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風很無恥的把御神風給搬出來。
御神風也傻眼了,怎麼就成了自己的命令了?自己可什麼也沒說啊。
“武者之間爭鬥,生死是不可避免的,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了,宮主深明大義,明察秋毫,自然知道這個道理。所以剛才已經准許了我的行為,連宮主都肯讓在這殺人,你一個弟子卻橫加阻攔,怎麼?你難道以為你比宮主還要大嗎?”蕭風挪揄道。
“我……”月無求頓時語塞,不知道該如何作答了。
“這也行……”另一頭的御神風也是瞠目結舌,我只是說你們要怎麼樣是你們的事情,我不管,可我什麼時候說你可以在道虛天宮隨便殺人了?要真是那樣的話道虛天宮還不得大亂了?
你只聽到我允許你殺人,那我後面說的讓你萬事留一線你怎麼就沒聽進去呢?
這簡直就是歪曲事實,本末倒置,這樣一來所有人都會以為蕭風是經過他的允許之後才殺人。
旋即,蕭風刻意以一種極為古怪的眼神盯著月無求:“難道說,你是心存異心,仗著自己是天才弟子的身份,又是太上長老的親傳弟子,所以有意抗命?”
“放你孃的十八拐彎連環屁!”月無求大罵了出聲。
與此同時一起大罵的,還有已經氣得臉都綠了的鬼醜。
蕭風這一頂大帽子扣得好啊,直接就說他們師徒二人有反叛之意,連宮主的話都不放在眼裡了。
“哦?難道不是?”蕭風饒有興趣地問道。
“當然不是!”月無求高聲反駁,這個時候傻子才會承認是,雖然自己師傅老是說御神風要看他臉色行事,但這話怎麼也不能在人前說出來呀。
“那你幹嘛不讓開?”蕭風又問。
“我……”月無求有些發懵了。
“無言以對了吧,你不讓開,那就違抗宮主之命,那就是反叛。”蕭風一錘定音,一口咬定,就彷彿月無求就是個十惡不赦的大叛徒。
旋即他回過身去,對著御神風一拱手:“宮主,我認為此人大有問題,居然連您的命令都不聽,擺明了不將您放在眼裡,這等目無尊長欺師滅祖之人,理應嚴格徹查,畢竟道虛天宮已經出了素還真這麼一個叛徒,萬一此人也圖謀不軌,想要對道虛天宮不利,以道虛天宮如今的局勢,可禁不住這樣的風險呀。”
他這話說的無比誠摯,彷彿一心為道虛天宮著想,一片丹心照汗青,令眾人無不動容。
聽到這話,鳳仙直翻白眼,這貨兒也忒無恥了一點吧,丫的,就跟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現在還不是道虛天宮弟子這麼一回事似的,現在你都不是道虛天宮的弟子,人家也沒說要不要你,道虛天宮安危如何關你屁事?
裝!你就使勁裝吧!
道尊法殿之中,許多人對鬼醜投去異樣的目光,聽到這話之後他們都不禁有些懷疑。難不成太上長老真的有篡位之意,這手下徒弟居然連宮主的命令也不聽,簡直是大逆不道,可要是沒有你這個師傅放縱,他又如何敢這樣?
鬼醜一直拉攏長老的事情在道虛天宮早就不是什麼秘密,因為他沒有鬧出什麼大麻煩出來,所以其他人對此也就視而不見了。
可是今天聽到蕭風這麼一說,再看月無求那表現,沒準還真有那麼回事了。
這一下可苦煞了鬼醜,他哪裡不知道自己的同門有不少人都上了蕭風的當了,這個時候要是月無求執意阻撓,那就得治他一個不服管教、大逆不道、意圖反叛的罪名,到時候自己這個師傅肯定也會遭殃的。
而要是讓開的話,那麼月無求的同胞血親肯定會死在蕭風手上的,從此之後自己那個徒弟肯定也就會自己離心,認為他有能力救他弟弟結果卻不救。
這蕭風看起來是在逼月無求,可實際上卻也是在逼他啊。
這一手高!太高了!
鬼醜只覺氣血翻湧,一口腥甜就直接卡在喉嚨處了,想他堂堂大長老,活了三百餘歲,今天居然給一個小輩給戲弄了,給逼得進退兩難。
“你……你胡說!”月無求指著蕭風,氣得快要說不出話來了,一張臉完全漲紅,被蕭風突然蓋上這麼一個莫須有的罪名,他快要抓狂了。
當即氣得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整個人頓時就虛弱了不少。
蕭風眸光閃爍,透露著陰險,心中暗忖:兩小崽子敢跟我鬥?我讓你們師徒三人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本來他還不至於如此的,但就在剛才戰鬥當中,在他重創月無涯的時候,他便察覺到遠在那道尊法殿有一股殺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