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還不快點把我的衣服還給……”
恢復了藍色的眸子恨恨地瞪了愛德華一眼,但些許的惱怒顯然掩不住雙頰上如火燒一般嫣紅,但喊了一半塞西莉亞的語聲就頓了頓——顯然是已經記憶起來,自己的衣服是自己脫掉的,跟男人沒有任何關係。於是乾脆改口:“給我找新的來!快點!”
“別那麼著急,我剛治好了你的病,你耗費了不少體力呢,多睡一會兒吧。”
女孩子羞澀的表情,讓愛德華不由輕笑一聲,低頭在她的額頭上印下一吻,他手指輕揮之間,床鋪上凌亂的寢具就被無形的力量給撤了下去,只留下兩張乾淨的毯子墊在兩人身下,又有幾個新的靠墊和乾淨的寢具從一旁的櫃子裡飛了出來。
然後,他拿過一片乾淨的軟布,唸誦幾句咒文召喚出清泉打溼了,溫柔地開始替她擦拭著身體上的汗水,和那些激戰留下的痕跡:“要不要去浴室?”
“啊……怎麼可能還睡得著啊!”
清水微涼的觸感在身體上潤開,塞西莉亞不由又驚叫了一聲。雖然已經稍微適應了一點兒周遭的狀態,可是強烈的羞澀還是讓她的臉上彷彿火燒一樣,她慌亂地伸手去阻攔那隻手在她身體上繼續活動,可是慵懶無力的身體,卻又怎麼能夠制止住男人的力量?
“又不是第一次了……”
“又不是次數的問題……啊不對啦!”
深吸了幾口氣,野蠻人的公主總算勉強回覆了一點力氣,倔強地支撐起身體,“給我衣服。”
這固執讓讓愛德華輕輕搖頭,伸手輕揮,一道白光就落在她的身體上,瞬間驅逐了虛弱和疲勞的感覺。
“咦?這是……神術?”
塞西莉亞瞪大了美麗的眸子——她當然知道這是神術,只是記憶中眼前這個人明明不過是個法師的學徒而已,但什麼時候又擁有了施展神術的能力了?那可是跟法術不同,沒有堅定地信仰,就算是想要學習也是學不來的。
這個人,究竟還有多少力量
在空間袋裡翻了翻,愛德華找出了一件柔軟的長袍遞給塞西莉亞——他的房間裡可沒有什麼女式的服裝,而現在天色已晚。也不好去再買一件或者什麼的了,而塞西莉亞的身材纖長,比他還要高了少許,衣服之中,也就只有這種長袍能夠勉強湊合了。
“你還能想起來之前的感覺嗎?”
看著女孩子手忙腳亂地套上那件長袍,愛德華無奈地搖了搖頭,但忽然想起一件事。
“剛才?感覺……可惡,不許再提這件事情!”
塞西莉亞愣了愣,剛剛褪去少許的羞澀一下子便又重新衝到了臉上,她憤憤地瞪著眼睛低吼道。還揚起拳頭向那個可惡的罪魁禍首搖了搖。但她很快就還注意到,這些只能換來男人促狹的笑意而已:“不是那個意思……好吧,我是說,變身的感覺,那種獸化的感覺。”選擇了一下詞彙。愛德華詳細解釋:“回憶一下那種感覺,試試看。你還能不能夠變成那個樣子?”
這個要求讓塞西莉亞也隨之怔了怔。
女孩兒闔上眼睛。於是下一刻她垂在肩頭上的髮絲似乎被風吹拂一般飄動起來。僅僅是一剎,一層金色便彷彿水波一般在她的頸間浮現出來,化為細密的柔毛,耳朵也延伸向上,變得尖長起來!
不過,這變化僅僅維持了一瞬。
一個呼吸之間。所有的變化如開始一般倒轉,隨即消失,塞西莉亞睜開眼睛,開始急促地喘息:“不行……好像。非常累,我沒法持續保持那個樣子。”
“哦,那就算了。”
愛德華挑了挑眉頭。
沒法保持,但仍舊擁有那種力量,是吧……
實際上,愛德華本來以為在這枚符文被取出之後,她應該是不能夠再變身的,讓她嘗試,不過是想要確定有沒有遺留下什麼後遺症而已,不過現在看起來,這種變化似乎比他想象中還要頑固一些,或者,這就是所謂的痕跡?
“能不能跟我說說,你們的那個崇山之神?”
“我以前不是告訴過你關於陛下的事了麼?”
“哦,你上次說的,嗯,太籠統了,所以我想詳細瞭解一下,這樣說不定有什麼辦法可以治療一下你這個獸化的毛病……”
愛德華眨了眨眼,才想起自己好像曾經問過這個問題,不過他只是若無其事的聳了聳肩:
“現在看起來,你好像是還不能完全控制這能力,如果萬一以後又像是今天這樣發作了,怎麼辦?我也不是每一次都恰好有時間跑去救你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