託站起身,袁世凱變也笑著說到:“慰亭愧長爵帥十六載,朝鮮多年最後還是敗於東洋之手。爵帥橫空一出,即連破日人、連連創奇之大捷,慰亭又怎敢在爵帥面前談什麼功勞。雖同為編練使,但於朝廷的法度之上,還是應給您見禮,又何來折壽之說。”
歷史上的民國大總統、洪憲皇帝現在給自己先下了跪,這讓劉克武的心裡先是舒坦了一下。現在再聽到袁世凱也知道,他現在比功勞比不過自己,而且即使在比後臺上也弱自己很多。
你個老小子,知道弄不過本少爺算你識趣。但以後弄你你還得給老子受著,老子可不想讓你破壞了我的計劃。
心中算計著,嘴上劉克武卻開始和袁世凱以及在場趕來送行的各官員周旋、應酬起來。而與這個袁世凱,交談不是很多,卻是從氣勢、氣度上全都壓了他一頭。最後還含沙射影的,問候了一句他家那幾位公子。
袁世凱不是笨蛋,他當然知道劉春茹此時住在了北京那個剛剛換了名稱的子爵府中。回去以後,立即就修書一封給了遠在安徽的劉盛休,同意了劉家的退婚要求。
他現在也很清楚,與劉克武背後一群王爺、公爺和三大中堂相比,他實際上只靠上了榮祿和慶王倆人。李鴻章那,並沒有演繹出傳槍以傳北洋的一幕,所以他在靠山上根本就搞不過比他小十六歲的劉克武。
亂世之奸雄者,多為能忍之人。袁世凱前面退婚,後面就把甩了翰林院編修跑到他那新軍中作參謀營務處總辦的徐世昌叫到了他的房間裡。新一輪的劉袁之間明爭暗鬥,也就從這一天升級並拉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