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這些年來不斷折騰我們神淵境的司徒雷了。”
“好好好……”天佛尊連道三個號,這兩個小子,居然沆瀣一氣,一起來找他們神淵境的麻煩。
“我看你們是來送死吧?”天佛尊凜然一喝,被素還真和司徒雷的舉動給氣笑了,他完全沒有想到,這素還真和司徒雷會這麼愚蠢,要是像以前那樣繼續跟他們打游擊戰,興許他還奈何不了他們。
可這兩個蠢貨,居然自己找上門來,難不成以為就憑他們的實力,就能夠和他們神淵境為敵?簡直是可笑!
法場之中,所有僧人都不禁仰天觀望,感覺不可思議,素還真和司徒雷的名字他們都聽說過。但卻沒有想到,他們居然這麼膽大,敢在這個時候來觸天佛尊的黴頭。
“天佛尊,今日,就是就是你們神淵境覆滅之時!”素還真神色一寒,劍指天佛尊,一襲白衣,頭頂靈光,一身劍氣環繞,宛若一柄絕世神劍。
此言一出,沒有引起太多的反響,更多的只是起鬨與鄙夷。
區區一個武皇,居然說要覆滅神淵境,簡直可笑。
“素還真,我原以為你應該會聰明一點,卻沒有想到,你和二十年前一樣,愚不可及,你以為就憑你們兩個,就能夠推翻神淵境?你們未免也太高估自己了吧?”法輪王不由自主的冷笑了起來,對於素還真的話倍感好笑。
“誰說就只有他們的……”一聲飄渺的聲音,兀自在場中,只聽噗的一聲,場中爆出一團黑霧,等到黑霧散去,一道身影從中呈現出來。
暗沉的僧袍,寬廣的虎背,背後觸目驚心的一個血紅“殺”字。
單是看上一眼,就能夠讓人感受到其中的兇戾。
“這衣服……”包括如來佛祖和天佛尊兩位佛祖在內,在座大部分人都驚愕失色。
因為有不少人至今還記得這一件衣服,一時間,一股不安的感覺,在所有僧人的心中產生。
而後,蕭風緩緩轉過身來,可就是這麼一個細微的舉動,便勾動所有人的心緒。此時場中猶如死寂,所有人都緊盯著蕭風。
“嘶……”
當蕭風那熟悉的面容呈現在眾人的眼前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在這時倒吸了一口冷氣,一對眼珠子瞪得就宛若快要脫落一般,他們怎麼也想不到,已經死去了二十年的人,為何在二十年以後還能重新出現。
其中最為震驚的,可謂是天佛尊和法輪王了,他們很清楚的記得,蕭風是被他們比如鎮妖塔的。而如今見到蕭風再度出現,二人心裡頭都有種不好的預感。
此時,謎團解開了,所有人都知道素還真和司徒雷並不是找死,而是因為有蕭風這個依仗,所以才敢前來神淵境搗亂。
而這些僧人對於蕭風也很瞭解,那個縱橫在二十年前以前的大魔頭,如今再度降臨,其目的也很明確,就是殺光神淵境的所有人。
蕭風假裝沒有看到眾人臉上的震驚,依舊打了個稽首,聲音悠長:“貧僧法號血剎如來。”
“蕭風,你是怎麼從鎮妖塔內出來的!”法輪王怒目圓睜,逼視著蕭風,鎮妖塔從來只入不出,可蕭風這樣的大患卻從中脫離,這對於深淵節而言,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而天佛尊聽聞法輪王一聲大喝,頓時怒目直視如來佛祖:“如來佛祖,你早就知道這小子會抽乾鎮妖塔內離開,所以才故意說什麼召開論法大會,目的就是為了接近鎮妖塔,要讓你們的弟子解開封印對不對?”
天佛尊怒火難填,聯想到前不久青書的所作所為,就在青書解開封印沒多久,蕭風就出現了。這件事情和青書絕對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而青書是如來佛祖的人,天佛尊自然而然的懷疑到了如來佛祖的身上。
“本座絕對沒有這份心思。”如來佛祖也是百口莫辯,他自己也知道在這個時候,自己的嫌疑是最大的。
“關於這個問題,我的耳朵都快聽出老繭來了。”蕭風皮笑肉不笑的道:“比起這個,我想你們該問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或者說在這裡幹什麼。”
此言一出,眾人怔怔。
所有人都聽出了蕭風話語之中的酷戾,他這次回來,只怕是不會善罷甘休了。
見勢不妙,如來佛祖急忙上前一步,說道:“蕭小兄弟,本座昔日曾說,若是你在鎮妖塔內隕落,那便是你的命,怪不得誰。可若是你能從中安然度過,便與神淵境的仇恨一筆勾銷,從今往後,你們井水不犯河水,如何?”
聞言,天佛尊和法輪王的臉上都表現出明顯的不悅,如今的如來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