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足,至少一兩發的遠距離解離術還是可以用一用的,”
你這到底是替哪一邊考慮?
老侏儒分不清敵我的言論讓心靈術士有些無語,所以一步之間,他已經離開了戰艦,靜立在這些俘虜面前的天空中。
雖然已經宣佈了失敗,並且離開了法師塔,但帝國的法師們心中仍舊在為那場屈辱的失敗而憤憤不平……在他們看來這不過是一次卑鄙的偷襲帶來的結果。而己方唯一的錯誤就是太過大意,而上官的指揮失當和下屬的陽奉陰違也同樣是罪魁禍首——在失敗來臨的時候,這似乎是通用的推脫責任的最佳藉口。
而這種藉口帶來的就是理所當然的嘈雜混亂,極地的冷風透過那些法袍上的魔法伎倆,刀子一樣掛著所有人的面孔,也讓他們心中的憤怒越發熊熊,所以指責很快就蔓延到了幾乎每一個人,就連那些剛剛成為法師助手的學徒們也參與其中,雖然他們不可能開口指責那些高等法師的錯誤,但卻可以站在自己支援的一方身後。用厚重的長袍來給他們一些視覺上的支援。
這嘈雜就一直如此持續,直到一個學徒終於注意到那個靜立在空中的身影。
於是連鎖的效應開始出現。法師們抬頭注視著這個不知何時到來的人物,在他們心中聚集的驚訝讓喧囂很快就消失無蹤——沒有一個人注意到這個人是何時出現的。雖然這可以用傳送法術的效果來完美解釋,可是反傳送法陣的存在無疑這解釋變得同樣驚人。
什麼樣的存在,才能無視周遭。那個由天霆之塔的反傳送法陣營造出的空間禁區,自如地來去在這片空間?
“嘖嘖。真不像樣……”
一片寂靜裡。那個站在空中的人如此開口道,他的語聲很輕,但卻穿過了寒風的呼嘯,刺進每一個法師的耳朵:“所以,我好像還得從基礎的紀律開始教導?好吧,那麼至少站成幾排這種事情。似乎你們還能夠理解吧?”
“你是什麼人?”一個年齡頗大的法師開口道,他的目光在心靈術士蒼白的下頜上停留了那麼一瞬,似乎是在確認對手的年齡。
而顯然,他不可能相信。正懸浮在他們頭頂上的那艘戰艦的主人就是眼前這個看上去不過剛剛成年的小鬼:“去找你的老師來跟我們說話,雖然我們確實是失敗了,但還沒有理由……噗!”
半截的語聲被直接壓在雪中,無形的力量從四面八方而來,將他的腦袋直接按在了地上。
“除了這個笨蛋,這裡有兩百三十三人,是吧?給我排成十行。挑三個能力最高的傢伙出來領隊。”黑袍下傳出的聲音依舊輕輕的,不過那個倒黴的老傢伙顯然是個不錯的榜樣——一個掌握七環魔網的全身掛著魔法防護的高階法師,於眼前無聲無息地失去了抵抗能力,這樣的精神衝擊力,也足夠讓法師們安靜下來重新考慮一下他們面臨的情況了。
於是,這場地上,再一次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安靜,目光在同伴,以及天空中那巨大的浮空戰艦,以及那一襲神秘的黑色長袍上來回轉過了幾圈之後,面面相覷的法師們最終只能無奈地選擇了忍耐屈辱。慢吞吞地開始排列方陣。
可這個好不容易維持起來的秩序似乎僅僅維持了幾分鐘——到另一襲過分寬大的黑袍從天而降。
“啊……阿爾伯特!魔法之神在上,他竟然離開了法師學院?可是我們的……”
目光對上那個裹在長袍之中的矮小身影時,四個能力最強的法師齊齊發出了個彷彿裸女遇上流氓一樣的尖叫,讓他的所有同伴也隨之一陣大亂。可這個騷亂剛剛開啟,就被另一個更高的身影給截斷了。
“霍金……不,不對,不是真的,這肯定是……傳奇擬象術!”
不過這一次,他們的騷亂並沒有被制止,因為本應負責整理的人正在忙於其他的工作。
“還不錯吧,愛德華小子,整理一下開個傳送門,把他們送到羅曼蒂去吧?”
“啥?送到羅曼蒂?我這邊費了半天勁兒才弄來的,你上下嘴唇一碰就想摘桃子?想得也太美了吧!掛著**師的頭銜,就擅長大包大攬嗎?”
“他們是王國的俘虜,按照法律規定,對於戰俘之中的法師,法術學院有權全權處理的啊?如果你有什麼不滿,先去跟國王陛下討論吧。”
“廢話,這幫傢伙是我抓來的。跟王國有一根毛的關係嗎?”
“現在是戰爭期間,而你是王國的伯爵啊?還是說,你打算不服從王國的管轄,自立為王了?好吧,總之呢,我們先不從這個角度考慮,光是這一次我給你提供的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