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藻’可以承托起幾百斤地貨物,懸浮在離地面三、四寸高的地方,只要輕輕一拉,就可以把客人的行李拉動,哪怕是上樓梯也毫無問題。
大堂接待處更是特別。不同於其他地方的木製櫃檯,這裡的接待處就是一個巨型的蚌殼。三位身材豐滿誘人的女子以美人魚地造型笑迎賓客,腰下是綠色魚鱗狀長裙,上身除了兩片白色貝殼做成的胸圍以及那串碩大的珍珠項鍊外,再無它物,雪白的肌膚耀眼奪目。蚌殼前沿堆滿了葡萄大小的珍珠,千百顆色澤柔亮的珍珠砌成櫃檯,巧妙地把‘美人魚’和賓客隔開。
只可惜‘美人魚’雖美。但跟紫纓比起來,就差了不止一大截。
紫纓走入望海閣,原本喧鬧的旅店霎時間安靜了下來。
(哪來的美女?)
(今天怎麼了?美女這麼多?)
(一個人來?)
望海閣名聲在外,達官貴人地來訪不再少數,美人旅伴也不少見,可多是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美豔貴婦。像紫纓這種氣質特別的美女真沒看過多少個。
如果早前來到這裡的小美人兒是融於自然的恬靜純真美,那麼眼前這美女就是火辣的衝突美。
這種剛一亮相就驚煞全場地美,是這裡的人從未見過的。說她是文靜,不像,一步兩尺、鏗鏘有力的步伐絕不是大家閨秀所為;說她是貴氣,也不是,打扮雖還算高貴典雅,但她走路的姿勢,揚手的動作又明晰地透露著野性;那說她野性美,又有點說不過去。打扮雖然豔麗的點。可她十指交叉放於小腹的雙手、略低的頭顱、略帶羞澀的臉龐,給人一種小女子地感覺。
不應存在於同一人身上地氣質渾然一體。眾人心中撩起的是一股無名地悸動。
紫纓來到一個侍者跟前,抬起頭,小聲地問:“請問,魏強先生在哪個房間?”
“在……在……在……”說了半天,這個年輕的男侍者回不上一句話,他驚豔了、震撼了、迷惑了,他實在不明白,為何眼前這雙靈動的眼眸居然可以同時迸發出喜、怨、愁、歡的餘波。
“請問,魏強先生在哪個房間?”紫纓吸了一口氣,挺起胸膛又問了一次。
誰知就是她胸前起伏的峰巒都已讓侍者流出鼻血來,一句話都說不出了。
“小姐,如果你找的是那位帶著女伴以及一頭小豬的修真者,那麼你可以上2008房。”說話的是一個老者,看打扮地位絕對不低,可不知為何,他的聲音中總像是帶有警告的意味。
“謝謝。”紫纓也不知道為何自己會這麼有禮貌,反正一聽到魏強在哪裡,她就急急地提著裙子往樓上跑了。
看到紫纓上樓,那個老者旁的一位侍者悄聲問道:“店長,這是……”
“我們別管,反正小心就是。”
“小心?”
“當然要小心,正道的女修真高手不是平白冒出來的,剛才那女子一看就知道是紫日幫的人,敢情她愛上姓魏的客人了。只是剛才姓魏客人帶著的女孩你也看到了。”
“嗯。”
“修為絕不低於二品的神秘高手啊,等下若不是娥皇女英共侍一夫那就是情敵間的世界大戰了。”
“……”
“別發呆了,快點做好防禦法陣。”
“是。”
第六集 第四章 越描越黑(上)
人是想當然的動物,人總會把自己所未知的事情歸入自己最容易理解接受的範疇中去。wwW、
可怕的是,一旦如此想象了,那就會順著這條思路想下去。雖不至於誓死不回頭,但要扭轉這個思想是很難的。
“唔……唔……唔唔……哦……啊……討厭……相公你壞死了。”
走上半環形樓梯,站在2008房門前,紫纓的舉起的手久久不能敲下去。房間的門隔音效能本是不錯的,可對於紫纓來說,只要真力匯聚耳朵,裡面的聲音還是能聽見多少的。
明明是用飯時間來,誰知道在裡面魏強和菜菜又準備幹那事了。
(魏強這人如此好色,辦那事不分日夜的麼?)臉是羞紅,心卻在滴血,裡面菜菜每哼一聲,紫纓心窩上就像被多剜了一口,血淋淋、血淋淋的。女人是感性的,真正沒有一絲妒忌心的女人是不存在的。說不上是恨意,此刻的自己又有什麼資格去恨她呢?
思緒不禁飛入房中,紫纓恨不得自己就是那個此刻在魏強身下婉轉鶯啼的少女……
“誰!”正當紫纓遐想不已時,房間內突然傳出魏強一聲暴喝,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