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應做的位置上,只是在皇位的旁邊坐了下來,擺手道:“你們都坐下吧。”
“今日本相與你等在這過年之際相聚,也算是一件喜慶之事,數日後你等還需堅守自己的崗位,今日你等儘管放手痛飲便是。”
“多謝丞相。”
董卓與眾人相交數杯之後,輕輕叫來了數人,分別是涼州州牧——張濟,司隸、雍州州牧——李儒,幷州州牧——張燕,冀州州牧——沮授。
“怎麼樣?你們治下的狀況都如何,都說來聽聽吧。”董卓揮手,向他們坐了下來,淡淡的說道。
李儒第一個說道:“主公,司隸由於有數十萬百姓的遷入,使得司隸所有的稅收只得用來安置這些流民,並沒有多少存留,不過雍州的稅收卻有不小的增幅,大概有增長了10左右。今後等流民安置好之後,主公就能擁有更多的賦稅了。因為興修了水利,再加上天公作美,風調雨順,司隸和雍州各郡都獲得了豐收,各郡都存下了不少的糧草,足以十萬大軍一年的征戰了。”
董卓微微點頭,眼光微微掃過其餘的三人,等待著他們的談話。
張濟說道:“主公,西涼的賦稅並沒有比往年多處多少,不過可喜的是,主公留在西涼育種的戰馬經過多年的生長,又有十萬健壯的戰馬可用,而且羌族與我軍相安無事,連西北部的鮮卑也未曾踏入涼州一步。”
沮授說道:“丞相,冀州經過黃巾之亂,又有後來公孫瓚與袁紹的進攻,這對於冀州的傷害不可估量,經過公則數月的休整後,冀州也已經初步進入了快速的發展時期,在不妨礙民生髮展的情況下,冀州可以提供幷州所有的供給。”
“冀州有公則的相助,果然變成了一方百姓安然生活的聖土。”董卓並沒有懷疑沮授的話,他對沮授還是很有信心的。
“幷州呢?”
“主公,顧雍已經開始對幷州進行恢復性的建設,不過由於幷州損傷過大,不僅是縣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