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他們看著您來了;特意煮了一道什麼鳳凰臺上鳳凰遊的菜式。”
“要不您看;大傢伙估計這時候也都餓著呢;不如跟著您呀一起去看一看這道菜式,不知您意下如何?”葦裳手託著郝姑姑的胳膊;眼波一轉;對著前面的黑袍男子微一俯身;淺笑道。
黑袍男子對這個鳳凰臺上鳳凰遊什麼的根本就不感興趣;何況有沒有這道菜還是一回事;葦裳是個伶俐的丫頭;這樣一道可以任意安插隨意解釋的菜名往往不見其實。黑袍男子暗暗思忖了一會;考慮到剛才郝姑姑的反應;點了點頭;“嗯;好吧。”
梁灼一聽;很是失望;目光灼灼的盯著黑袍男子;戀戀不捨道;“那……黑公子;你吃飯要多長時間?我們吃完飯再好好聊聊如何?”
黑袍男子愣了一下;緩緩轉過頭;目光定在梁灼臉上;眼神淡然無波;“黑公子?我?”
“呃;是這樣的。”梁灼尷尬地撓了撓耳朵;想了想;剛要說是因為你穿了件黑袍子;卻被阿鼻大帝一口接了過去;很無所謂道;“這還用問;因為你長得太黑了。”
“對吧;阿醜?”阿鼻大帝說著一把摟住梁灼;嘴角一翹;邪邪的笑著。梁灼想到他剛才說的那句;“你要是不乖;就打算著當一輩子凡人吧……”嚇得立刻連連點頭道;“嗯;對對對。”
黑袍男子面色一凝;大受打擊;想了一會;緩緩道:“我不吃飯了……”
“黑公子?”梁灼很是愧疚地追了上去;喊道;“你幹嘛去?”
“洗澡!”“我要洗白白的!”
梁灼呆了:怎麼男子也這麼在意自己的膚色?黑一點又有什麼關係?
(畫外音:
黑公子:給我找一百頭母牛。
蒼官;一臉驚恐:公子你……
黑公子:要會下奶的;一百頭。找到送我房裡來。
蒼官眉毛抓成了小蚯蚓:公子……這樣不會對身體不好麼?
黑公子:怎麼;泡牛奶浴對身體不好麼?
蒼官:……
半小時後;
蒼官:公子;你還沒洗好麼?
某人隔著帷幔;伸出一條胳膊:看看白不白?
蒼官兩隻眼睛立刻冒桃心;對著那一隻潔白如柔夷的胳膊;口水直流:白!太白了!
某人厭惡的收回胳膊:牛奶白;還是我白?
蒼官:呃;您和牛奶一樣白。
某人沒有動靜。
一個小時後……
兩個小時後……
三個小時後……
蒼官睡覺醒來;扒開帷幔一看:不好了!不好了!公子溺水了!不不不;公子溺牛奶了!)
入了夜的浮雲山;異常安靜;晚風在山谷間輕輕飄蕩;似乎是一陣渺茫的歌聲;梁灼骨碌一下從床上爬起來;肚子餓得咕咕叫(因為氣走了黑公子,郝姑姑決定罰她不準吃晚飯。)開啟窗;頭朝外看。
外面的月亮很亮;很白;很大;就像是一個巨大的玉盤橫亙在梁灼眼前。梁灼被月亮誘惑了;披了件外套;回頭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葦裳一眼;輕手輕腳地走了出去。
不得不說;外面的空氣就是好啊;準確點來說;山裡的空氣就是好啊;梁灼走出來;對著月光下的浮雲山深吸了口氣;又扭了扭腰和脖子;左右看了看,沒有什麼人,便刷刷刷、刷刷刷,大步朝千草園方向走去。
她記得;大家都走出來的時候;郝姑姑好像忘了用結界鎖住千草園;那麼如此花前月下;良辰美景;她為何不;不順手牽花;順手牽草;弄兩三個什麼還魂草、入定草什麼的留著以後防身用也不錯啊;唉;陡然間做普通人;實在是太可憐了;太太太可憐了!
走到千草園門口;發現裡面果然沒有設定結界;梁灼摸了摸千草園門口綠瑩瑩的琉璃燈;笑嘻嘻道;“別怕別怕;我不偷多;一點點;一點點就夠了……”
說完身影一閃;屁顛顛的跳進了千草園。
“怎麼這麼慢?難道你不想要了嗎?”突然前面響起一個聽起來有些熟悉的女聲;梁灼愣了愣;可是既不像是郝姑姑也不像是葦裳;為什麼這麼熟悉呢?
突然;梁灼渾身一緊;動也不敢動;只覺得背後一陣陰寒;頭皮全都簌簌地發直起來……
……
皎潔的月光下;梁灼的影子後面依約重疊著一高一矮兩個黑影;模模糊糊還能看到一把尖俏細長的龍柄形狀的光劍!
“不要殺我;我什麼都沒看見。”梁灼第一個反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