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帶上了一種焦糊的硫磺的味道!
難道是在剛剛的高|潮之下,那束縛著她的契約被解開了?
這推斷實在是太不科學,也太不魔法,所以剛剛在腦海中出現。愛德華就已經將之否定,可是那種結果。卻正明明白白地出現在眼前……
那個契約粗製濫造?不。應該是那東西無法承受半龍少女的力量?或者,是那個該死的,自稱為大奧術師的小鬼搞出來的把戲?為了讓自己乖乖就範當他的學徒麼?
總之,驚異也罷,咒罵也好,不管是不是那個契約的錯誤。還是有別的什麼原因造成了契約的毀壞,這一切都已經不重要了……愛德華若不想個辦法,趕快把這位暴走的女騎士制住,這片刻前還香豔的地方。非成了血池地牢不可。而且,用的是他愛德華的血……
相愛相殺這種事兒,放在故事裡說說,說不定還能換來些許感嘆,若是自己攤上了,可就愚蠢至極了。
凝神屏息,念動的力量頓時
而就在這同時,克勞迪婭忽然一聲驚叫,力道一鬆!
念控的力量頓時啦開她近在咫尺的手爪,將之束縛到背後,整個人也隨之向前,重重地撞在男人的胸口!
怎麼回事?
女騎士那兩團柔軟雖然豐潤膩人,不過撞在胸口的傷口上,仍舊是讓愛德華疼得呲牙咧嘴,但這種機會顯然不可能輕易放過,念力收束之間,把女騎士的手腳全都拗向無法用力的角度,同時
慢慢把這個危險地尤物給控制起來,看清楚周圍狀況時,愛德華不免啞然失笑。
兩人爪來拳去,互相攻殺,但下面的部分,卻仍舊緊密的結合,雖然男人的血液已經在盡興之後逐漸回流,然而仍舊頗為碩大地撐開她剛剛受傷的花徑,輕微的活動,也會讓那絲絲刺痛與**的餘韻混合,把她全身的力量完全抽空,痠軟的腰肢幾乎無法挺立,更別說是想要再接再厲,撕開面前那個男人的喉嚨了。
不過,這位女騎士可不會是個就此放棄的人,柳眉倒豎之間,她一口就朝著愛德華的脖頸!龍化之後,兩顆尖牙銳利纖長,牙釉質光滑閃亮,讓人毫不懷疑,若是被這一口咬得實了,鋼鐵也要陷出齒痕!
可惜,對於無所不在的心靈力量,這不過是徒惹人笑的小小反抗。
“好吧,我們來看看吧,你應該是辛迪?克勞迪婭,圖米尼斯王國的前?萬人長,軍中之花?最喜歡用人頭裝飾自己的軍營,對麼?”
無形的力量從四面八方而來,牢牢牽扯住克勞迪婭每一個能夠活動的關節,手臂,雙腿,甚至是那對蝠翼……心靈術士靈活的操縱著那力量。讓女子的身體就這樣轉了半圈,變成背對著他跪在腰間的姿勢,輕輕伸手一推,她無法稍動的身體就半跪著,趴伏在床鋪上。美麗的雙峰被擠壓成為一個惹人憐惜的形狀。
而他自己卻乘勢坐起,變成了跪在她身後的,標準的後|入姿態。開始悠哉遊哉地,不緊不慢的活動自己的腰。
為了恢復被念力約束了的自由,女騎士咬牙切齒,盡力掙扎著,只是這種掙扎徒勞無益,只是讓她的花徑因此收縮。那種勒緊的感受,反而讓愛德華感到格外刺激,乾脆開始逐漸加強自己的活動,一下一下,用杵尖尋找著她身體深處,那一團柔軟華潤,剛剛給他帶來了無比美好的東西。
“好痛……你這婆娘還真下得了手啊,不過那契約可不是封禁記憶的東西,按理來說,你不是應該記得所有的事兒才對麼。要說那可是你自願的吧……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啊,”一邊肆意的活動著,一邊伸手摸了摸胸口的傷痕,火辣辣的刺痛讓心靈術士不由怒從心起,語聲中便帶上了滿滿的嘲諷:“苟秀金莎馬,人家可以想你奉獻忠誠,剛才是誰嬌滴滴的這麼說的啊?”
“混,混蛋!誰自願!老孃殺了你這個可惡的……啊!”女騎士俏臉暈紅如火,羞憤欲死地咆哮!
她此時的姿勢,簡直像一隻美麗母犬般溫順乖巧。跪伏著,雙手被在背後,臀部高高翹起,等待著身後男人的“寵幸”。即使對於普通女孩子來說,這背入式也帶有非常強烈的屈辱意味。何況如今記憶已經恢復,她已不再是那個百依百順的女僕。而是辛迪?克勞迪婭。圖米尼斯的女將軍。
那個颯爽的女子,怎能接受這樣的事情?
可惜,形勢比人強,在心靈術士強大的念力面前,在那身體中不斷活動的東西帶來的,酥麻的感受面前。她的力量,根本毫無反抗的餘地。
如今這種情況之下,她自然是不可能動情的。雖然手腳不能動彈,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