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去開房的。
控制了一下自己,沒等自己開口,劉朝如卻坐到了河邊的一塊大石頭上,將目光投向劉克武說到:“來,坐這來,陪我一起賞月觀河喝酒來。”
已經給拉出來了,不知道這大小姐要搞什麼,劉克武只能應了一聲後,也坐到了大石頭上,嘴裡說到:“在大營裡喝不行?非要跑出營來喝什麼?孤男寡女的!”
“咯咯咯,你也知道我是女的,那還總吼我、總兇我?”劉朝如的臉上,在說完這句話後,不禁又泛起了一絲潮紅。
看到她那幅模樣,再看到她望著自己的眼神,劉克武可不是那些愣頭青,心裡立刻就瞭然了,這大小姐,是喜歡上自己了。
明白對方的心意了,劉克武卻反將眼睛,從劉朝如的身上移開,看向了一邊的河上。不是裝什麼正人君子,可自己這個身體,那可是跟馬玉昆的小女兒定了親的。
這要是再和這個銘軍老大、淮軍提督的女兒再鬧出點什麼事,倆大小姐一對上,哪個大哪個小,還不把自己鬧的什麼大事也不用幹了。
況且這個劉朝如,那性格很多時候更象是個爺們。這要真是娶了這麼個女人,沒準家庭暴力不是自己實施,反過來她來實施了。
想到這些,劉克武將身子向邊上挪了一下,刻意的保持了二人之間的距離。劉朝如可能是已經要醉了吧,竟然沒有發現劉克武的刻意而為。
她讓自己的臉蛋上潮紅之色淡了一些後,突然將嘴巴湊近了劉克武的耳邊,對著劉克武小聲的說到:“仲遠哥哥,我喜歡你。”
“啊?”
劉克武聽到後,立刻爆出了一聲驚叫之聲。驚叫的同時,他“噌”的就站起了身子,轉過臉看向被他抽身後,閃的趴到了石頭上的劉朝如。
嘴裡,連忙的說到:“胡鬧什麼你,別胡鬧。我定了親的,你應該有定親了,都十九的大姑娘了,定親了怎麼還說這種瘋話。”
“定親怎麼了?我不喜歡的我就不嫁。”劉朝如“豁”的坐直了身子,盤起腿撅著嘴坐在石頭上,接著說到:“這次出來前,老袁家就想讓我過門,可是就沒幹。”
“誰?老袁家?哪個老袁家?”劉克武聽到那個姓氏,立刻就來了精神。
劉朝如當然不是知道他想的是什麼,嘴裡還是嘟囔著說到:“還能是哪個老袁家啊?還不是那個殺了不知道多少朝鮮人的袁世凱!”
嘿嘿,有意思了,劉克武的心裡,突然冒出了一個壞壞的想法。這個想法瞬間充斥了他整個大腦,將其他的想法全部都擠了出去。
重新走回了大石頭上,輕輕的抓起了劉朝如的手。
邊揉捏邊看著她,劉克武說到:“好妹妹,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既已許配人家,就不要再想太多好嘛?我們還做兄妹,你不要再想其他了,好嗎?”
這句話說完,劉朝如竟然將頭藏進了劉克武的懷中。倒到自己的大腿上後,劉朝如仰望著著劉克武的臉說到:“喜歡就是喜歡,仲遠哥哥,我是不會嫁給那個袁克定的。”
更確定了,劉克武心裡那壞壞的想法,更加充斥起他的大腦來。但是臉上卻不表現出來,低頭看向劉朝如,他問到:“為什麼呢?”
“那個袁家大少爺,就是個孬種,還是個典型的紈絝子弟。”劉朝如揪起了劉克武的辮子稍,揉捏著接著說到:“他就一不學無術、還風liu成性的敗家子。”
明白了這個小丫頭,心裡是嚮往英雄後,劉克武接回話柔聲對她說到:“傻妹妹,你喜歡我,我也是你哥哥吖。袁世凱鎮壓朝鮮的政變很成功,回京他可就能提升呢。而我爹只不過是一營統帶而已,和袁家比起來,那是比不了的啊。你跟著袁克定,怎麼也比跟我這樣個每天拼殺的人要好的多啊。”
劉朝如聽到後,一臉無所謂的樣子說到:“我爹是淮軍提督,比他爹還要高很多呢。我嫁人可不想找個紈絝子弟,那樣以後能氣死我。象我姐姐他們那樣的日子,我可過不了。每天就是苦巴巴的等夫君回家,然後生孩子、持家的,悶都悶死了。”
更明白這小丫頭的想法了,跟了自己這樣一個四處打仗的人,雖然顛沛一些,可是能四處的轉悠著。
而且自己的性格,這些天這小丫頭也可能是看出來了,是足夠讓每個人開心起來的。詩詞、談笑、心機這些,都是女孩子喜歡自己的原因,這一點劉克武還是自知的。
正在他想著的時候,劉朝如突然坐起了身子,直勾勾的盯向了劉克武后,說到:“至於你定親了,我不在乎。仲遠哥哥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