以增加幾層得勝的機率,想要打敗我也是有可能的。啊,算了,這些對於你沒多少參考價值。之前在戰場上的表現讓我對於你的學習能力表示懷疑。”
“你這是什麼意思!”
“就是我說的這個意思啊。”
“以你現在的力量,如果直接行動不是會更有效率?就算是不依靠這種無恥的招數,你擊敗他們又需要多少時間?”沉默了一刻,熾天神侍放棄了與那個人類進行沒有意義的言辭衝突:“以這裡的守備力量,你甚至沒有必要接近,就可以造成足夠的破壞了吧?”
“小心駛得萬年船……點也不是無限的,能夠節省一點兒,有什麼不好呢?”心靈術士攤了攤手:“沒有死亡,沒有殺意產生,雖然是比不上精神控制那麼靠譜。但在免疫偵查上面,你不覺得這個結果其實比精神控制的效果還要好一些嗎?”
“你的不是可以用神力恢復?”
“……對。但沒有浪費的必要吧?”
愛德華回答道,然後輕輕嘆了口氣。
嘆息是因為他忽然發現,自己不應該回答這個問題,因為這關係到他的力量強弱的秘密。雖然只是一點兒,雖然可能他不說。艾瑞埃爾也能夠猜得到。不過關係到底牌的大小,還是能夠隱瞞一點兒,就隱瞞一點比較合適。
雖然在這個時候,艾瑞埃爾算得上是一個盟友,不過也僅僅只是盟友罷了。愛德華毫不懷疑這位熾天神侍會在自己虛弱的時候反戈一擊,惡魔侵入主物質位面的後果雖然麻煩。卻遠遠比不上上古邪物的存在,那種毀滅世界的危機。
而且真正麻煩的,是那種若有若無的目光。
不是真正的目光,而是一種感覺——精神平靜下來的時候。愛德華就會感受得到,在這浮空城遺蹟的某處,一個力量巨大的怪物正在沉睡。所以每一個貿然進入的人都需要謹慎,稍有一些出格的舉動立刻就會引發瘋狂的反擊。
雖然這毫無根據,聽來像是神經質的胡亂懷疑,但愛德華並不認為自己的判斷有錯。
有的時候需要相信自己的直覺更要超過判斷,因為所謂的直覺,或者是一種更加剝離了事物外表的虛無幻象,更加接近世界本質核心的感覺方式——這就是心靈術士應該遵守的,某種規則。
即使愛德華知道憑藉自己現在的力量,正面硬拼也不會輸。
“這就是全部了,剩餘的人手都在佈置在外圍,各有任務,幾個高階法師則有自己的空間,輕易不會隨意走動。”遠處,又一個犧牲品栽倒在地的悶響響起,完成了任務女法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