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軍事、教育、實業、新科舉,再到張之洞主議的三千學童赴歐洲、劉坤一提出的加購洋械強軍工、李鴻章提議的重建南洋水師、再擴北洋水師之事,全都出現在這十七道聖旨之中。
與劉克武之前預料不同。第一次正式的朝會,居然是在一片和諧之象中散去的。坐著轎子返回自己將軍府的途中,劉克武百翻思索之後,確定了果如史書所記,西太后實際上是支援變法的,只是她的支援是有限度的。
她的限度,就是皇權歸屬與皇權輕重。
自己現在只提出這些個強國卻不變她那制度的事,那個看上去慈眉善目的老太太,和她的那些個走狗們自然不會反對自己。
可是。變法、變法。主妾在法。法不變,體不改,何變而成焉?繼續如此只是實業,劉克武心中忐忑不安的是,可別哪一天自己失了勢,沒有一個好的體制支撐。自己現在辦起來的實業,全都成了滿清王朝盤錄人民、禍害中華的新利器。(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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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5章師登門
回到府中,老講後花園中看討自戶的一雙兒女的劉扒武木等坐穩身,前堂的李海龍就快步跑進了後花園。站到劉克武面前,李海龍一禮報到:“老爺,李中堂求見。”
“豁”的站起身,劉克武也不言語。直接快步朝著前院急走。轉眼之間,繞過三道園子,走到了自己這大宅一進門的第一個園子也是院子之中,網入客廳就聽到了李鴻章的聲音:“我說仲遠啊!你急什麼呢?為師只是私訪而已,莫如此急也。”
雙腳網一站穩,劉克武對著李鴻章就是一禮後,言到:“恩師網散早朝,即來學生處,學生怎能不急迎示敬。”
“哈哈,好了,這是你的家小就別那麼多客套的東西了。來,坐下吧。”李鴻章笑語一畢,起身拉住劉克武,就將劉克武按到了主位之上。而他則坐到了對面的副位之上。這倒是很合乎禮儀的。
按封建禮教的規矩,師至徒家,或主或副,唯不可坐於賓席也。李鴻章即未喧賓奪主,也未避上而下。
見到他如此就坐,劉克武心中疑雲重重,自是不再多寒暄。李海龍將熱茶放到二人面前,劉克武立刻就對著李鴻章發起問來:“恩師在上。弟子初返京城,太多之事不明其因,還望恩師指點迷津。”
“指點迷津就不必了,老夫知道你現在的腦子裡呀,準是一腦袋的迷糊。所以呢,這才一散朝不及回賢良寺,就先來你這了。”李鴻章略一停頓,端起茶喝了一口小繼續言到:“都有何事不明,儘管問吧!想老夫,還無不能釋你疑問之事。”
“第一事,弟子出身淺薄,緣何太后如此盛情、隆恩以待?且無疑無忌,竟似自家之人般對弟子一個漢臣焉?”話一說完,劉克武即一臉謙恭之色的盯住了李鴻章。一直在明裡暗中的幫著面前這個孩子,李鴻章此來就是為他來解除疑問的。所以,再飲一口茶,李鴻章開口娓娓的說了起來。
“你也自知你出身淺薄,呵呵,這就是太后敢用你、厚恩於你的主要原因啊!觀朝野上下,哪個封疆之人,能如你一般乃系遼東一把總而於半年內扶搖至督魯一省之大吏乎?”
“你父生前,最多算是毅軍之內廣結良緣而已。於外卻是無甚過多之根基,留於你兄弟用助。無根無基無黨唯你小子,老夫愧讓你稱一聲恩師,即未曾真投你實學,更未曾真受你大禮。”話至此,劉克武問言起身,一臉急色的就想接話。
擺了下手,李鴻章不用劉克武說。其實已經猜到劉克武是要解釋。這個孩子很象自己的,很會玩太極、耍無賴,李鴻章當然不希望他自己嘗試下推委之術的大成。
以手止住劉克武,面上依然微笑著。李鴻章繼續說了下去:“於李閹之前,你又大興低伎以對之。於那慶王爺前,你小子更是近而不同黨。於榮祿你再行同志不同伍,故而,太后看出了你是不願意與任何人結黨的人。”
“清流一黨於朝中,翁同酥未遭貶之前已然成為太后之大患。慶王一系,雖忠於太后然則庸材群舞、罕有真才華之人可為太后用之。我等洋務之派,你行雖相同,亦受諸恩卻從不正式與吾輩同聲連氣。”
的確如其所說。劉克武雖然是屢受李、張、劉三人大力之助,卻從未在任何一件與山東無關的事上,發表過任何與三人政見直接掛鉤的
見。
偶爾的讓自己手下江蘇和安徽幫幫劉坤一,卻是朝中也無人能敢言那是劉克武指使的。即無證據!又無正理,人家江蘇和安徽那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