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討好冒險公會,希望能多知道點內幕訊息而自告奮勇地幫助天炎百姓,比如護衛他們出海,或者為遠行的商旅提供保護什麼的,使得天炎城在風調雨順中以極快的速度發展起來,短短兩三年間從一座人口不過萬的小城鎮發展到今日名聞天玄大陸,人口已達數十萬的南方大城,其繁華程度隱隱有超過帝都的趨勢。
‘天炎城’城牆雄偉壯觀,建築其特,不似天玄大際其他城池千篇一律的樣子,從外形上看,它恢宏美麗,獨成一道風景線,從實用處看,他固若金湯,更值地一說的是,‘聖炎天尊’不知在城牆布了什麼結界,莫說千軍萬馬難以攻克,就是一般的妖魔鬼怪也難以接近‘天炎城’十里內範圍。
一支三、四十人的隊伍從遠處而來,男女老少各有,裝扮不一,皆是以步行,但那移動的速度卻絲毫不比武林高手的輕功慢,由遠及近,很快就到達城門下,抬頭,‘天炎城’三個筆法蒼勁,龍飛鳳舞的大字映入眼簾,所有人的臉上都隨即現出興奮愉悅的神色,迫不及待地往城裡走去,大門兩邊的守衛盡職地橫出長矛,擋住了他們的去路,眾人沒有發怒,反而露出恍然的表情,一揮手,每個人的胸前憑空掛上一個火焰形的徽章標誌,守衛這才恭敬地收起長矛,讓他們進城。
東安大街是天炎城最大的主街,因為‘冒險公會’總部就坐落在這條街上,‘冒險公會’對面是‘天炎城’最大的酒樓——風月樓,說是酒樓,是從它的主營業來說,確切地說風月樓是集酒樓、客棧、娛樂等於一體的綜合性場所,佔地面積非常廣,來自各地的修真者一般都是住在風月樓內,花費自是要比其他的酒樓貴得多,當然,收得起那個費用,服務質量就不用說了,絕對是天玄大陸屈指可數的。
此時,二樓露天‘陽臺’上,靠近圍欄的那一桌,一個臉黑得跟塊炭一般的男子鬆鬆垮垮地半倚著圍欄,手中端著一杯酒,兩隻眼睛卻完全眯了起來,讓人不知道他是醒著還是睡著,同桌的還有兩個各具特色的青年男子和一個身穿鋥亮紅色勁衣裙的可愛少女。
這樣的一個組合自是引得二樓的其他客人頻頻送來或驚歎或探究的目光,有些目光實在火熱到生怕別人不知道一般,可惜,這四人似乎均懷著心事,人雖坐在這裡,但那靈魂早已不知飛到哪裡去了,對眾人的目光似是毫無所覺。
這樣的情景,其實已經上演了有兩個月了,敬炎軒裡的掌櫃夥記早已經見怪不怪,他們也清楚那三男一女是都是修真者,而且地位並不低,單看四周其他修真者看他們的目光就知道他們大有來頭,所以即使心中的那個疑惑,在心裡整整憋了兩個月,也沒有人敢上去打聽打聽。
兩個月前的某一天,一支從東海外回來的試煉隊伍回到‘冒險公會’按照正常的手續完成交接後,就各歸各位,該幹嘛幹嘛去,而這引得萬眾矚目的三男一女就在那一天入住到風月樓,之後的每一天常常就坐在現在他們坐的位子上,發呆的發呆,睡覺的睡覺,除了……
街上忽而傳來一陣喧華聲,坐在圍欄邊正在發呆的那兩個青年男子和少女如同被驚到一般,眼中同時閃過期待的異光,急切地往街道望下去,而那個黑臉男子也在同時騰地睜開眼,亮光閃閃的眼眸一點也看不出是剛醒的樣子,手中的酒杯還來不及放下便急急地坐正身子,往聲音的來源處望去,然而,四人在看清那吵雜的聲音只是因為又有一隊試煉隊伍回來而已時,皆同時垮下臉,一副失望至極的模樣。
“大哥,你說君前輩她會不會已經……”少女嬌俏的臉上佈滿擔憂,水汪汪地看著坐在她左手邊,眉眼間跟她長得有五六分相似的青衣男子,猶豫著問出口。
“不會,我相信她,她一定能活著從流煙島回來,也一定會來看看這個冒險公會。”青衣男子還未回答,坐在少年對面,似是永遠睡不夠的黑臉男子忽而語氣堅定地開口道,偏向陰柔的臉上是少有的嚴肅而正經,只是這話,也不知是說給少女聽的,還是說給自己聽。
這四人不是別人,正是前往流煙島那支試煉隊伍中的穆風和衛驥、衛豐和衛嫣三兄妹。
兩個月前,在流煙島上,距離規定的時間還有三天時間的時候,已經有修真者從島內走出來,在海邊等著其他修真者回來,衛家三兄妹也是比較早出來,到了最後一天,基本上還活著,能行動的都趕回來,大約剩有五十多人,穆風是最後一個回來的,依舊是那副懶洋洋的人,不知道的人還以他只是去島內遊玩了一圈,而並非是去冒險。
時間快到的時侯,突然從島內傳來一陣驚天動地的爆炸聲,站在海岸邊的他們都能感到地