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你看……”青菱停下來,鬆開抓著梁灼的手,指著山下道。
梁灼彎下腰大口喘著粗氣呼哧呼哧道,“哎喲……不吃飯還真的……真的……沒什麼力氣。”說罷,抬眼往山下一看——
……
這個,
……
這個,
……
好吧,美男的力量可真是傾國傾城啊。底下那群鮮花嫩蕊們正以氣貫長虹之勢排起了長長的隊伍,那隊伍之壯觀,猶若巨龍盤旋在九州大地,猶若日月西下江河倒流。
梁灼深吸了一口氣,立馬覺得太陽穴突突、
突突、
突突、
突突跳得那是個山崩地裂啊,哦,蒼天,她的小小的還未萌根發芽的愛情就要遭遇這麼多的情敵,簡直是簡直是作死人的節奏有木有。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梁灼的腦袋瞬間快速旋轉起來,轉啊轉啊轉啊轉得她頭暈暈眼花花。
……
“嘣”地一聲,停止轉動了。
“奇葩,你在幹什麼……”梁灼低頭看著匍匐在地上爬來爬去的青菱,一頭霧水。
“你沒看到到嗎?”青菱一邊爬一邊嘴裡包著熱蘿蔔似的含糊道。
“廢話,我看到我還問你啊。”
“放屁,你沒看到還不看啊!”
“你——”
“我有名字!請叫我無敵美麗可愛聰明的青菱公主,我可是嫡親嫡親的正牌公主哦……”青菱挺起發育未完全的小胸脯朝著梁灼得意洋洋的一抬下巴道,“你看,怎麼樣,不錯吧……”
“啊——”梁灼脖子往後一仰,驚恐萬分地看著青菱挺著的那一望平鋪著的牧場,顫聲道。
“啊什麼啊,看這看這!”青菱嘴一撅,又用手指了指身下剛才爬來爬去的那塊、那塊破布……
“哦……”梁灼蹲下身,仔細地看了看那塊被青菱跪在膝蓋底下的布條,上面歪七扭八的寫著幾個字,
梁灼使勁拽出那塊布,迎著亮光仔細地看了看……
那布條上赫赫然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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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私生子,我是許清池丟掉的私生子!”
……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梁灼爆發出驚天動地的大笑來。
“哈哈哈”梁灼大笑著將那個布條丟到青菱臉上,回了她一記鄙視的眼光,不屑道,“幼稚!”
“你還沒聽我說怎麼就知道幼稚——”
“我不用聽你說就知道幼稚——”
“哪裡幼稚哪裡幼稚——”青菱歪著脖子嚎叫著爭辯道。
“停!”梁灼做了個噤聲的動作,走過去拍了拍青菱的肩膀,乾咳了一聲,笑吟吟道,“要不這樣好了,你東我西,不管用什麼辦法,太陽下山之前誰消滅的人多誰就算贏好不好?”
“哼!”青菱拍拍屁股猛地站起來,手裡還拿著那塊寫著“我是私生子,我是許清池丟掉的私生子!”的布條,一臉不服氣地鼓著腮幫子氣哄哄道,“這可是你說的,要是輸了,要是輸了可不許再喜歡大祭司。”
“……不喜歡就不喜歡……”梁灼又瞅了瞅青菱手裡緊緊攥著的那塊布條,不以為意地撇撇嘴,心想我還就不信了,憑你那塊白痴到弱智的布條難道能趕走那些女人,不信不信就不信。
哧——
青菱鞋後跟在地上一劃,蹭到梁灼鼻子下面,揚著比梁灼要矮上那麼一點點的小腦袋,嘩啦啦掃瞄了一眼梁灼,微眯起小眼縫啃啃笑道,“好,一言為定。”
梁灼看著她那賊兮兮的笑容,不知道為什麼有種不太好的預感,剛想抓住她質問一下有無貓膩,結果那奇葩跑得比兔爺爺的第十九代單傳還要快。
“算了算了,靠天靠地靠自己吧,為了我幼小的尚在發芽的愛情,拼了……”梁灼站在那,面上吹著來自高處清涼的冷風,閉上雙眼心潮起伏慷慨激昂地想著,沒辦法,通常驚天動地的愛情背後都要有這麼一個為他默默付出操心操力的女人……
“快下去快下去!”梁灼噔噔瞪跑到西面下山口的位置,深吸了口氣,衝著下面那些正在慢慢向上移動的龐大隊伍,雙手做成大喇叭狀叫喊道,“我叫你們不要再往上走了聽到沒有……”
梁灼目瞪口呆地看著那些依然蓮步姍姍往上走的女人,她們沒有一個答話,可是她們整齊有序的步伐已經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