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捷,馬術也過得去,能力應該算是不錯。而且還有個魔法師……
當然了,愛德華並不在乎這幫傢伙——周圍的大車人群已經組成了相當多的障礙,論及在這種地方作戰的能力,沒有什麼人能比得上一位獵人,更別說人群后面,有個矮墩墩的身影已經悄悄抽出了斧頭,正在興奮地向他投來詢問的目光。
但這件事兒算是相當麻煩……
就算對面那個二貨看似一副欠扁的模樣還率先挑事,但看上去應該有點勢力,就為了那小丫頭的一個惡作劇和誤會,與他們起了衝突,只會讓自己陷入被動——現在這麼多人看著,就算是將對手全都打敗,也不可能全都給殺人滅口。而即使自己選擇不出手,甚至是服軟,那個傢伙恐怕也不會就此放過誰,經商的家族通常都是人面很廣的地頭蛇,自己又要在羅曼蒂呆上一段時間,躲了一次麻煩,也難保躲得了第二次第三次。
所以,出手可以,但一定要有些合理的代價……非常合理才行。
“真是夠了”
那個清晰和緩的聲音這個時候再一次響起,只是充滿了憤怒——愛德華一愣,然後注意到聲音的主人正於馬上橫眉立目,戟指著那位二貨怒喝
“這位先生,你的行為已經超出了一個民眾所能夠擁有的自由的限度,如果再這樣繼續下去,我只能認為你是在執意進行一場公開的謀殺和劫持而我作為一名……作為一名圖米尼斯王國的民眾,是絕不會對此置之不理的,我會向羅曼蒂的治安衛所控告你的所為,並作為證人指控你的罪行並絕不放棄維護法律公理的權力”
“好傢伙……這種奇葩中二的正義春少年,在我們那個自由皿煮的時代恐怕也是少有到稀缺啊,沒想到竟然在這裡出現了一個……難道你丫才是穿越來的麼?”
擲地有聲的言辭,讓愛德華不由得再仔細地打量了一下這個傢伙。
確實有些中二的意思——雖然騎在馬上的身形看似不矮,不過五官透出的青澀卻多少透漏了一點他年齡的底細……而束帶掛著的,一柄裝飾著細碎寶石的長劍,以及只是稍微高階,卻讓整個人略顯纖細修長的合體裝束,也同樣顯示出一點他不那麼普通的地方。
愛德華的目光微微閃爍。
穿著樸素,也並沒有佩戴什麼徽章,可是對方身上的那一種氣質確實是很顯眼的。不卑不亢,沉穩冷靜,很像是稱之為真正貴族才會擁有的內斂——那種高貴是一種刻骨的氣質,不是對語調和神態的簡單模仿就可以做到的,它需要時間的積累。
可是一個真正的貴族,本不應該親自出面處理馬車之類小小的糾紛。
除非必要,他們習慣於將自己和平民分割開來,即使是最為貧窮潦倒,入不敷出的傢伙,也至少會有一個充場面的僕從。而那樣的傢伙,通常也不可能為了維護所謂公正之類虛無縹緲的東西,而做出如此激動地舉動。而貴族們對於身份的驕傲,通常讓他們絕不會隨意隱藏,說話之前首先報出身份,以家族的地位和爵位說事,才是他們最常遵守的規則。
或者……一個不甘心於混吃等死,流連於貴族圈子,信奉那些‘一個真正的騎士就應維護世間所有的公理’之類理論的叛逆?
好吧,不管怎麼說,這個傢伙似乎給了愛德華一點啟發。
“這位,嗯,塞拉菲?朗皮翁先生?你剛才不是口口聲聲地說,想要跟我決鬥麼?”頓了頓,他開口道。“好吧,我可以答應決鬥。那麼,要現在就開始麼?”
“哼,你這混蛋原來還清醒著?我還以為,你會藉機裝昏,一輩子躲在女人身後呢?”
自由衛士的指責,顯然已經把朗皮翁的怒火催發到了一個相當的高度,可是不佔道理的他一時間竟然找不到反擊的合適詞彙,結果還沒來得及開口,那個主要目標竟然又參與了進來……這讓他心頭怒火更熾:“至於說決鬥?”他冷笑道:“就憑你這個來路不明的傢伙?”
而這個時候他才注意到那個被他瞪視的物件不知何時已經將一塊布片蒙在臉上,和那件長袍兜帽的陰影一起,將整個面孔遮蓋的嚴嚴實實。
這個時候才想起來遮掩自己?顯然這個傢伙已經是害怕至極,所以才選擇了那個有可能保命的辦法吧?雖然確實沒有幾個人看清楚你的樣子,不過在我們佔了絕對上風的現在,隱不隱藏身份還有什麼意義麼?
朗皮翁愣了愣。
“哦,原來是個只會耍耍嘴皮子的傢伙……好吧,看來我是有點高估了商人們的勇氣,也難怪,就像你們最喜歡的金幣,數量才是商人們最大的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